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鑽!鑽!鑽!!”
此刻的顏曇已經失去了表情管理,怎麼會這樣?
幾個男人看顏曇無動於衷的樣子有些生氣,起身上前就要強製顏曇跪下,接受遊戲的懲罰。
眼看著粗糙碩大的手掌就要按在顏曇的肩膀上,一隻有力的手臂擋在顏曇身前。
“等等。”
“蘇裡爾!狗窩有狗窩的規矩,你要是想英雄救美的話我們倒也能成全你,但是這懲罰總得有人受著,要不就你替她吧。”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高個子壯漢不滿回應著。
蘇裡爾瞥了一眼黑背心男人,轉身走向顏曇的上家。
下一秒,上家男人右手被反剪貼在後背上,
“疼疼疼!蘇裡爾你乾嘛!”
伴隨著他不滿的叫罵聲,幾張紙牌從他的袖子裡掉了出來。
顏曇沒有看錯,是這個男人藏牌,是她贏了!
“不是吧,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藏牌?”
“還是和一個小姑娘玩陰的,呸,真丟臉!”
“你不會是怕輸吧,難道之前你也一直這麼藏了一手?怪不得你穿個長袖,老子還以為你腎虛呢哈哈哈!”
“他奶奶的!你坑了我多少把,你不給我補回來我跟你沒完,先鑽個二十圈吧,我要當第一個,快點,快來鑽!”
上家的行為不僅是侵犯了顏曇的利益,更迫害了很多跟他玩了很久的男人,這一刻,所有利益受損的人都站在了一邊。
“所以蘇哥,這局怎麼算啊?”
蘇裡爾撇了一眼劫後餘生的顏曇道,
“還能怎麼算,總不能讓新來的小母狗看扁了咱們,如果他沒出老千,也應該是顏曇贏得了比賽,你們幾個人,快點請人家喝酒吧!”
幸運女生像是和顏曇開了一個玩笑,隨即又堅定地站在了顏曇這邊。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一切進展都很順利,顏曇先後玩了好幾輪遊戲,酒也喝了很多杯。
聽說狗窩裡麵的人每個人的酒都是定量的,顏曇玩遊戲學得很快,從不耍賴,輸的時候也很乾脆利落地接受懲罰,很多人都甘願把自己的定量拿出來分給這個新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顏曇基本每個晚上都回去狗窩裡玩一圈。
顏曇每次去都很受歡迎,原本看不上她,嫌她是個丫頭的男人也逐漸對她改觀,漸漸地接受了她的加入。
隨著顏曇和狗窩到接觸加深,顏曇對他們的印象也逐漸改變。
第一次見時,顏曇覺得他們都是窮凶極惡的人,畢竟能活到現在還能在狗窩裡謀一個職位,都不是什麼“好人”。
但回過頭來想想,什麼是好人,什麼又算是壞人,她也動手了結過人,也主動對彆人造成過傷害,也見死不救過,她又算是什麼人呢?
狗窩裡的人大多數都是被末日逼的,像她一樣,沒有選擇,如果害人和被害隻能選一個,她相信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害人。
顏曇在用心維護自己“交際花”人設的同時也在充分地吸取一切有關農場的信息。
交流過程中,她見到了雞舍的看門狗,那是一個與狗窩差距很大的人。
狗窩裡的男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不是個子很高,就是胳膊肌肉粗得像水桶,而那個男人很瘦,很白,白到有些病態,眉眼間有一絲陰柔的美,看起來病殃殃的。
在她的側麵打聽下,她知曉了那個男人的名字,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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