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看著眼前一幕,睚眥欲裂,雙手不住地顫抖。
山洞之內屎尿橫流,血液隨處可見,腥臭無比。
周邊全是繩索,木架,炭火,竹簽,甚至還有木驢。
江靈渾身赤裸被綁在地上,呈大字型展開,
小腿下麵墊著石頭,呈反關節被壓製著。
痛苦的慘叫,與四人的笑聲交織在一起。
原本雪白柔軟的身軀,此刻已經是遍體鱗傷。
疼痛之下身體不住地扭動,裸露的肌膚在粗糙的地麵上摩擦,
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痕,鮮血順著身體的曲線向下流動。
紅雪雁手中鐵棍,正在敲擊江靈小腿脛骨,時不時的還順著腿往上戳兩下。
陸梅正在拔除江靈腳趾中的鋼針,每次都伴隨著江靈的慘叫。
徐曼妮的皮鞭一隻抽打在江靈小腹之上,每次揚起皮鞭都會帶起一蓬血液。
沈碧蓮則坐在江靈的膝蓋上,讓江靈膝蓋繼續向下彎曲,絲毫動彈不得。
身體還上下跳動著,一邊壓著她的膝蓋,一邊嘴裡念念有詞。
“讓你裝清純,讓你勾引小師弟,讓你假正經,讓你發騷。”
“來啊,來啊,來啊,你在起來騷啊。”
江靈雙目血紅,充滿絕望,額頭青筋暴起,
一直試圖掙紮,但每一次的蠕動都顯得那麼無力。
鐵柱第一次感覺自己如此沒用,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改變不了。
童顏閃身而出,速度奇快,大乘期的修為爆發,幾乎在瞬間就將四人打暈過去。
她沒有殺死四人,隻是封住她們的修為,實在是怕她們死後鐵柱會發瘋。
對於她們四人來說,死亡太仁慈了,
鐵柱嘴唇不住地顫抖,雙腿發軟,渾身肌肉不受控製。
無力地走到江靈麵前,江靈臉頰紅腫,雙目隻能看到一條縫隙。
鼻梁斷裂,歪在一邊,牙齒脫落大半,頭發被扯得露出一塊塊的頭皮。
左邊的一隻耳朵也在向外流血,從中間斷裂開來,中間隻有一層皮膚相連。
鐵柱眼淚不住的滑落,不斷地低聲呢喃“靈兒,我是師兄,我來接你了。”
“靈兒,我是師兄,我來接你了。”
“靈兒,我是師兄,我來晚了。”
“靈兒,我是師兄,師兄沒用,師兄來晚了。”
“靈兒,我是師兄,師兄沒用,師兄來晚了,師兄該死。”
“靈兒,我該死,我該死”
鐵柱心中悔恨交加,當年自己為什麼不帶她走?
為什麼要猶豫,為什麼要拒絕她,為什麼?
為什麼明知道攬月峰是個魔窟,卻仍然留她在那裡。
為什麼自己不願意留下來,卻要要求江靈等自己。
為什麼留下來的不是自己,為什麼不是自己來承受這些?
鐵柱顫抖的雙手替她解開繩索,江靈卻猛地起身,一口咬在鐵柱脖頸處。
嘴裡發出像是野獸一般的嘶吼,雙手死死地抱著鐵柱,防止他逃跑。
她牙齒被打落大半,剩下的牙齒也鬆動很多,
剛咬在鐵柱身上的時候,便又落下來兩顆牙齒。
但江靈對疼痛,卻是恍若未覺,現在隻想咬死麵前的人。
鐵柱眼淚不住地掉下來,卻任由江靈咬在自己身上。
想要安慰江靈,卻在她身上找不到一塊好肉,
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隻能在她耳邊不斷地說著“靈兒,我是師兄。”
江靈不聞不問,仍然死死地咬在鐵柱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