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有些賭氣,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被數落,心裡自然不快,更何況,要論實力,他也未必就在月暇之下。
“我知道你們心裡不服,也知道你們這個年紀心性最大的問題。”任老不急不徐地說“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換而言之,從你們身上可以看出我的影子。”
“前輩,為什麼你就覺得我的實力不如她?”林翊有些不服地詢問,他和月暇對視了一眼而後轉移視線。
“把你的手伸過來。”
任老語氣平緩,隨機將靠在椅子上,悠閒的手向前伸出。
林翊毫無顧忌地將手伸出,遞到任老麵前。
幾乎隻在刹那,任老手上陡然爆發出一種玄幻的光芒,將林翊牢牢地限製。任老隻是微微將手掌一旋,而後一推,林翊完全沒有招架,直接撞飛到遠處。
月暇看著倒飛的林翊,櫻桃小嘴微微一張。她的神情表現的尤為專注,不過專注之間又不失風雅氣質。
“這就是你跟她的差距,人家在平日裡至少不會掉以輕心,而你卻毫無戒備。”
任老輕輕浮動自己地胡須說道,原先平和的表情上露出了幾分嚴厲。
林翊略有些狼狽地爬起而後走來,當然在警惕這一方麵他比不過月暇,可他依舊不服氣,要論實力,孰強孰弱,尚不可知。
“弟子謹遵教誨。可弟子還是有些不服。弟子在戰鬥中也不一定會敗給她,怎麼能輕易下定論?”
林翊有著一股極強的好勝心,有著初出牛犢不怕虎的豪情,不然他又何曾能在器靈州爭霸?
“那就打一架唄!好像我怕你似的。”月暇雙手環抱,表現得有幾分可愛,長裙舞動,婀娜多姿。
任老繼續搖動搖椅,一隻手撫摸著胡子“都是自家子弟,以後有時間切磋。不過,細節決定成敗。當年,你不也是在器靈州一失足成千古恨嗎?”
任老一針見血地指出林翊的要害,當年在器靈州,軒鈴兒的突然一擊讓林翊身受重傷,最終在軒文維的靈輔器攻擊之下將近殞命,最終和器靈州的榜首也無緣。
哪怕最終的戰鬥沒有被外界所見,可所有最終存活的強者天驕翹楚都認定林翊才是這一屆的最強者。
林翊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反駁,可是時至今日,又能如何?
“弟子明白。”
月暇心懷傲氣地看了他一眼,她自然也知道林翊當年之事。她也是一個極具好勝心的心理,雖然月暇沒去過器靈州,不過她也想與林翊一決雌雄。
月暇身體微微下壓,曼妙的弧線在此刻儘顯生動。
這是一種特殊的禮節,表示著讚揚和感恩。
“弟子明白。”
任老愜意的手指清脆的敲擊著搖椅,此刻,他的身形,他的氣息變得空靈。
戛然一息,林翊和月暇就已經感到自身仿佛被隔絕,周圍感受不到任何氣息和力量。
他們有些茫然,向著四周摸索,月暇擁有著強大的感應能力,可是在此刻也完全失效。
就好比有著強大精神力的人在皇明宇的神眸之下,近乎喪失。
林翊兩隻手揮動,好像察覺到了些許,身子往前一傾,一隻手向前伸出快速拉去。
抓住了!
林翊整條手臂,骨契運作,強大的神力快速運轉,林翊剛想進一步察覺,不知對方何等的力量快速運轉,林翊隻得釋放神力奮力一拉。
隻見驚恐不定地月暇有些失態和靦腆,身形一拉,月暇那一條丹唇向著林翊的臉頰襲來。
月暇驚慌失措,一手快速擋住,陣陣清香,飄過林翊的臉頰。
而後在強大的神力下,月暇柔嫩的身軀就和林翊緊緊抱在一起。
月暇雙頰漲得通紅,一把將他推開,此刻的她,眼神中隻有羞澀與怒火。
以前高高在上的月暇,傲視群雄,誰人敢如此褻瀆?可今日她卻實實在在被人觸碰兩次,實在讓天性保守貞潔的她有些難堪。
“下流!”
月暇婉轉的美音尖叫一聲,然後憤怒地將他推開,跑向另一邊。
“師姐啊,聽我解釋……”林翊實在無奈,他隻是有些迷茫的抓了一下,還以為又是任老測驗中的一部分。
“你小子還是有一套嘛!我相信用這種手段,你遲早能將她收入囊中。”阿福壞兮兮地笑“就算是如果她臉麵儘失,你也可以順理成章地收下她了。”
阿福表現地有些激動,在他看來也就隻有月暇配得上林翊,如果還要從世界上找出另一個人,也就隻有軒鈴兒。
安雅的話可惜大了太多,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五,賽老母,可大了將近一輪,那就得另論了。
但阿福怎麼可能喜歡軒鈴兒?不光是他們的性格脾氣,更是他身上的那股氣息都讓阿福感到厭惡。
如果要個找男人的話,皇明宇,軒文維都還湊合……
林翊無奈,看來和這位師姐已經結下了密不可分的緣分,不過,可能是段孽緣。
“兩個兔崽子,不要這麼卿卿我我的,你們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