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林峰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銀票遞了過去,與此同時,接過了花意的賣身契。
至此,這場交易到此結束,花意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終於有了一種自己從牢籠當中掙脫出來了的感覺。
而在這邊的老鴇,麵對著林峰皮笑肉不笑的目光,老鴇簡直隻覺得自己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莫名覺得這人的身份或許完全不像是自己先開始所想的那麼簡單。
為什麼一個一官半職都沒有的人會擁有如此恐怖的目光,這人的身份真的僅僅隻是一個暴發戶而已嗎?
老鴇猜想著,卻莫名覺得自己或許還因此躲過一劫。
但這僅僅隻是一種隱隱約約的錯覺,快得讓人根本抓不住。
等到看著花意跟林峰一起離開之後,老鴇才猛地鬆了一口氣。
本來隻是想要小小的敲詐一筆,結果萬萬沒有想到,這不僅沒有拿到錢,反倒是惹了一身腥。
不過還好,這五百兩也能夠她花上不久的時間了。
這可不是銀子,是金子啊!
老鴇喜笑顏開地將自己手中的銀票摸了一遍又一遍,確認了這是真家夥之後,打算過兩天就去將其兌現。
而在另一邊的幾位伶人,這時候互相各自看了一眼,神態各異。
而在走出了留仙居之後,林峰便直接將那賣身契直接交給了花意。
“公子,這……!”
花意一陣吃驚,萬萬沒有想到林峰竟然直接將賣身契還給了自己。
要知道在大啟,奴隸的賣身契,可是能夠做到很多事情的。
約束自由隻是最基礎的,他們在某些時候,甚至可以完全不被當成人來看待,而是被當成“主人”的所有物。
花意雖然無比厭惡這樣的規定,但是卻也無可奈何,自從家道中落之後,她便貶為奴籍,終生無法變為平民百姓。
而現在,這位才剛剛帶她逃離了牢籠的男人,就這麼將這價值五百兩黃金的賣身契還給了她?
花意的手指都帶著些許哆嗦,語氣也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而林峰卻頗有些無所謂的態度。
“給你了那就是你的,既然要做我手頭的人,那麼自然不能對彆人卑躬屈膝。”
林峰直視著花意的眼睛,目光分外銳利。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林峰的人了。”
“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讓你低頭,聽明白了嗎?”
一時間,花意心神俱震,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和怎樣最合適的儀態,隻能憑借本能點頭。
林峰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自己找來的這位即將成為他酒館的掌事人,他還是分外滿意的。
手一揮便是千兩白銀。
“這是你之前給我的,你自己留著吧。”
手再度一揮,便又是幾千兩的銀票。
“我給你一周的時間,將京都附近的地理位置全部都采遍,找一個合適的能開酒館的位置給我,手頭上的這些全部都是你的啟動資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可能不會碰麵,等到你將酒館什麼時候弄好再聯絡我。”
“之前的刹那芳華不過是最基礎的,你不必擔心酒液的供應問題,隻需要負責管賬和售賣即可。”
林峰寫了一個距離臥虎閣不遠處的位置。
他向來信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