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聽著許大茂的話。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行，就按你說的辦。”
他站起身，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謝了，兄弟。”
許大茂笑著擺了擺手
“都是一個院裡的，客氣什麼。”
他將賈東旭送到門口。
“這事兒，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辦妥。”
賈東旭走出許大茂家。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賈東旭穿過四合院，路過中院的水龍頭時。
他停了下來，用手捧起水洗了把臉。
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他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窗戶。
那裡亮著燈光，那是陸成家。
賈東旭輕輕地關上門，走到床邊，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翻來覆去，腦子裡像放電影一樣。
不斷地回放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陸成的眼神，讓他感到無比的煩躁。
他長歎一口氣，無力地躺在了床上。
幾天後，許大茂鬼鬼祟祟地找到了一個街溜子。
遞給他幾張鈔票。
“兄弟，幫我個忙。”
街溜子接過錢，眼睛一亮。
“茂哥，您吩咐。”
許大茂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街溜子連連點頭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街溜子按照許大茂的吩咐，來到了陸成的飯店。
他點了一桌子菜，吃了一會兒，突然大叫一聲。
“哎呦，這是什麼東西？”
他故作惡心，從菜裡夾出一隻死蒼蠅。
高高舉起。
“大家看看，這飯店也太臟了吧，菜裡竟然有蒼蠅！”
周圍的食客紛紛側目，議論紛紛。
店裡的服務員連忙過來道歉，並提出免單。
但街溜子卻不依不饒，大聲嚷嚷著要賠償。
這時，陸成從後廚走了出來。
他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說話。
他走到街溜子麵前，拿起筷子，夾起那隻蒼蠅。
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回盤子裡，轉頭對服務員說。
“把這隻蒼蠅送到衛生局去檢查。”
服務員連忙應了一聲，將盤子收走。
陸成轉過身，看著街溜子。
“這位先生，如果檢查結果證明這隻蒼蠅不是我們飯店的，你該如何解釋呢？”
街溜子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陸成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遞給街溜子。
“抽一根？”
街溜子猶豫了一下，接過了煙。
陸成掏出火柴，劃著火。
先給街溜子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火光映照著陸成平靜的臉，街溜子卻覺得有些緊張。
陸成吸了一口煙，吐出煙圈。
“說說吧，怎麼回事？誰指使你來的？”
街溜子心虛地四處張望，不敢直視陸成的眼睛。
他搓了搓手，又撓了撓頭。
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我……”
街溜子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陸成撣了撣煙灰。
“想清楚再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街溜子他深吸一口氣。
說道
“是……是許大茂，是他讓我來的……”
陸成聽後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