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守護者。”
朝天香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古遊提到的這幾隻蛇類魂獸自己聽都沒聽過。
“蛇頭守護者,一種算得上比較少見、但又不稀有的蛇類魂獸。”
“這種魂獸有兩種特殊能力,第一種是在它有能讓敵人快速無力化的強效毒素,但缺陷是有效時間極短。”
“另一種則是極其罕見的,隻有在最極端危險、但又有逃生機會的情況下才可能使用的能力,”古遊用沉重的語氣說,就像是在說某一件隱藏至深的秘密。
“消抹。”
“消抹?”“消抹?!”
兩聲大喊,一聲充滿著疑惑,另一聲則滿是不可置信。
“奶奶,你聽說過這個消抹嗎?”聽到朝天香語氣裡的不敢相信,孟依然好奇的問道,唐三也用疑惑的眼神看過去。
“魂技效果——消抹,這世界上可能是最稀有最罕見,也是最強大的魂技效果。”朝天香用朝聖般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個魂技的效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把魂技效果抹除掉,而且是無視修為差距的強製抹除。”
“就好像依然你的第一魂技蛇刃,假如你對著敵人使用時敵人有這個魂技,那就會變得像從未發動過蛇刃一樣。”
“而唐三,伱用過的特殊狀態也是如此,強化效果會一瞬間全部消失。”
“堪稱史上最強的魂技。”
聽到朝天香說的話,孟依然一臉震驚,而唐三驚疑不定的看向古遊,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把這種強力魂技告訴彆人。
古遊沒注意到唐三的視線,他正在忙著和朝天香大眼瞪小眼。
朝天香驚疑不定,她現在開始懷疑麵前這兩個孩子究竟是不是沒人認領的小天才,不然如果是平民魂師怎麼可能聽說過這個魂技的效果。
還是說這兩人是長輩安排出來曆練,被要求不能說出自己出身。現在就有一個高手守在附近盯著自己。
雖然自己的魂帝修為在平民魂師裡算是很強了,但實際上對於一些比較強的勢力來說,魂帝在族裡都排不上號,暗處守衛族中天才的最低都要魂聖。
朝天香在腦子裡頭腦風暴,她本想將這兩人帶回家族,但現在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拉人的時候旁邊一個魂聖蹦出來。
因為這次是極其稀少的孟蜀沒和她在一起,所以她連語言試探都不敢,生怕不小心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嗯,”朝天香僵硬的點點頭,“如果蛇頭守護者這種魂獸有機會消抹魂技,那的確是最適合依然的魂獸。”
“奶奶?”孟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奶奶就這樣被說服了。她本想反駁古遊說敏攻係就是最適合自己的,但現在朝天香叛變投敵,自己還怎麼反駁啊。
“蛇頭守護者到底能不能消抹是個未知數,但就算給的魂技不是消抹而且無力化的毒,那也是非常強力的控製魂技。”
“………”
一陣沉默過後,朝天香點頭,“你說的確實沒錯,以依然的武魂和魂技效果來說,她也許真的更適合成為控製係魂師。”
朝天香扭頭對著一臉呆滯的孟依然,語重心長的說道“依然,你就試試吧。”
聽到朝天香已經做出決定,孟依然也沒再反對,隻是沉默的點點頭。
看到孟依然點頭同意了,朝天香轉過頭,和顏悅色的對古遊和唐三說“老身在此謝過兩位小兄弟了,作為這個資料的回報,你們有什麼想要我幫忙的嗎?”
“老身自認在魂師界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你們大多數的願望我都能滿足。”
聽到朝天香的話,唐三都驚了。
就這麼幾句話,就能得到了一個魂帝的人情。古遊掌握的這些知識這麼有效的嗎?
而古遊聽到朝天香的回答,這時就知道這關過了。
對於像朝天香這種魂師來說,成為封號鬥羅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夢了。在自己或丈夫都封號無望的情況下,家族的下一代就變成了最重要的事。
古遊從未在武魂報上讀到過龍公蛇婆以外來自龍蛇家族的文章,就能看出起碼孟依然的父親在修煉上並沒有什麼天賦。
而孟依然,能深受孟蜀和朝天香的寵愛,加上原著裡年紀輕輕就三十級了。間接證明在修煉上,她是整個家族第三代中最有天賦的人。
這時,隻要用孟依然可能更好的未來賣個人情,就能有個保底。
接著,古遊提到了“消抹”這個魂技。
在諾丁城武魂殿的藏書中,隻有一本遊記裡提到了這個魂技。
遊記作者和一名普通的蛇類魂師搭檔闖蕩星鬥大森林,在親眼見到搭檔的十年魂環的第一魂技是消抹之後,追問下才得知這件事。
記載是這樣的
“………在成功逃離青熊獸的追擊後,我們躲在一棵大樹的樹心裡修整。
整棵樹的中心都被人挖空了,留下一個能躲四個人的空間。我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我非常感謝他,也再次感謝在無知中闖蕩星鬥大森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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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次因為我太累了想靠著樹乾休息,就不會發現這個樹乾是中空的。更不會靠著這裡撐過無數次魂獸追擊。
空間很大,裡麵還放了很多我陸陸續續儲備的應急用品。這次隻有兩人,就算東西很多,空間也足夠充裕。
李蟒(作者搭檔)的傷勢不算重,我不知道為什麼“野性咆哮”狀態會突然消失,但這次消失正好讓李蟒保住性命。
“嘿,你運氣真不錯,那家夥(青熊獸)的狀態突然消失了,你才能保住小命。”
“少來了,你這混球。”
李蟒灌了一口酒。也許是因為動作太大扯到傷口,臉上的表情比較猙獰。
“你真以為那家夥的狀態會突然消失?你可是個冒險家,不要這麼天真了。”
又灌了一口酒,他說“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第二魂技嗎,我現在告訴你,我的第二魂技可是那個傳說中的“消抹”啊。”
聽到這話,我瞬間就從酒帶給我的麻醉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