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伸手的白躍渾身一僵,這才意識到,字跡在大家眼裡一直都是個殘廢,現在能站起來已經很好了,誰會在意自己的身手能有多好。
連玫瑰都這麼看自己,更何況是彆人。
怪不得,唐景淵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竟是自己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羞辱感湧上心頭,白躍攥緊拳頭,沒有接受玫瑰的好意。曾經,他的戰鬥力也是可以和額唐景淵齊名的,現在怎麼就成了他人眼裡的廢物!
“不用。我自己可以!”
男人的驕傲讓他不願接受玫瑰的好意,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強撐著身體自己站了起來。
他沒為自己多做解釋,掃了眾人一眼,扭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玫瑰看著白玉遠去的倔強背影,笑著無奈地搖搖頭,突然感覺也挺有意思的。
白躍打不過,卻沒有放棄對唐景淵的懷疑。
他的戰鬥力甚至比當年更強,這更讓白躍懷疑起唐景淵待在孤島的用意。玫瑰不相信,那他就找到證據,讓玫瑰死心。
白躍找來心腹,讓他盯緊了唐景淵的一舉一動,一旦有異常立即告訴他。
與此同時,唐景淵也想到了給古楓傳消息的辦法。雖然希望很小,可他還是想試試。
算算時間,以古楓的性格,在把安寧安全送回就近的醫院接受治療後,他一定會抓緊時間製定計劃準備營救。
如果他是古楓,肯定會先想辦法靠近這座島,確定島上的情況。可以的話,他一定會先試試潛進來。按時間推算,也許,這幾天,他已經帶著人隱藏在附近。
可他出不去,甚至不被允許接近邊緣,他要怎麼告訴古楓島上的情況。
站在窗戶邊上,他朝遠處的哨塔看去,一個個塔燈規律的轉動著閃光,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
隻是,夜晚的燈,好像太顯眼了些。
入夜之後,唐景淵是不被允許隨意外出的,更彆說夜行的軍用手電筒了。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腕表,光滑的表麵讓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探頭出去,恰好能看到明亮的月光。
這個位置,剛剛好!
這晚,唐景淵睡得格外早。玫瑰還想來找他小酌的時候,他房間裡的燈已經關了。隔天,他又起了個大早,之後就一直站在窗戶邊上,守著東升的太陽。
當陽光落在窗邊時,他將手伸到陽光裡,腕表在陽光下閃著奪目的光,唐景淵皺緊眉頭,效果好像和他預想中的不太一樣。
他回頭看著屋子裡的東西,目光落在浴室裡的鏡子上。
唐景淵拿著凳子用力砸向鏡麵,一聲巨響,鏡子碎了一地,看著地上的碎片,唐景淵滿意地笑了,拿起地上的碎片,再次來到窗台。
看守的人聽到動靜進來,隻看見鏡子碎了,唐景淵靠在窗邊看風景。之前,他也一直站在那個位置,倒也沒有多想,立即讓人把房間裡的碎渣清理乾淨。
他在房間待了一整天,就連吃飯也沒有出來過。哨塔上的守衛偶爾看到城堡區時不時閃著光,也以為是玫瑰小姐閒著時的生活情趣,沒有太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