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汗死了
強行將自身戰力提升到了準聖層次,不可一世的象國武道總會會長,連同他帶來的所有象國武道界成員,無一例外,儘數身死。
血撒異國他鄉。
靜。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輕描淡寫殺了薩汗的楊天返回卓不凡等人身邊。
“回。”
自楊天摧毀了武道總會山門的一刻,便一直提心吊膽的懷疑楊天有可能會直接掀翻了武道總會的段武君三人,高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回,現在就回。”
事情解決,楊天沒有由著性子大鬨一場,他們彆提多高興了。
雖說他們著實瞧不上武道總會這三個副會長對外諂媚對內剛強的惡心姿態,但武道總會總歸關乎甚大,楊天今天要是真的掀翻了武道總會,那影響才是真的大了。
看著楊天等人的背影,徐振方呼吸急促。
“你給我站住!”
突然的聲音嚇壞了段武君三人。
三人互相對視,臉色凝重無比。
他們當然不認為楊天會有什麼事,他們是替武道總會擔心啊。
而於翠萍和陳慶陽兩人就更震驚了。
陳慶陽說“徐會長,你瘋了?”
他們在出賣楊天這件事上本來就心虛,如今更是親眼目睹了楊天的戰力,在他們心中,楊天已經跟瘟神沒啥區彆了。
這位解決了象國武道總會的那位會長過後沒有掀翻華國武道總會,直接離開已經是讓他們燒高香的結果了,徐振方居然讓楊天站住?
抽了哪門子的風啊!
徐振方看向陳慶陽“陳會長,你還沒明白嗎?”
“楊天前腳剛剛殺了象國國師,如今又殺了象國武道總會的會長薩汗。”
“而且,還是當著我們的麵殺的人。”
“若這件事傳到象國,象國會怎麼想?”
陳慶陽一愣。
臥槽,說的沒錯啊。
他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啊。
這事要是傳到象國去,那邊一定會認定了是華國武道總會和楊天沆瀣一氣,共同害死了薩汗等人。
象國能善罷甘休?
總歸他們已經錯了一回了,一條路走到黑也沒啥關係!
陳慶陽也大喊“不錯,楊天,我們允許你走了嗎!”
“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
“武道總會!”
“華國武道界最頂級的武學殿堂。”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陳慶陽和徐振方兩人一唱一和,全然一副拿捏了楊天的姿態。
於翠萍最為冷靜,但現在都快哭了。
她當然知道陳慶陽和徐振方兩人的擔心並非空穴來風。
武道總會的這三位副會長骨頭一個比一個軟,麵對象國的壓力,他們可扛不住。
會長或許可以,但問題是現在會長根本聯係不上人啊。
楊天先殺象國國師,接著又殺了過來興師問罪的人,這無疑已經是從根兒上惹怒了象國。
可是!
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們能管的了的啊。
這兩位剛剛難不成沒見到楊天的強勢?
他最終抹殺擁有準聖戰力的薩汗的時候,可根本沒用什麼力氣啊。
而且,事實證明楊天可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物,再加上他此前對武道總會出賣他的事情就有些不滿,他們現在又強行攔截楊天,楊天能忍?
萬一這位真的氣昏了頭,掀了武道總會也是有可能的啊。
於翠萍立馬看向兩人,眼露哀求。
她迫切的希望這兩位彆說了。
可兩人明顯不打算聽於翠萍的。
徐振方說“楊天,你先殺象國國師,接著又殺了象國武道總會的會長,罪犯天條,我們不可能就這麼讓你一走了之!”
陳慶陽接過話茬“不錯,楊天,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自縛手腳,任憑我們處置!”
兩人氣勢洶洶,仿佛楊天真的犯了什麼天大的罪孽一般。
他們的態度,都給楊天整笑了。
“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沒等兩人開口,楊天提高聲音“把我交給象國?”
“我也不是沒見過軟骨頭,可如同你們這樣的軟腳蝦,我還真是頭一回見到啊。”
兩人勃然大怒。
徐振方說“你敢說我們是軟腳蝦!”
“我們可是武道總會副會長!”
“那又如何?”
楊天冷冷的看著兩人,表情沒有哪怕絲毫的變化。
他確實對武道總會出賣他的做法很是不滿,但毀了武道總會的山門,給他們一個教訓也就罷了。
隻是楊天沒想到,薩汗伏誅,他帶來的那些趾高氣昂的象國武者也已經葬身他鄉,在楊天看來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就算是還有後續的麻煩,那也是他楊天該應對的,這本就跟武道總會無關。
可偏偏,武道總會的這兩位副會長居然跑了出來。
儼然一副偉光正的姿態站在高處,站在陽光下,口口聲聲指責著他罪犯天條。
何其可笑?
楊天冷冷的看著前方兩人“我已經說過了,臥佛寺豢養邪術師,所犯罪孽罄竹難書,武道界,修行界,社會各界人人得而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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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楊天殺他們,是他們罪有應得。”
“這事,我沒錯。”
“至於來自象國武道總會的薩汗。”
“他明知事情經過,卻偏偏隱去了所有對他們不利的情報,一門心思的想要弄死我殺人滅口,就足以說明他和臥佛寺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不知道並非利益共同體就絕不可能幫忙的道理?”
“既然薩汗也是邪術師的幕後靠山之一,我憑什麼不能殺?”
“先殺象國國師,再殺薩汗,我的每一步,都有大義可依。”
“象國若是當真敢過來找麻煩,你們武道總會不想攤責,讓他們直接來找我就是。”
“可你們是怎麼做的?”
“連這點骨氣都沒有,居然想要直接綁了我交給象國,我倒是想問問,你們不是軟腳蝦,又是什麼?”
“連骨頭都沒有的鼻涕蟲嗎?”
“你!”
徐振方被氣的身體發抖,一旁的陳慶陽呼吸也是無比急促。
兩人地位崇高,何曾受到過如此侮辱。
“楊天,你簡直欺人太甚!”
“哈哈哈哈哈!”
楊天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用充滿了鄙棄的眼神盯著前方兩人。
“我實話實說就是欺人太甚了?”
“你們眼中對欺人太甚的定義,門檻未免也太低了吧?”
“還是說,你們自認為坐在武道總會副會長的位子上,就可以將白的變成黑的?”
“一言堂玩多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