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兩名保鏢恭敬地打招呼。
“我要吃a大附近小吃街的糯米糕，還有尚水舫的蟹黃粥，你們分頭行動去買，晚點就買不到了。”
不等他們回應，汪蔓蔓轉身關上門。
汪蔓蔓的命令，他們不敢違背。
汪蔓蔓貼著門聆聽外頭的動靜，確定人都走了，她去洗手間找周嚴。
“周嚴，門口的保鏢被我支走了，你可以離開了。”
“蔓蔓，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周嚴依依不舍，可眼下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萬一被人發現，昨晚他和汪蔓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以汪家人的氣性，他吃不了兜著走。
“記得及時回複我的消息。”汪蔓蔓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好。”周嚴燦然一笑，頭也不回地離開病房。
他心情極好，感覺今天的空氣出奇地甜美。
“周嚴。”身旁傳來一道女聲。
周嚴回頭，認出對方是昨天在醫院裡，和柳雨萌爭吵並打了她一巴掌的女孩。
“我知道你是蔓蔓的男朋友。”女孩說，“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前車之鑒擺在那裡，周嚴毫不猶豫地拒絕“我們不熟，沒什麼好談的。”
“難道你不想知道，汪家竭儘全力將蔓蔓轉學到a大的原因嗎？”
女孩使出底牌，料定周嚴沒有拒絕的理由。
周嚴蹙眉，聲音低沉“你不必拿蔓蔓當誘餌，我不介意她的過往。”
女孩笑道“你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我不是柳雨萌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專乾一些喜歡搶彆人男人的惡心事。”
“這是你唯一一次，可以充分了解到蔓蔓過去的機會，你甘願放棄嗎？”她說，“回頭你失去蔓蔓，後悔可就晚了。”
最後一句話，無疑戳中周嚴的底線。
“行，我跟你走一趟，換個地方聊。”周嚴最終妥協。
他們來到醫院附近的咖啡廳，挑了一個相對隱蔽僻靜的位置。
“我叫程悅，是蔓蔓的閨蜜，也曾經是柳雨萌的手帕交。”程悅不廢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柳雨萌應該跟你提過我。”
周嚴“是，不過她並未多說。”
“我這個人說話比較難聽直接，接下來若有冒犯的地方，周少不要跟我計較。”程悅的笑意不達眼底。
周嚴點頭。
程悅喝了一口咖啡，眼底寫著恨意。
“柳雨萌善妒，心思重，她私下裡什麼都喜歡跟彆人爭，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表子，蔓蔓被人侮辱的傳言，就是她故意傳出去的。”
周嚴攥緊十指，“事情是真的？”
“當然不是，被侮辱的人是柳雨萌，不是蔓蔓。”
程悅略有些焦躁的手點著桌麵。
“不過這件事的確因蔓蔓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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