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蓉雙眼靜靜地看著盛飯的鐵柱,嘴角不經意間抽了抽,
嗤笑一聲,像是聽了一個笑話。
“鐵柱,彆看你用的是本體,真要打起來你還不一定打得過我。“
”在說了,誰會叫這名字?”
她的聲音,雖然是用的鐵柱的,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而且在怎麼說我也是神劍山莊的小仙女,你叫我鐵蛋?”
“要是以後真遇到認識的人,還不被人笑死?”
鐵柱和玉玊玊兩人笑得前仰後合“怎麼會沒人叫這名字?”
“我不就叫鐵柱嗎?不一樣好好的?”
玉玊玊咽下嘴裡的吃食,也笑著說道“肖姐姐。”
“你現在是個男人,是鐵柱,總不能在外人麵前也叫你肖姐姐吧。”
肖月蓉愣了愣,還真是這樣,這要是在外人麵前,
被人姐姐姐姐的叫著,自己倒是無所謂。
其他人呐?他們怎麼看?
“不管叫什麼,那也不能叫鐵蛋呐?多難聽?”
鐵柱也不開玩笑了,隻說道“那你說叫什麼?”
“我們倆長得一模一樣,我肯定得告訴彆人你是我哥,”
“既然你是我哥,那肯定都得姓鐵吧,”
“我叫鐵柱,你不願意叫鐵蛋,那叫你什麼?鐵球?鐵疙瘩?”
肖月蓉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一個畫麵,鐵柱站在自己旁邊。
指著自己跟彆人介紹“這是我大哥,叫鐵疙瘩。”
瞬間惱羞成怒,一腳踢在鐵柱的屁股上“你才叫鐵疙瘩。”
鐵柱被踢了一腳也不惱怒,和玉玊玊笑得更大聲了。
肖月蓉沉思“以後叫我鐵淩雲,怎麼樣?”
鐵柱還沒從鐵疙瘩的笑點裡出來,玉玊玊就趕緊反對。
“不行啊,肖姐姐,他叫鐵柱,你叫鐵淩雲,這怎麼看也不是親兄弟吧。”
“對對對,”鐵柱附和道,“你要是真叫鐵淩雲,誰還能猜不出來?”
三人也不笑了,就在想應該叫肖月蓉什麼。
寒清霜看著三人聊天,偶爾嘴角也會抿一下。
肖月蓉雖然用的是鐵柱的分身,聲音也是鐵柱的。
但是那份屬於女子的柔情,卻如同暗流湧動,無法完全掩飾。
同樣的聲音,從她嘴裡說出來,就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石,
既有著男聲的渾厚與力量,又巧妙地融入了女子特有的嬌羞,一切都那麼和諧。
每一個字節,都像是一把小錘,敲在寒清霜的心巴上。
寒清霜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感覺不可思議。
她還從未想過,會把好看,跟一個男人聯係在一起。
她的目光,看著肖月蓉,那是一種跨越性彆的美,
然後,又看了看鐵柱。
兩者一模一樣,又截然不同,一時間居然有些恍惚。
不由得苦笑一聲,真是應了那一句話,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
寒清霜遺世而獨立,冷風拂過她微亂的發絲,卻吹不散心中那份複雜的情感。
自己並非欣賞男人的皮囊,她迷戀的是鐵柱分身裡的肖月蓉。
“呸!”她內心堅決的自我否定,與自己內心的掙紮做著鬥爭,
“我喜歡的是師傅,也僅僅是師傅。”
這句話,她反複在心中回響,每一次重複都如同重錘擊鼓,
讓那份情感更加清晰,更加堅定。
“是師傅,是師傅,是師傅,對,是師傅……”
她的聲音雖小,卻飽含深情與執著。
閉上眼,師傅的身影便如畫卷般在腦海中緩緩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