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甥也是一時年輕氣盛,這才要拿男的賠高價。”
“但即便如此,我外甥最多也就是個貪心罷了。”
“要說有多行為惡劣,這實在也說不上啊。”
“結果那個派出所的劉遠,卻是仗著自己是隊長,和那人沆瀣一氣。”
“非要說我外甥碰瓷,還拘留我外甥。”
“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韓慶一邊解釋一遍還不忘搖頭歎氣。
仿佛他和他的外甥才是那個受害者。
唐久倒不至於被韓慶這樣的演技給騙過去。
都是千年的狐狸,裝什麼聊齋啊。
他大概率知道這事情,張凡肯定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否則不可能直接被派出所的拘留。
即便派出所的隊長和那人有關係。
但畢竟是那人撞壞東西在先。
總不能如此明目張膽。
何況韓慶還是張凡的舅舅,怎麼也不可能被人欺負。
但這事情和唐久沒有什麼關係。
他犯不上去給人出頭。
因此,他也就是隨口問了一句“那看來,那人和劉遠是有親戚關係了。”
張凡一聽,當即也是不屑的說道“唐秘書,這您就誤會了。”
“這人就是一潑皮無賴,哪裡是劉隊長的什麼親戚啊。”
“大概率靠著一張嘴巴忽悠劉隊長。”
“劉隊長也是被蒙騙了,這才上了他的當。”
這個張凡還彆說,還是有些小智慧的。
知道要把劉遠摘出去。
畢竟日後承包了藍天服裝廠,和派出所方麵的關係肯定要弄好。
唐久笑著點了點頭“那既然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韓主任,這人不會再來找你們麻煩了吧?”
“不會,唐秘書放心,這人啊叫李景深,和那個柳月月也是一起想要承包藍天服裝廠的。”
“這兩人眼紅我外甥有能力,故意設局陷害我外甥。”
“這不,多虧了唐秘書您慧眼識珠,我外甥才能……”
“韓主任,你說那人叫什麼名字?李景深?柳月月?”唐久愣了一下。
這事情有些意思了啊。
唐久原本對這些事情根本不關心。
管你是誰承包藍天服裝廠。
隻要不讓廠子倒閉,讓工人們有口飯吃。
其他的才懶得管。
反正能交差就行。
但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說出了李景深和柳月月的名字。
李景深不用說,柳月月他調查的時候知道這個人。
卻沒想到這兩人一起合夥?
自己媳婦不是說,這李景深是江雪的老公嗎?
這到底什麼情況?半路上為啥又和這個柳月月牽扯上了關係了。
不過唐久也是見過一些風浪的。
他也隻是沉住氣問一問,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韓慶也是老實回答“這個李景深和柳月月。”
“其實他們倆就是一對狗男女,騙子。”
“這柳月月在鎮上開了一家服裝店,大概是賺了點錢。”
“就看準了咱們這個國有資產承包的項目,她也是打算將服裝廠給承包下來。”
“但後來這個柳月月也是知道了我外甥也參與了這個項目。”
“一時間嫉妒,就故意在市場上給我外甥演了這麼一出。”
“不過好在,這兩人的奸計沒有得逞,我派人去將柳月月的服裝店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