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捷的哭嚎就此被扼殺在了喉嚨當中,仿佛是被掐掉了脖子的尖叫雞。
人就這麼呆滯在了原地,莫名的顯出了幾分滑稽。
“你不承認自己殺了人嗎?”林峰反問道。
這問題天真的讓人覺得有些可笑,都讓人有些懷疑林峰究竟是不是一個沒有認識過人心險惡的傻子。
什麼人會當眾承認自己是一個犯罪分子啊?
高飛捷自然也是不可能會承認的,就算現在已經有了十分明顯的破綻,但是隻要沒將這罪名摁在他的頭上,高飛捷自然不可能會承認。
殺人犯法要以命償命,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在這裡看著。
今日這件事情一出,他的前途可就算是到頭了。
彆說是前途了,或許連命也到頭了。
“您在開什麼玩笑呢?就算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會殺人啊。或許我確實跟南煙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可是那又怎麼了呢?”
高飛捷在這個時候反問道。
“就算我確實做出了一些錯誤的選擇,可是這也不是什麼值得殺人的事情吧。”
“我做錯了的我承認,可沒有做錯的,你可不能直接摁在我的頭上啊大人。”
此刻的高飛捷跟最開始見到的模樣簡直大相徑庭,直讓人有種大跌眼鏡的感覺。
不少人都已經咬了咬牙了,看著此刻的高飛捷,簡直感覺當初的自己仿佛眼神被喂了狗一樣。
但是卻拿他毫無辦法。
說的沒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個屁。
誰知在這個時候,林峰卻又再度轉了個話題。
“可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沒有證據。”
此話一出,全場再度嘩然,不知道在場的看客今天已經被驚訝了多少次了。
瓜是吃了個徹徹底底的飽。
就連高飛捷也在一瞬間眼神一變,但很快又恢複尋常模樣。
“是嗎?那大人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下手殺了南煙呢?”
“我確實感到非常遺憾,但是這件事情確實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啊,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有那種不可言說的曖昧,那我就更不可能會殺人了,我為什麼要殺死自己愛的人呢?”
“可你現在不是也不敢承認嗎?膽小鬼。”
林峰嗤了一聲,臉上的諷刺之意無比明顯。
高飛捷頓了頓。
這個時候不要臉就是保命的法則。
“那您倒是說說看,到底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那天晚上我在醉仙居呢?”
那日的高飛捷是一人在家,據他所說沒有任何人有目擊到他的存在,也就是說他在哪裡都是有可能的,既有可能在醉仙居,也有可能在自己的家中溫習書卷。
隻要沒人看到,就無法證實其話語中的真實性。
“但你下藥了,不是嗎?”
林峰微笑著問道。
花魁南煙在臨死之前,身體當中檢測出來有一部分烈性春藥的存在,那一部分的春藥和陳家的少爺陳大寶身上的那種烈性春藥同屬一種,都是醉仙居裡用於攬客的。
因為烈性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隻有在情況極少的時候才會使用微末的一點點,隻有醉仙居裡麵身份最高和權力最大的那幾個才會有能力觸碰到這種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