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聽完了來龍去脈,怒火中燒,“等事後本王再好好清算這筆賬!現在,我們得先解決眼前的危機。成敬你快去找皇上在哪?本王猜測應該是在後麵的營帳裡!”
“好!”
成敬抄起一把長劍,迅速地衝向了營帳的後方。
營帳內一片混亂,地上散落著折斷的武器和破碎的盔甲,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
另一邊,於謙和額爾克已經打了數十個回合,於謙一手握著長鞭一手揮著長劍,打地額爾克連連後退。
額爾克力大無窮的優點在於謙的武藝和智謀麵前顯得微不足道。
於謙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手中的武器,不斷變換戰術,使得額爾克的每一次攻擊都落空。他時而以長鞭纏繞額爾克的武器,時而用長劍直刺要害,讓額爾克陷入了苦戰。
長鞭纏繞住額爾克的戰斧,然後猛地一拉,使得戰斧脫手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額爾克失去武器,頓時驚慌失措,於謙抓住機會,迅速逼近,長劍直指額爾克的咽喉。額爾克急忙向後退去,試圖躲避致命一擊。
但是於謙的劍法如影隨形,步步緊逼,額爾克的後退之路被營帳的牆壁所阻,他已無處可逃。
劍尖停在了額爾克的喉嚨前,隻需輕輕一推,便能結束這場戰鬥。
“堂堂瓦剌主將不是得意的很嗎?怎麼現在卻成了我劍下的敗將?”
額爾克被逼至絕境,瞪大了雙眼,冷汗如雨般滴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們!”
瓦剌士兵本以為額爾克能輕易取勝,卻沒想到戰局急轉直下,主將竟被敵方生擒,士氣大跌,麵對大明士兵的凶狠不敢迎戰,丟盔棄甲,四散逃竄。
瓦剌的營地很快就被敵方控製了。
朱祁鈺一瘸一拐地走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衣袍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狼狽不堪,氣質卻還是不減貴氣。
他緩緩地走到於謙的身邊,目光掃過額爾克,然後轉向於謙,微微點頭表示讚許。
“於尚書,你做得很好。”
“這一戰,你不僅保住了我們的尊嚴,也為我們贏得了時間。”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轉向額爾克,“現在,是時候結束這場無謂的爭鬥了。”
“殿下!是微臣的失誤,未能及時察覺有埋伏,導致我軍陷入如此境地。請殿下責罰!”
於謙不敢放下刀劍怕額爾克會趁機反擊,“殿下要如何處置這賊頭?”
朱祁鈺一手捂住腹部的傷口倚靠在一旁的石柱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大明皇上在哪?把他交出來!”
額爾克雙眼一轉,笑嗬嗬道“你求我,跪在我的腳下,我就告訴你們狗皇帝的下落。”
“大膽!”
朱祁鈺強忍著腹部的劇痛,挺直了腰杆,冷聲道“你這瓦剌賊子,竟敢如此囂張!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裡嗎?”
“如果你說出大明皇上的下落,我或許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些。”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誰也找不到大明皇帝的,除非你們能讓我這把劍下活著離開!”
成敬找了營地一圈也沒發現明英宗的影子,匆匆回來稟報“殿下,皇上不在營地內,屬下懷疑他可能已經逃走,或者被瓦剌人秘密轉移了。”
額爾克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