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屆全國中學生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參賽者一共有98個人。
金牌的有7個,銀牌33個,銅牌58個。
而薑寧作為那七塊金牌之一的獲得者。
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並不開心。
特彆是拍照的時候。
彆的孩子狠不得把嘴巴裂到耳朵根。
隻有薑姑娘。
一臉的生無可戀。
連笑容都非常的欠缺。
這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讓許多想和薑姑娘單獨拍照的小夥子,都有點望而卻步。
馬建作為薑寧的協同老師。
原本對於這位江州一中,甚至整個江州的獨苗苗就非常的關心。
早上在頒獎的時候。
他就想問點什麼。
可由於周遭老朋友們的恭賀。
馬建一直都沒有機會。
現在流程走完了。
他把寧州十四中的那個女孩叫了過來。
“許穗禾同學。”
“你知道薑寧同學她怎麼了麼?”
聽到這個問題。
原本隻是淡笑的許穗禾,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咯咯’聲。
但不知是不是感應到了薑某人的死亡視線。
許穗禾壓著笑意,抿嘴道
“沒什麼的馬校長。”
“嗯。”
“女孩子嘛,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
………
薑姑娘的確是生理期來了。
提前了兩三天。
在昨晚被老娘一通熊罵以後。
半夜做夢都是夢到老娘拿著棍子抽自己的屁股。
而且還是學的羅珊珊爸爸那樣。
要脫她的褲子。
這可把薑姑娘給嚇的。
當場就醒了。
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
依舊那麼絲滑。
隻是好像有點粘…
等等!?
粘?!
刹那間!
薑姑娘跟彈簧一樣把燈打開。
然後掀開被子。
當眼睛熟悉光亮以後。
一灘巴掌大的血紅色印記,赫然出現了了薑姑娘視線裡。
緊接著。
一股讓薑姑娘十分熟悉的腰酸背痛感,出現了。
而且。
讓她更崩潰的是。
頭一次。
她的上半身的兩個玩意,也出現了一種詭異的脹痛感。
然後。
酒店阿姨過來把床單換掉了。
還貼心的送來了一包大號創可貼以及一杯紅水。
甚至那位阿姨在臨走的時候,還給把薑姑娘房間的空調給關了。
“小女娃要注意點,不能受冷!”
受個錘子的冷。
隨後的薑姑娘就這樣抱著紅水,靠坐在窗戶旁的沙發上。
一臉惆悵的看著月亮。
因為她實在想不通一個問題。
為什麼彆人的姨媽上門都知道先敲門。
而自己的姨媽上門連鑰匙都不用,直接推門而入。
真就不能懂點禮貌嗎?
後來的薑姑娘也向許小妞提出了同樣的疑問。
結果被一陣嘲笑。
這可把她氣的。
一個早上都沒搭理許小妞。
問就是刪好友,想說話,重加回來吧。
許穗禾雖然不懂這個重新加回來是什麼意思。
但這並不妨礙她辨彆出薑寧此刻的狀態。
氣頭上嘛…
讓一讓就好了。
於是等著頒獎典禮快結束的時候。
許穗禾才笑盈盈的來到薑姑娘的身旁,順便幫她擋掉了一個中午吃飯的邀請。
“人家請我吃飯!你拒絕乾嘛?”
薑姑娘餘氣還在,說話不由自主的夾槍帶炮。
結果許穗禾隻是打了個眼示。
“人家父母一起過來的,你確定要去吃飯嗎?”
“我…”薑姑娘一時語塞。
但想了想,心頭還是有點不快活。
“伱管我!”
這話一出。
薑寧真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這特麼怎麼這麼娘們的話都能說的出口的。
於是。
她更生氣了。
眼見麵前的小可人越來越像充了氣的小河豚。
許穗禾眼角彎成了月牙。
忽然伸出手,抓住薑姑娘的手。
“走,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
………
不得不說。
許娘們是會吃的。
就一個中午的時間。
帶著薑姑娘吃了好多小吃。
皮脆,汁濃的生煎饅頭,輕咬一口,肉香,油香,芝麻香全都進了嘴。
還有皮薄,味鮮,肉汁多的小籠湯包。
油多不膩,香脆酥鬆的蟹殼黃。
焦香四溢的老虎腳爪。
米飯餅,蔥油餅,牛肉煎包…
不知道在吃哪一個的開始。
薑姑娘的臉上就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吃到最後。
實在吃不動的薑姑娘,癱坐在路邊的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