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
應是聲此起彼伏,張衙役有些無語,你們這些人是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要是裡麵的人聽到動靜,再一次把門鎖上,我看你們要怎麼辦。
在張衙役冰冷的眼神注視下,熬了一夜的衙役士卒瞬間安靜下來。
吱呀。
輕微的開門聲傳了出來,一眾衙役士卒做好衝鋒準備。
屋門打開,一道絕美身影出現在眾人眼中。
這些衙役士卒呆愣愣的看著開門之人,眼珠都要掉出來。
開門之人,容顏絕美,驚為天人,且讓人無法產生歪心思。
時染走出門,沒有看這些人一眼,自顧自向樓下走去。
接到命令,本要攔住時染的衙役士卒們紛紛向後退去,給時染留出一條路。
直到時染走出鳳來客棧,那些人才反應了過來。
張衙役怒道“看什麼看,妖女有什麼好看的,還不趕快給我上,抓住妖女。”
“是是是!”
一眾衙役士卒紛紛點頭,衝下樓。
看到時染平平淡淡的走下來,扶著帆布杆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老道士懵了。
什麼個情況?
道友是怎麼走下來的?
撐著帆布杆子,老道士剛剛起身迎向時染,就看到,一群衙役士卒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把時染圍在其中。
老道士很是自然的一抬頭,借助帆布杆子的支撐,轉身向遠離時染的方向走去,口中念念叨叨,“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我和道友不熟,我和道友不熟……”
來到時染身前,張衙役死死盯著時染,聲音聽上去卻有些陰沉,“給我站住!”
時染充耳不聞,自顧自走著。
“我說,給我站住。”
時染看都沒看張衙役,聲音清冷,“擋我者死。”
老道士用寫有算儘天下因果的帆布擋在自己的臉上,隻露出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時染,口中自語,“道友霸氣,道友霸氣啊……”
男人這種生物,好麵子。
尤其是自己的手下,兄弟,以及美女麵前。
他們對麵子的所好程度,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張衙役陰沉著臉,厲聲道“妖女,我警告你,給我站住,束手就擒方可免遭皮肉之苦。”
時染充耳不聞,自顧自走著。
她的目標,是賣糖葫蘆的商販。
時染還記得,師尊給她買糖葫蘆的場景。
以前,師尊給她買糖葫蘆,現在,師尊遠遊,她也遠遊,糖葫蘆就自己買吧。
賣糖葫蘆的商販,扛著自己的糖葫蘆向著遠處退去。
他不是害怕時染,而是這些衙役士卒。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出門在外,看什麼戲都好,千萬不要看打戲,因為看著看著,可能把自己看沒。
自家老小,還要依靠他來養。
離遠點,再遠點。
不被正眼看的張衙役怒了。
無來有的怒了。
張衙役的聲音往上拔高了幾分,“妖女,我最後說一遍。”
伺候著的張衙役緩緩抬起手,道“給我站住!”
時染腳步未停。
張衙役抬起的手,緩緩放了下來,“是你自找的,給我上!!!”
隨著張衙役話語的落下,十幾個衙役士卒,一擁而上,衝向時染。
時染緩緩拔出長劍。
在十幾個衙役士卒快要攻擊到自己的時候,時染手中長劍隨意一揮。
打出一個劍花。
噗呲。
噗呲。
十幾名士卒的脖頸處,全部出現一道血痕。
他們雙眼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