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個時候了,狗皇帝你還在口出狂言?”
歐陽爾善一臉不屑地看向林天,“老夫不怕告訴你,我們歐陽家與北桓狼主達成協議,要不是你壞了我們好事,現在整個寧峰省就是我們歐陽家族的了。”
“歐陽老狗,我待你們歐陽家不薄,你為何背叛大夏?”
林天養眼中噴火,惡狠狠地瞪著一臉得意的歐陽爾善。
這麼多年他看在歐陽晴的麵子上,他把歐陽爾善從五品知府提拔為二品布政使。
在整個寧峰省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甚至有些時候,他這個皇子也會在某些方麵向其妥協。
“你對我們不薄?”
歐陽爾善冷笑一聲,“你們皇室是如何對待我們歐陽家的難道忘了?”
“當初祖父擊敗北桓政權,讓其歸順大夏。
“高祖皇帝親口將其冊封為平北王,承諾隻要有大夏在。我們歐陽家便可在寧峰省世襲罔替,永世為王。”
“可祖父一死,先帝那個昏君為何背信棄義。”
”剝削歐陽家藩王之位不說,還將老夫貶為五品知府?”
“這就是你們待歐陽家不薄嗎?”
歐陽爾善越說越激動。
聲音在整個大殿中回蕩。
要是外人聽了,還以為大夏皇室待人刻薄,對功臣不公。
隻會做出一些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
“歐陽老狗,你為何隻說其一,不說其二?”
林天冷眼看著一臉怒色的歐陽爾善。
大夏曆代皇帝都有一個習慣,就是記錄著全國各地藩王興落曆程。
林天為了解大夏各大藩王,早就將這些內容爛熟於心。
這件事情壓根不是歐陽爾善說的那般簡單。
“你們歐陽家要不是攜敵自重,先帝會動你們歐陽家嗎?”
“我”
歐陽爾善沒想到這等秘聞,眼前這個昏君竟然知道。
“高祖實際就已經知道,歐陽家當時是故意留下北桓餘孽,每年借著討伐名義從朝廷索要銀兩,實際每次出兵隻是做做樣子。”
“到了你父親時期更過分,看大夏國力逐漸衰弱,竟然勾結北桓想要獨立建國。”
“朕不妨告訴你,如果是朕,你連五品知府都沒得做!”
林天字字珠璣,說得歐陽爾善無法反駁。
實際林天這些話可不是說給眼前這些人聽的,而是說給暗處的黃天霸。
一方麵是在警示他不要學歐陽家,同時也是告訴他皇家並未過錯。
“狗皇帝,老夫懶得和你廢話。”
歐陽爾善見說不過,有些惱羞成怒。
對著北桓狼主催促道“快點殺了這個狗皇帝吧,老夫護送你們離開上京。”
“歐陽老頭,在我們商量好的前提下,老子要再加一個條件。”
北桓狼主在歐陽晴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不急不慌地說道。
“說!”歐陽爾善冷冷回道。
“老子要把你的女兒帶回北桓,沒問題吧?”
“這並不在我們協議範圍之內吧,況且老夫就算老夫同意,小女也未必願意?”
歐陽爾善說話間對歐陽晴不斷使著眼色。
他隻有一個獨女,如果真的去了北桓,那他離世以後,家業隻能過繼旁支。
“狼主,奴家自然要去北桓,你的長槍不倒絕技,奴家還沒享受夠呢!”
蕩婦!
在場所有人心中全部暗罵一聲。
歐陽爾善更是老臉通紅,嘴角不停抽搐。
對於這個女兒,他都沒想到會淫蕩成這個樣子。
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歐陽晴。
當初為了歐陽家族,他從小就讓女兒老鴇學習技術。
可沒想歐陽晴初嘗禁果後,卻深深愛上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