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敢吧?”俊朗男子故意說道。
“想必你認出我是唐伯了吧?”
說完此話,唐伯一臉蔑視地看向林天。
聽到唐伯這個名字,在場的眾人都倒吸一口冷氣,一臉崇拜地看向男人。
此人確實聲名在外,他是大夏最後一屆恩科狀元。
而且聽說,唐伯當年拒絕了前帝的封賞,不久後就離開了盛京。
沒想到,今天又會出現在這裡。
現在眾人都將目光看向林天,臉上掛著嘲諷的表情。
林天倒是沒有在意眾人的表情,隻是冷冷地看向男人。
“如果你現在認輸,跪下來向我道歉,再把你那狗屁詩詞吃掉,這件事就算了。”
在他心中,隻要自己將自己名號報上,肯定會嚇退眼前的男人。
林天看著眼前自以為是的二逼。
知道今天是繞不過去了。
索性就拿他開刀吧。
於是淡笑看向巴圖瑾,“不知道姑娘可否為兩人主持一下這場比試?”
巴圖瑾一愣,他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敢和恩科狀元比試文采。
但隨即反應過來後冷聲問道“我和他一同過來,你不怕我出題偏向唐伯?”
“就算姑娘如此,在下也必定勝出。”
林天上前一步,距離巴圖瑾不足一尺,“姑娘,我如若勝出,不知道可否相約?”
四目相對,巴圖瑾麵色一紅,緊忙退後。
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甚至都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熱氣都吹在了臉上。
心跳不由加快,沒有回話,隻是瞪了林天一眼。
“哈哈哈。”林天大笑起來。
他一眼就看透巴圖瑾的性格。
這種女人外表高冷,恃才傲物,但一旦拿下,必定就死心塌地跟隨你。
“你”唐伯將一切看在眼中,對林天怒道“你若輸了,留下雙眼,我輸亦如此。”
當年他之所以拒絕前帝封賞,完全是因為喜歡巴圖瑾,這才接受了巴圖家的招募。
而如今五年過去,他也沒獲得佳人芳心,現在竟然被不知名的小子輕薄。
他心中怎能不氣。
“好。”
林天一口答應了下來。
對於這種送死上門的人,他可不是管孩子的人。
“巴圖小姐,出題吧。”眾人立即起哄,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在他們心中,林天是必輸無疑了。
但能一睹狀元的文采,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
巴圖瑾清了清嗓子。
對一眾人說“為了公平,選十人各出一題,寫到紙上,折疊好由我來抽取。”
“好,巴圖小姐果然公允。”
“好辦法,在下佩服巴圖小姐。”
很快,巴圖瑾隨即選取了十人。
十人寫完題目,按照巴圖瑾的要求丟入木盒中。
一切準備好後。
巴圖瑾看著林天和唐伯兩人,輕聲道“我選完題目後,作詩為一炷香時間。然後由大家共同評判如何?”
“好。”唐伯自信地點頭回應。
林天也輕輕頷首。
這氣氛烘托的,他有一種再次進入高考考場的感覺。
巴圖瑾將手送進木盒,閉上雙眼隨即拿起一張紙條。
字條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戰場!”
“如今我大夏四分五裂,這倒符合實情。”
巴圖瑾冷聲道“那麼接下來,還請兩位以此為題作詩一首。”
她話音剛落,圍觀的群眾也都識趣地走到外圍,一聲不發。
剛才喧鬨的茶樓安靜得落針可聞。
大部分人都擠到了唐伯一側,儘可能地抬頭,都想要率先一睹狀元的文采。
唐伯擅長寫婉約詩詞,一聽是氣勢磅礴的戰場題材,頓時皺了皺眉。
不過並未說什麼,而是閉目構思起來。
反觀林天,此刻正悠然地品茶。
幾乎沒人看他,就算有人偶爾撇了他一眼後,也就馬上收回了目光。
“這小子是不是腦袋壞掉了,明知道是狀元還敢下這樣的賭約。”
一人小聲對身邊人低聲道。
“管他呢,反正一會又不挖你的眼睛。”
時間過半。
三人中,反而沒參加比試的巴圖瑾倒是先動筆墨,在紙上寫了起來。
又過片刻。
唐伯再次睜開雙眼,拿起毛筆,快速在紙張書寫起來。
而林天一直未動,隻是淡笑看著兩人。
因為上來就寫,未免有提前就準備好的嫌疑。
“好詩!不虧是盛京第一才女。”
很快,巴圖瑾率先寫完,身後之人讀完一遍後出聲感歎。
“唐伯寫得也不錯,狀元不虧是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