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蘭蘭回頭看她一眼“金菲菲,你是不是犯賤?”
金菲菲氣得瞪眼睛“說你不能走,就不能走。”
池蘭蘭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偏要走。”
池蘭蘭抬腳走了兩步,金菲菲因為上次宋景逸的事,現在懷恨池蘭蘭。
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輕鬆地走開“我說讓你走了嗎?”
池蘭蘭甩開他的手,問道“金菲菲,病得不輕就去精神病院,彆在這裡發瘋。”
馮素琴和金菲菲因為池蘭蘭這句話差一點抓狂,母女倆齊齊上陣,想要抓池蘭蘭的臉和頭發。
池蘭蘭閃身避開,伸腳一踹,直接踹倒金菲菲,避開了馮素琴。
馮樹琴一看到女兒被踹倒了。憤怒地說道“池蘭蘭,你還有沒有教養?”
池蘭蘭“教養是要對人的,對神經病可就不能講教養了。”
金菲菲氣得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你這個賤種。”
池蘭蘭反問“你是什麼高貴的品種嗎?”
金菲菲“……”
被氣得臉色蒼白,想打卻又打不過。
小哥瞠目結舌地站在門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衝出來喊道“你們不要在這裡打架。”
“要打架去彆的地方。”
馮素琴你認得這個小哥,是胡家的幫工。
“這位兄弟,實在是因為她太過分了。”
小哥的嘴角抽了抽,從剛剛到現在他一直在外麵,看得清清楚楚,是這對母女先找動手的。
惡人先告狀了!
他說道“你們我不管你們什麼事情,都不要在我們門口打架,兩位請回去吧。”
“不行。”金菲菲想起她今天過來的目的說道“我們是來定製衣服的。”
“今天這裡不訂製衣服,你們倆走吧。”
他拿了池蘭蘭一包大前門,這個時候,怎麼也要幫池蘭蘭說話。
金菲菲不相信。
“你們老板不在嗎?怎麼不做生意?”
胡氏的衣服定製,穿到首都那都是有門麵的。
更何況,胡圖的太太霍香菱是她想要結交的對象,要不然她也不會用儘辦法,把馮素琴拉過來。
“我們老板在,但是我們老板今天不做生意,二位,改天再來吧。”
金菲菲“沒有讓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的道理,你們是做生意的,應當知道顧客就是上帝。”
小哥嘴角抽了抽。
沒錯。
顧客確實是上帝,但對他們老板來說,老板娘是上帝的爸爸。
“我已經跟你們說了,今天我們沒做生意,走吧。”
金菲菲不相信“你們沒做生意,池蘭蘭來這裡做什麼?”
她剛剛明明看到這個小哥跟池蘭蘭那個賤人聊得很起勁,當時她是沒有看到池蘭蘭的正臉,還不知道人就是池蘭蘭。
小哥不願意囉嗦,伸手就要關門。
馮素琴上前說道“兄弟,我知道你姓金,我愛人也姓金,咱們是同姓三分親。”
“你就幫個忙,代我跟你們老板傳個話吧,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總不能來了之後離開又再來吧。”
小哥一臉心疼“那實在是對不住了。”
他拿出了對付客人的金招數,直接打皮球“我們今天確實不做生意,所有老客戶都知道,這位太太應該是個新客人吧,或者說你很少在我們這裡定製衣服。”
馮素琴雖然有錢,但也不是冤大頭。
她在這邊定製衣服確實不多,要不是今天女兒非要來,她也不可能過來,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寶貝女兒。
現在被人下了麵子,馮素琴就要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