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陸成家裡。
他放下了酒杯,點燃了一根煙思忖著易中海剛才的話。
他知道易中海是在敲打他,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他陸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賈張氏的潑辣無理,他早已見識過,這次絕不能輕易放過她。
他走到桌前,從抽屜裡取出一疊信紙和一支鋼筆。
昏黃的燈光下,陸成筆走龍蛇。
在信紙上寫下舉報賈張氏兒子賈東旭偷盜工廠物資的匿名信。
他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這才將信紙折好,塞進一個空白信封裡。
做完這一切,陸成將信封放進貼身的口袋,這才安心地躺下休息。
第二天一清早,天剛蒙蒙亮,陸成就已經起床。
他簡單洗漱一番,換上乾淨的衣裳,便出門上班去了。
路過街道辦事處時,他不動聲色地將舉報信投入了門口的舉報箱。
下班後回到四合院,陸成發現院子裡氣氛異常。
擠滿了人,像是在開全院大會。
三大爺閻埠貴站在一張桌子前,唾沫橫飛地說著什麼。
語氣裡充滿了義憤填膺。
陸成走近一聽,才明白閻埠貴正在聲討他和秦淮茹的關係。
說他敗壞四合院的風氣,敗壞秦淮茹的名聲。
一些不明真相的鄰居也跟著附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陸成一言不發,靜靜地站在人群邊緣,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和反應。
他注意到,易中海站在人群中央,眉頭緊鎖,似乎對這場鬨劇也感到無奈。
“陸成,你還有臉回來!你看看你自己乾的好事!”
賈張氏扯著嗓子喊道,她指著自己纏著繃帶的腰,哭天搶地。
“陸成!你把我打成這樣,還有沒有王法了!”
秦淮茹站在賈張氏身旁,低著頭,一言不發。
隻是偶爾偷偷地看向陸成,眼神複雜。
易中海見狀,走上前來,示意眾人安靜。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陸成,我知道你和秦淮茹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但事情已經鬨到這個地步,你還是拿出點誠意,給賈張氏賠禮道歉,賠償醫藥費吧。”
陸成說道
“易中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賈張氏誣陷我打她,我為什麼要道歉?我還要告她誹謗!”
“你!你敢!”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陸成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賈張氏,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說我打你,可否有證據?”
陸成不慌不忙地反問道,眼神銳利地盯著賈張氏。
賈張氏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人群外傳來一陣喧鬨聲。
幾個穿著製服的街道辦事處工作人員從外麵走了進來,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封信。
“請問哪位是陸成?”
工作人員問道。
陸成站了出來,說道。
“我就是陸成。”
“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人偷盜工廠物資,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