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次二師兄都是從天上掉下來呀?
林翊實在無語,這樣的情景就被二師兄看到了……
皇明宇麵如死灰,他千算萬算,最終還是百密一疏,忽略了二師兄這個不確定因素。
彼時,方星烈和諸多聖靈法者們都是兩眼一黑,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情況。
開陽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得跟二師兄交涉一下了。”
皇明宇固然能想到二師兄這個大嘴巴能把這件事在書院裡傳成什麼樣。
到時林翊和月暇將他男女混合雙打,樣子一定難看。
“我是打擾到你們了嗎?”二師兄怯怯地開口,生怕一個說不好就被兩個怪物之中的一人甚至兩人暴打一頓。
林翊雙目犀利,惡狠狠地瞪著他,他的眼神想要直接將二師兄吞噬。
至於月暇,她還是這樣一副懵懂的狀態,神誌並不清晰,對於二師兄的突然闖入並未感到羞澀。
二師兄自然識趣,摟起衣袖,幾乎半條手臂閃爍著銀色的光芒,排布點綴,像是一條斑點織帶。
林翊透過衣袖,看到了潛藏在手臂之下,那磷磷銀光,像是上古的神兵,雖然久經塵風,卻依舊鋒芒展露。
在銀光照耀之下,隻用閃爍之時,一頭通體雪白的猛獸赫然出現在二人麵前。
二師兄身體一躍,奮力將猛獸一拍。猛獸奮然暴動,馱著二師兄向著遠方飛去。
“我什麼都沒看到!”二師兄最後進行狡辯,但是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會不會將這種秘聞傳播。
“行動繼續!”皇明宇一聲令下,強大的精神波動覆蓋全場,上空中幾位聖靈法者聽到隻是快速行動。
上空,壯大的結界悄然布置,法網連接錯亂,一股強大的精神魔力就此展開。
若是常人在此必定會為強大的力量控製,在此隻作為一隻牽線人偶。
方星烈纖長而又雪白的手指在古箏上快速彈奏,樂聲悠長婉轉,可聲音卻是如此的轉急,在陣陣樂聲之中,扣人心弦,牽神並發。
“你,還有事嗎?”
月暇輕聲細語,月光照射,遊影反襯,她婉轉修長的身材是那樣的動人,同樣還有她不失風度的姿態。
“沒事了,師姐。”
林翊平淡地說著,手中的隕望之匕暗淡發光而後化作光影消散。
無論從哪一方麵,月暇表現的幾乎都隻是一個柔弱溫柔的少女,性格溫柔堅強,舉止端莊威儀,甚至可以說完美無瑕。
同樣,財神樹也堅信,他已經近乎完美的控製了月暇的意識,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沒有找出任何線索。
除非是月暇的記憶被篡改或者是有缺失,否則定然能夠激起他心中的那份記憶。
也許真的是錯怪了人家吧。
林翊和財神樹都心懷自責,這件事情做的可不光彩。儘管並沒有直接探索人家的識海,但至少觸犯人格。
月暇在月下亭亭玉立,婉轉的身姿在月色的映襯下格外生動。她有著媲美神眸的紫色瞳孔,讓人可以看出當中的神色。
同樣,她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動人,不忍傷害。
林翊莫名地心中有些刺痛,師姐那麼好一個人,確實是誤會人家了。
“行動結束。”皇明宇燦金色的眼眸逐漸消散,化為平常的模樣“經過這次證實,月暇想必應該不是軒鈴兒。”
既然林翊叫停,那麼行動也不必再繼續進行。同樣,皇明宇本來也就不太相信性格截然不同的月暇和軒鈴兒會是同一人。
方星烈輕聲細語“說實話,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確實感覺他身上有三分和軒鈴兒一樣的氣質。可更多的,我並不覺得她們是同一個人。”
方星烈接觸過的女子不多,他的生活幾乎被修行包圍著。人生最解放的兩次就是和皇明宇一起逃出束縛,來到器靈州,第二次就是來到聖域書院。
他渴望自由,對於自由的執著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他才會和皇明宇離家出走,去器靈州闖蕩一番。
“其實,清山也是太執著了,對於當年的事還默默不忘。”開陽說著,她固然知道當年器靈州的事,換做是誰都會心有不甘。
“唉,年少哪知世事艱?被欺騙,痛定思痛,方可讓人強大。”皇明宇自顧自的說著。
“是的,當年就是被你騙了,害得我在器靈州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方星烈語氣平淡,完全不願意去麵對那時的生活。
那時,他們為了躲避都殿府的追擊,皇明宇突發奇想,混到聖血台的使徒中。然後竟然進了賊窩,出不來了!好在遇上了堯允安,否則他們可能真的就再也沒有機會能夠出來。
“這是不可避免的小情況,無傷大雅。”皇明宇義正言辭地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