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胭脂正有此意呢,韓家院牆雖高,周圍也種了陳刺,平日裡也沒人敢翻她家的院牆。
家裡也有鵝,有個響動,鵝也會叫。
可她家畢竟離村子裡遠,韓鶴鳴又經常不在家,隻有她帶著幾個孩子,真有壞人翻進了她家,她也很難招架。
要是養幾隻狗,待狗長大,有人敢翻牆,她就敢放狗咬人。
“行啊,那就多謝嫂子了,你看你家留幾隻,剩下的我全抱回去。”
韓家有的是肉和骨頭,不怕沒東西喂小狗。
“我家就留一隻,其餘的你能要就全逮走,那就解決我的大麻煩了。”
“那就多謝嫂子了,我都要了。”
抱了四隻小狗回家,把大娃二娃高興了,兩個小孩喜歡動物,家裡的雞鴨鵝羊兔子都是兩個孩子喂,現在又多了四隻狗狗,兩個孩子也不覺得累。
到了家,宋胭脂給幾隻小狗切了一點肉碎,兩個孩子就蹲在小狗旁邊,看小狗吃飯。
“大娃二娃,我去後菜院,你倆照看著三娃,聽到弟弟醒啊。”
蘇氏在醃酸白菜,也給了她一籃筐的白菜,宋胭脂便想著,去後菜院把她種的那幾棵早白菜,也割下來,曬上兩日,也醃一點酸白菜。
“好,後娘去吧。”
兩個人稀罕小狗,稀罕得頭都沒抬。
宋胭脂挎了籃筐,向後菜園去了,她剛割了幾顆白菜,就聽到大娃跑了過來。
“後娘,我爹回來了。”
韓鶴鳴早上才進的山,怎麼這會就回來了?
“你爹怎麼回來了?是打獵物了嗎?”
“沒有,和爹爹回來的還有幾個人,有三個人受傷了。”
聽到韓鶴鳴帶了人回來,還有人受傷,宋胭脂也不砍白菜了,挎上籃子,牽著大娃,就去了前院。
前院裡,棗樹下坐著兩個十七八歲的錦衣少年,他們身上衣衫破爛,臉上還有傷。
在他們身邊的地上,還躺著三個人,看那衣著,和坐著的兩個少年差不多。
不過衣衫更爛,身上還有不少的血,特彆是其中的一個人,身上的血都染滿了衣衫,成了一個血人。
“怎麼回事?這些人是誰?”
宋胭脂拉過韓鶴鳴在一旁說話,這些人看起來身份都不簡單,他們是普通老百姓,彆惹上不該惹的人。
“是鎮上的幾個公子哥,坐著的那個藍色衣衫的少年,就是保長家的少爺,他們幾個人進山,摸進了狼窩,被狼給圍了,我進山剛好碰到,就搭了一把手,把他們帶了出來。”
韓鶴鳴今個一大早進了山,秋收時,野豬下山糟蹋了許多糧食,現在正是回巢的時候,韓鶴鳴就在野豬巢外麵的樹上蹲著,想找個時機,打兩隻野豬回家過冬。
他才剛找了位置蹲著呢,就見到幾個五六個錦衣少年,衣衫破爛地向野豬巢跑去。
他剛想阻止幾個少年彆進去,就見到那幾個少年鬼哭狼嚎地,從野豬巢裡跑了出來。
他也沒動彈,小少爺想體驗打獵,那就體驗唄,誰知道這幾個少爺後麵,還追了一群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