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魂界之中的死亡,並不是真正的死亡,無傷大雅。
百萬魂晶,就是對金丹境的強者來說,都是極致的誘惑。
這麼多人去圍殺一個不知道境界,卻絕對沒有仙台境界的女修,對方絕對活不了。
混水摸魚,說不定能夠僥幸擊殺時運呢。
誰說的清呢。
一條在魂界的性命,換取報複的機會。
何樂而不為。
一時間,舉城興奮。
無數的人,從城中的各個角落出來,向著時染圍了過去。
所謂萬人空巷,不過如此。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去追擊時染,奈何,這裡是歸元城,他們想要在歸元城混下去,就需要做點什麼。
什麼都不做,事後,說不定會對清算。
對於這些依附於歸元城的人來說,尤其是現實中依附於歸元城的人來說,他們有必須上的理由。
看著這群眼中滿是貪婪之色的人,時染笑道“諸位,恭喜你們,做出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手中開陽長劍揮舞,每次揮動長劍,都有一道長達百丈的雪白劍光,一往無前,勢如破竹,那些貪婪的,想要誅殺時染的人,就這樣被時染一道劍光砍死一群。
時染很是不理解,這種明顯是送人頭的行為,為什麼要去做。
時染甚至看到,一群築基境的修士,不要命的向她衝來。
對於現在的時染來說,殺死築基境的修士,和殺死螞蟻沒有太大的區彆。
這些被殺死的人,多是一擊避免,很多人連鮮血都沒有流淌而出,直接化飛灰,消失在這片空間。
恐怖,太恐怖了。
不管如何,人消失了,他們身上的東西,卻是全部都留了下來。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凶狠的人。
有人害怕了,想要退縮,他們知道,以他們的實力,不可能對時染造成任何傷害。
去了隻是送人頭。
奈何,他們無他逃脫,甚至離開魂界,都無法做到。
“時運,我錯了,你可以放我離開嗎?”
“時運大佬,我也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時運,我也是身不由己,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與你為敵。”
……
一群人在遇到巨大危險的時候,一個求饒聲的出現,有可能改變一場占據。
無數的人,失去了戰鬥意誌,紛紛跪倒在地,不斷求饒。
時染動作未停,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若是我沒有你們強,你們會饒過我嗎?”
劍光如雪,如刀,殺向那些已經跪下來的人。
開玩笑,你來殺我,發現殺不死我,然後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誤會,你知道錯了,以後不來殺我了?
好家夥。
你這算盤打的也太響了。
在你想要殺我,並且動手的那一刻。
你我之間,便已經沒有調節的可能。
“時運,我們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還要趕儘殺絕嗎?”
“時運,你彆逼我,要是你再逼我的話,我彆怪我和你拚命,不管是現實中,還是在魂界,隻要我王大寶發現你,必定與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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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運,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我在陣法一道,頗有造詣,若是你放過我,我可以教你陣法。”
時染看向那個說自己陣法一道造詣很好的人,眉頭微挑,道“你陣法一道的造詣很高?”
“那是!”那人聽到時染這麼一問,知道,自己有活下去的希望,臉上露出無比傲嬌的神色,道“我三歲識文斷字,五歲接觸陣法陣法一道,十歲便可以布陣。”
“如今已經一百有三,更是成為了陣法一道的大師。”
時染看著一臉享受的‘陣法大師’,很是不解,你自我介紹的時候,露出便秘的表情,是個什麼情況。
心中多了一份嫌棄,時染道“所以,你能破開這城中的陣法?”
魯秀泉隨後很是嫌棄的看向時染,道“時運,你當陣法一道是兒戲嗎?破開這歸元城中的陣法?嗬嗬,彆說是一個我了,就是一千個我,也不見得能夠破開這歸元城中的陣法。”
“我破不開這歸元城的陣法,並不是因為我在陣法一道學藝不精,而是因為天元城的陣法太複雜。”魯秀泉頓了頓,接著道“若是讓你學習陣法,且有陣法大師教導,你就是學個五百年,都不可能破開這歸元城的大陣。”
“若是換做是我,再過三百年,大概率能夠將這個大陣打開一個豁口,從而送你離開。”
“隻是遺憾,還差三百年啊。”“若是你晚來三百年,我說不定能夠幫助你脫困。”
魯秀泉越說越是興奮,甚至,已經上到說教,甚至是奚落。
時染眼中滿是古怪的神色,最後微微搖頭,道“你太菜了。”
話語落下,在魯秀泉震驚的目光注視下,時染隨意揮出一劍,一道雪白劍光瞬間吞沒魯秀泉。
魯秀泉隻來得及說出一句,“臥槽。”
一座山清水秀的洞府中,一白發蒼蒼的老人忽然睜開眼睛,口中罵罵咧咧,“該死的小輩,竟敢如此對我,等我魯秀泉陣法大成,必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魯秀泉並不像他之前說的那樣,是個天才,他就是一個農夫,偶爾得到修行功法……
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他築基了。
作為山澤野修,魯秀泉修行資源很少。
至於接觸陣法一道,還是他偶然在山中洞府發現的。
不得不說,陣法真的難學。
他學了十幾年,才能勉強擺出聚靈陣。
不管是在魂界之中年輕的樣貌,還是一直和彆人說自己是陣法大師,那都是他瞎編的。
不對,相貌是認真編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奈何,自己給的身份,好似沒有鎮壓住那個叫做時運的女修,可惜了,可惜了。
劍光如雪。
哪怕大部分人都是被劍光一招秒殺,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鮮血,卻還是有人先是受傷,再被劍光秒掉。
一時間,整個歸元城,血流成河。
時染在距離城主府還有數千米的時候,止步。
前方位置,站著一名身穿官服,威嚴無比的中年人。
修仙界,穿官服,好似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城主。
官天位眼中閃爍著碧綠色的光芒。
他在使用一種瞳術,能夠看透他人修為的瞳術,在瞳術加持下,對手想要隱藏修為,很難。
“命橋境中期修為。”確定了時染修為的官天位眉頭微挑,道“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如何殺死擁有仙台境界修為的四大城門守將。”
時染輕笑一聲,“你說呢。”
“看來,你身上有秘密啊。”官天位自顧自的道“我若是直接問你,想必你也不會告訴我,既然這樣,那我便先把你抓住,再用搜魂術搜出你腦海中的秘密。”
話語落下,官天位率先動作,全力對著時染揮出一拳。
一道真龍從官天位的拳頭上飛出,直直的打向時染。
時染好似愣住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說是一動不動,卻也不對,在時染站立不動的時候,一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的氣息,從時染的身上散發出來。
在那股氣息散發出來的瞬間,歸元城方圓數萬裡的地界,都發生了微不可察的輕微震蕩。
不過很快,這股震蕩便恢複正常。
金丹境的官天位並沒有發現這股微弱的震蕩。
這股玄之又玄的氣息覆蓋在時染的周身。
“嗬嗬。”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官天位忍不住冷笑一聲,在他的視角中,時染完完全全是愣住了,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隻能選擇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打出一拳。
自己剛剛那一拳,可是用了十成的氣力,不會一拳把時運打死吧。
轟隆!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響響起,真龍硬生生的打在時染的身上,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官天位震驚了,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剛剛全力出手了,一般的金丹境修行者,硬是挨他這一招,也會重傷,可是,眼前這個隻有金丹境的女子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能夠接住自己這一招,且看上去像是沒事人一樣。
秘密,這個的身上,一定有秘密,且還是能夠讓他飛黃騰達,一起飛衝天的大秘密。
官天位看向時染的目光中,充滿了貪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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