第97章，各人心思
這酒不醉人人自醉，心情好了，這酒喝著也有味道，醉的也就快了一點。
張廠長今天可是太高興了，從自己接收紅星軋鋼廠到現在，今天才是最高興的一天。
這說多了都是淚啊！人家都說李鴻章是糊裱匠，自己在這軋鋼廠也就是這個角色。
自己當這軋鋼廠的廠長已經三年了，每年一到年底就戰戰兢兢生怕自己完不成本年的任務量，沒辦法向領到交代，怕辜負了領到的信任。今年自己總算不擔心這個事情了。
這一切還是多虧了薑言搞得這個升級改造工程圓滿完工，自己也就是抱著試試的心思，沒想到給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自己看資料好像這家夥大學主修的可是治金，這機械製造可是輔修。
這輔修都這麼厲害了，那主修也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自己也應該給他多加一點擔子。
給他最大的支持，沒準他還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回頭就組織會議，這代理科長就不用代理了，相信他們這些人隻要是眼睛不瞎，能知道薑言的價值。
自己要是把薑言整理好的工藝流程上交上去，沒準能在領到麵前露一個大臉，這就是妥妥的政績啊！
還有就是，這四九城除了自己這個軋鋼廠之外，那可是還有三個軋鋼廠。
之前向他們求助，自己可是沒少被他們刮油水，這次可是總算輪到自己了。
給他們技術指導也不能白指導不是。
老領導哪裡也得去要一點好處，貢獻肯定要貢獻，全國一盤棋這個道理自己還是知道，不過也不能白貢獻不是。
自己這軋鋼廠的工人也兩個多月沒見葷腥了，打老領導的土豪自己自然不敢，從老領導哪裡弄一點係統內部多餘的豬肉配額自己還是有這一點膽量。
喝酒這一會功夫，這張廠長心裡已經盤好了，如何用這件事情，讓自己利益更大，如何借這個事情擴寬人脈。
晚上四合院裡麵，薑言自然就成了話題的中心，同時那些軋鋼廠的家屬也很羨慕劉海中和易中海他們兩個人。
這個四合院裡麵所有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除了何雨柱和小六子以外也隻有他們倆參與其中。
不是薑言不照顧他們，他們大部分人都是一二級的工種，級彆在哪裡擺著，薑言就是有心拉他們一下，可是他們技術水平連最低要求都達不到。
在工作的時候，薑言還發現了一個特彆有意思的事情。
這個時代普遍缺乏技術工人，因此隻要是四級的技術工人，都可以帶徒弟，不像是《情滿四合院》電視劇裡麵五級工才有帶徒弟的資格，要知道那時候電視劇開始已經是65年的事情了，這其中相差了大概十年左右。
楊副廠長找的工人基本上都是各個工種的五級工，還有少量技術好的四級工。
現在的紅星軋鋼廠裡麵最高的工種也就是七級工。
劉海中和易中海還不是後世的七級工和八級工，他們倆現在一個是五級工，一個是六級工。
奇怪的就是作為五級工的劉海中竟然有一個四級工的徒弟和他一起參與到項目之中，而作為六級工的易中海，他的徒弟之中一個參與的人都沒有。
得知的這個事情之後，薑言調集了他們兩個人的所有資料，發現劉海中的徒弟中普遍都是二三級工，而易中海的徒弟普遍都在一二級左右。
這就值得玩味了，結合電視劇裡麵的情況，作為後來的七級工的劉海中有一個分廠廠長作為徒弟，同樣八級工的易中海他的徒弟中一個成才的都沒有，這顯然不符合常理邏輯。
最重要的一點，這個時代，師徒的關係甚至比父子的關係都近，徒弟給師傅養老的情況比比皆是。
作為後世八級工的易中海彆說有徒弟給他養老了，逢年過節連一個看他的人都沒有，或許是導演沒有拍攝上去，也或許是導演有彆的深意。
不過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薑言也觀察過，沒解放的時候易中海已經在樓式鋼廠工作，這似乎逢年過節也沒有發現有徒弟來拜訪他，如果說一個徒弟是白眼狼不知道感恩，那麼不可能所有的徒弟都是白眼狼。
徒弟等級過低，出現這個情況有兩種可能。
其中一個可能就是易中海教授徒弟不如劉海中，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易中海教徒弟喜歡留一手，而劉海中沒有。
結合後來和現在的蛛絲馬跡，薑言更相信這易中海教徒弟喜歡留一手。所以徒弟也就不怎麼尊重他，畢竟人人都不是傻子。
至於原因，那就是縱觀整個一部電視劇，這易中海可是死死的壓住了其他兩位大爺，要是沒有三分本事他能這樣做，有這點腦子沒道理教不好徒弟。
外麵的議論之聲並沒有打攪到薑言，這幾天薑言可是累壞了，從工廠裡麵回來之後，顧不上洗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搬到中院劉海中家那可是歡聲笑語，今天晚上二大爺劉海中吩咐二大媽把今天自己帶回來工廠裡獎勵的兩斤白麵都做成了白麵饅頭，這饅頭蒸的還真喧騰。
你可彆小看這後世多數人看都不看的白麵饅頭，不是逢年過節都吃不上這純白麵的饅頭，平常吃也是攙著棒子麵做成的二合麵饅頭。這年月白麵饅頭這可是好東西。
就拿薑言來說每一個月32斤的供應糧來說，這其中有六成都是棒子麵、紅薯麵之類的粗糧，就是剩餘這百分之四十的細糧，這細糧裡麵分為三種，就是大米、小米和麵粉，細分下來每一個月才不到五斤白麵。
工廠獎勵的這兩斤白麵，已經不少了。
坐在主坐上吃著自己專供的煎雞蛋喝著散白的劉海中神情很是得意。
喝了一口酒之後，劉海中看到下麵吃飯的三兄弟開口說道“你們三兄弟給我記著啊！以後沒事多和後院的薑科長玩，尤其是老大，之前你和薑科長的關係不差，沒事多過去聯絡一下感情，有什麼幫忙的搭把手。”
在劉海中告誡三兄弟的同時，前院三大爺閆埠貴的家中，這樣的事情也在發生，同樣出現這種事情幾乎包含了四合院所有的人家，他們的同一目標是和薑言搞好關係，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這一時間，薑言正式成為了這四合院裡麵的新貴，最需要巴結的人物，在這四合院裡麵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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