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寧在家待不住,沒過兩天又去了公司上班,雖然左手並不影響她工作,組員們還是格外小心,基本隻需要陸安寧看看文件,其他的,組員們都會自覺處理妥當。
壹號學府的項目進行得很順利,她隻需要盯著些就行了。
突然接到醫院的電話,陸安寧有些詫異。原來,陸正豪醒了。杜曼打不通陸安寧的電話,這才麻煩醫院科室聯係她。
再聽到杜曼的聲音,陸安寧沒有絲毫情緒。
“陸夫人,有事?”
“正豪醒了,多虧你和小三爺願意幫忙救治,不然,這條命他怕是撿不回來了。他已經知道了雲汐的事,想見你一麵。”
陸安寧冷著臉,沒想太多,直接拒絕了。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了,我不想再見你們。”
陸安寧作勢要掛電話,杜曼在電話裡急忙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我們帶你回家的時候,院長給過我們一些東西。”
陸安寧遲疑了一下,冷笑起來。
“這次,你們又打算換取什麼條件?那個木牌早就不在你們手上了,我都知道了。杜曼,同樣的手段總用,真的很無趣。”
“你隻知道,卻不知道還有另一樣東西。這次,我們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許久,陸安寧都沒出聲。
就在杜曼要放棄的時候,陸安寧終於應了一聲。
“好!明天下午,我會來找你們。”
掛了電話,陸安寧呆坐在工位上,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除了沉香木牌,還有彆的東西?
如果是真的,那她就有了新的線索了。
陸安寧不敢把一切想得太順利,不停告訴自己,最壞也不過是他們在撒謊,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可她還是失眠了。
還好,隔天正好是她去醫院拆線的日子,沒看到結果前,陸安寧暫時沒有告訴唐景淵。
次日早晨,唐景淵本來要陪陸安寧一塊去醫院拆線,被陸安寧柔聲拒絕了。
“公司那麼忙,你不是正在和史密斯接洽新研發項目的事嗎?隻是拆線,我自己可以的。你實在不放心,可以把我送到醫院再去公司。”
唐景淵微皺著眉頭,經不住陸安寧軟磨硬泡,這才答應。
醫院裡應該不會有危險!
拆線的過程很順利,隻是左手被固定這麼久,突然恢複自由,陸安寧一時還有些不太習慣。
走廊上,她活動了好一會,感覺舒服了不少,這才朝陸正豪的病房走去,心裡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病房裡,杜曼正耐心給陸正豪喂流食,不經意間瞥一眼,倒有幾分人間真情在,可陸安寧早看膩了這兩人自私的嘴臉,對眼前的情景沒有多少觸動。
她禮貌性叩響了房門,杜曼回頭,見是她來,比上次熱情許多。
“安寧!快進來。你爸醒了,知道了許多事,就想見你一麵。多虧了你和小三爺,他這會總算能喝點白粥進去,我這顆心才算踏實下來。”
杜曼一反常態的熱情,隻等來陸安寧一臉冷漠。她甚至隻瞥了一眼杜曼遞過來的椅子,連坐下的念頭都沒有。
“你們要跟我說什麼?”
杜曼笑容一怔,陸正豪躺在病床上打量著她,眼裡的光也漸漸暗了下去。
他輕歎了一聲“你這樣的態度,我也能理解。隻是聽說你的傷剛好,站著說話會累。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陸正豪一個眼神,杜曼識趣上前拉著陸安寧坐下,順便關上了病房門。
四目相對,陸安寧平靜地看著陸正豪,沒有同情,更沒有恨意。
“直接說重點吧!”
“我知道,你不是會趕儘殺絕的人,倒是我那個女兒。嗬……也不能怪她,都是圖一個‘利’字,說到底還是我們咎由自取。當初,是她問起,我才告訴她,你留了些東西在我這,誰知道她竟會惦記上。”
陸安寧沒有接話,關於他們一家人所作所為,是非對錯,她不想去評判什麼。他們落得今天的下場,並不無辜。
“我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大概這個女兒就是我的報應。死過一次,突然就什麼都想明白了。你媽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陸雲汐她有這股狠勁。我相信你!當年,我們將你從孤兒院帶回來,院長一並交給了我們一些東西,其中一樣想必你已經知道,就是那塊沉香木牌。”
陸安寧悄悄握了握拳頭“你的意思,除了木牌,還有其他東西?”
陸正豪點了點頭“陸雲汐算計,我也沒有對她全然相信。有些事,自然不能全部告訴她。她問的時候我就留了一手,誰知道,她真的把木牌偷走了。單單那塊沉香木牌就是上好的料子,我問過,有市無價的,現在也找不到幾塊。”
陸安寧屏住呼吸“陸家破產,你們不是一無所有了嗎?還能有什麼東西!”
陸正豪笑了笑“除了刻字的沉香木牌,還有一枚用上好的翡翠雕刻的印章。上麵刻的是小篆。院長說過,那東西,是撿到你的時候,藏在你包被裡的。”
陸安寧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印章現在在哪?還有,住在城中村那個女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多了一絲希望,陸安寧難言激動,迫切想知道來龍去脈。
此時,陸正豪盯著她,突然笑道“我可以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所有東西都可以交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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