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叫救護車了嗎?”看了看現場道。
“叫了。”汪蔓蔓默契答道。
現在大學,大家都是成年人,這麼大的動靜除了引起學校的注意,還可能會牽扯到警方。
因此周嚴第一時間就讓汪蔓蔓叫了救護車。
陳銳被王衝打得不輕,臉腫得像個豬頭不說,門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剛剛王衝失去理智,拳擊手的力量一般人可承受不住,也不知道這陳銳身上有沒有其他傷害,萬一賴上王衝,這可不好搞。
就在周嚴若有所思之時,班主任和教導主任也已經趕過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打架鬥毆這性質可大可小,好在沒有鬨出人命。
“怎麼還不把他們送醫務室。”
班主任看著圍觀的學生,恨鐵不成鋼。
“老師,陳銳他傷得太重了,去醫務室可能不行……”
鐘小蕾雙眼通紅,手裡拿著紙巾給陳銳擦拭著血跡。
聞言,教導主任頭疼地摸了一把被太陽照得反光的地中海,“送醫院,沒人叫救護車嗎?”
“主任,救護車馬上就來。”周嚴補充了一句。
說話間,救護車已經按最快速度到達,陳銳和王衝一起被送進醫院。
“趙慶華,好好管管你的學生!”
教導主任沉著臉,負氣離開。
班主任趙慶華目送教導主任離開,轉頭看向周嚴等人。
“誰能跟我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嚴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並添油加醋地告訴了趙慶華。
“這陳銳最近是怎麼回事,剛從拘留所出來就給我惹事,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覺得他是好學生。”
趙慶華聽了周嚴的話,喉嚨裡就像咽了隻蒼蠅般難受。
醫院走廊。
陳銳被送去了急診救治。
“王衝,要是陳銳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鐘小蕾氣勢洶洶地跑來,色厲內荏道。
王衝身上除了皮外傷並沒有太多其他傷害,因此醫生隻是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王衝看到鐘小蕾沒有多少好臉色,“哦,陳銳自己跑來找事,就彆怪彆人下手狠。”
“你要是實在心疼陳銳,其實我不介意把你也變成他那樣,這樣你們倆就能在病房裡日日相見了。”
王衝的嘴像抹了毒藥似的,句句讓鐘小蕾無法反駁,隻能看著王衝乾瞪眼。
王衝的凶狠她是見識過的,她才不想躺在病床上,惹不起就隻能氣鼓鼓地離開了。
鐘小蕾走開,王衝就開始呲牙咧嘴了,打架的時候並沒有覺得身上疼,這會子傷口包紮好反倒感覺到陣陣疼痛。
“現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疼?”
周嚴有些好笑地看著身上掛了彩的王衝。
王衝見周嚴過來,忙收起呲牙咧嘴的表情,從椅子上起來,“周哥,你可彆打趣我了。”
“那陳銳就欠收拾,打他一頓給我解氣,就是可惜了我的代碼!”
“周哥你交代我的事我給你辦砸了。”
王衝心疼得不行,那可是自己的心血啊!
周嚴無奈搖頭,“代碼沒了再重寫就是,答應你工資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隨後,一遝白色文件被周嚴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