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囂出去了,公子嬰想了想說“陛下,若是不能防範巫蠱的危害,臣懇請陛下還是放棄南巡蜀地,直接轉往隴西郡。臣等不畏死,然陛下萬金之體不可涉險。魯國孔丘曾言危邦不入,亂邦不居,陛下三思。”
胡亥不置可否的隨口應道“先看任囂去山地曲尋訪的情況再定吧。”
劍閣棧道。
胡亥和景娥共乘一個肩輿,由八個人抬著,棧道旁就是嘉陵江水在山壁下咆哮。
棧道狹窄,所以不能使用寬輿,這個窄輿內無法兩人並坐,於是很自然的,景娥縮在胡亥的懷裡被胡亥抱著,耳鬢廝磨的說著悄悄話。
肩輿上下左右前後都有木壁,所以也不虞讓外麵的兵卒、衛士看到什麼。因此,胡亥一邊輕噬景娥的耳垂,一邊伸出一隻“祿山之爪”不乾好事,弄得景娥時不時的嬌喘一聲,然後在胡亥的手上打一下。這時候女人的小內內有些類似兜肚,想要伸進手去沒什麼難度。
當然胡亥也想過是否把後世的罩杯給搬到宮中來,後來一想,自己這些皇後宮妃都是蘿莉級的,下垂還早著呢,所以也就沒急著讓人去做,等她們以後生養了再說。不過他還是通過芙蕖給育母芙蓉送了個圖樣,芙蓉年過三旬,此番又再次生養,可能還是用得到這東西的。
大婚之夜皇帝和皇後都被典禮弄得很疲倦,所以沒有做什麼事情,直到第二天夜裡才妙合而成,不過這夜景娥依舊是被動的任君所為。但在隨後的日子裡,胡亥驚喜的發現他的小皇後居然很內媚,真正一位塌下的貴婦,榻上的蕩……
胡亥在後宮方麵現在幾乎是沒有遺憾的,因為他的這幾位宮妃各有其趣。
襄姬的奔放自不必說,每次輪到襄姬之期時,胡亥一方麵極為期待一方麵又要做足體能上的準備。
芙蕖則是永遠的害羞,每次都需要胡亥為她親自去除包裝物,每次都是從臉到腳麵都泛紅。
海紅是宮妃中最被動的,不奔放不豪放不羞澀,然而她卻是最容易達到滿足境地、然後很快就又輕柔的抓住胡亥要求aga……所以胡亥在寵幸前需要保持足夠體力的,並不止襄姬一個。
臧姬剛開始還有些拘謹的比較被動,但慢慢也被胡亥和其他宮妃營造的那種無尊卑的“家”概念所同化,不再過度拘泥於皇帝後妃之類的等級概念,所以也就敢於以足夠腰背力量居上位……特彆適合前兩日寵過襄姬、海紅之後再由她來讓胡亥放鬆休息。
似乎還少了一位……菡萏。菡萏在皇帝和皇後大婚後第七天,才到所謂“安全的時段”,才終於得到為皇帝侍寢的機會。菡萏、芙蕖和海紅都是從小就跟著胡亥,四人之間親情很重,尤其是這位胡亥從甘泉宮“複歸”之後變得比原來那個胡亥更親近,所以他們之間的尊卑更淡,於是菡萏就成為皇帝後宮中叫的最響的,聲可穿雲裂帛,讓胡亥大有成就感,當然菡萏也就經常會被芙蕖她們笑話。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咱們的胡亥卻是專吃窩邊草,不但把貼身婢女這三棵窩邊草吃了,連新晉窩邊草臧姬也吃了……嗯,連始皇帝的草他也照吃一棵,不忌口哦。
胡亥對自己的後宮組合超滿意,也沒有什麼再增宮妃的想法,就這幾位就已經讓他覺得體力消耗與日常擬禽術練功所獲剛好平衡,如果這幾位的安全時段銜接甚至重疊,他還要努力克製自己一下。這要再弄進宮來幾個,鐵定就該入不敷出了。
不過他也知道,就算他不想要新的宮妃,以後因為政治聯姻、賜予重臣安定感之類的需要也還是會有一些女人被送進宮中,但那不是以後的事情嗎,現在先不去想那麼遠吧。尚宮府內太醫也曾經按慣例獻藥於內,被胡亥駁了。這麼小小的年紀就嗑藥,那隻會早死。滋補品還好說,那些激發類的藥物純粹就是寅吃卯糧。就是滋補品,這歲數也早了點兒。
其實皇帝和皇後的肩輿當中並不止他們兩個人,這第三個人是,海紅。此刻,她充當著宮人的角色,在肩輿的另一端準備著水果、點心、茶水之類,並負責肩輿內一個小炭爐。對麵就是皇帝皇後在那兒肆無忌憚的親昵,而她微垂雙目,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
之前也說過,咱們的胡亥實在適應不了這年代乾點兒什麼隱私的事情都還會有那麼幾個宮人和內侍在一邊圍觀,因此有人侍寢時,他總是把無關人等都轟出去。但事物總是在不斷變化的,慢慢的,他在寢宮中癲狂的時候也有了旁人伺候。宮人與內侍還是不許進,而宮妃們則不在限製之列,所以在皇帝皇後熱烈之際,菡萏、芙蕖、海紅這幾個一直就是胡亥婢女的人,往往會成為圍觀者之一。
景娥對此自是無所謂,她是高門大戶出身,不一定見慣卻也知道。胡亥則抱著另一層心思,那就是,嗯,多美一起胡天胡地。後來也不限在帝後同榻之時,輪到任何宮妃侍寢,就會有其他幾人中的某一兩位來伺候著……胡亥算是理解為啥過去豪門大戶總會收丫鬟為屋裡人,就是便於在任何時候屋裡都有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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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胡亥還沒忘了那個安全時段,就算胡天胡地的多美共榻,不在安全時段的宮妃也仍是不去染指的。這裡麵唯一的例外就是襄姬,那一個頂好幾個,胡亥可沒膽子再多弄哪怕一個,所以都是不在安全時段的宮妃在旁伺候著。可是,胡亥與襄姬的戰爭往往過於火爆,無論是哪個在一邊,總是容易受到影響,所以通常都在外麵聽房,覺得戰鬥平息再進去。
這樣一來,倒是把各個美女的心智鍛煉得很堅強,你們再怎麼熱乎,我自巋然不動,除非皇帝要拉自己加入,這也是海紅現在的狀態。
皇帝的肩輿前後是十二錦衛的肩輿,肩輿兩側道路寬度已不足騎馬,所以甲衛輪班伴隨肩輿在兩側步行護衛,不當班的甲衛則在錦衛肩輿的前麵和後麵騎馬隨扈,再向外圍擴展則是盾衛和銳衛,然後是郎中騎軍,兩萬鐵壁軍則在前後各放一萬,整個南巡大軍在棧道上綿延幾十裡。
似乎少算了什麼……山地曲呢?
山地曲也是前後部署。隊伍前部兩千卒,負責搜索可能被人攀登的山頂崖壁,在能夠駐足的地方留人觀察,讓皇帝的頭頂上都變得十分安全,完全消除有人潛伏在崖壁上向下丟石頭的可能。
皇帝皇後的肩輿優哉遊哉的晃悠著,兩個卿卿我我的璧人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海紅也有些犯困。
忽然,肩輿外側傳來公孫桑的低聲稟報“陛下,前隊傳來訊息,說有個術士,自稱楚南公,求見陛下。”
南巡隊伍蜿蜒幾十裡,但胡亥在鐵壁軍中訓練了不少知道簡單非加密方式的旗語燈號傳訊者,基本是每曲五千人中至少有兩個。不單是鐵壁軍,秦銳和北疆軍中也都有這種燈旗傳訊者,比例還多於鐵壁軍,所以隊前發生的事情,隻需片刻就會傳到中軍和皇帝的位置。
楚南公?就是那個說出“楚雖三戶,亡秦必楚”預言的楚南公?胡亥立即不迷糊了,命肩輿停下,自己下了肩輿。此地已近葭萌關,屬秦嶺南側,雖已入冬,但溫度不似秦嶺北坡那麼冷,可也讓胡亥顫抖了一下。
公孫桑見皇帝下輿,連忙從一個錦衛手中接過一件皮袍給皇帝披上。
“這裡距離葭萌關還有多遠?”胡亥問道。
“大約一百二十裡。”
“那還要走幾天呢,令前軍請楚南公往中軍方向迎著過來,牽匹馬請他騎乘,全軍繼續前行。”
一個多時辰後,楚南公騎著馬在鐵壁軍卒的接力引導下來到胡亥跟前,胡亥請老先生上了肩輿,景娥和海紅此時自然早已登上了另外的肩輿。
楚南公並沒有行正拜禮,隻是簡單的行了個揖禮,與胡亥對麵而坐。
“之前安期翁至鹹陽見我,曾言南公所說亡秦必楚非詛咒大秦,乃南公卜筮之天意。那麼今天南公親至,不知又有何教我?”
胡亥又見到一個曆史名人,況且本來他也對這個時代人拜來拜去的禮儀不耐煩,所以絲毫沒有在意楚南公隻揖不拜的失禮行為,世外高人嘛,倨傲也是正常的。當然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位秦王,這老頭立馬就會給拉下去剁白頭。
“庶民衝撞陛下車駕,陛下不惱還讓庶民登輿。庶民不拜陛下,陛下依舊寬宏,看來安期所言非虛。”楚南公微笑著感慨。
“哦?安期翁向南公讚我?”胡亥的小虛榮發作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