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
溟看了看他們兩個,問道。
厄爾斯特朝著水凡塵歪了歪腦袋,說道“是他感應到這裡有什麼,非要過來看看,然後就看到地上有一張畫紙,我感應到你的氣息在裡麵,就喊你了,然後你就突然從紙裡鑽出來了。”
溟喘了口氣,那陰沉的眼睛看著地上的畫紙,說道
“我剛才被那個女人拽入了這張紙的畫中世界,你們來了她就遁走了我才出來。”
“畫中世界?”
“對啊,剛才她還畫出那麼大一條黑龍,把整個醫院都覆蓋了,你們沒看到嗎?”
“倒是看到了…”
這時,溟又將目光轉向水凡塵,眼中露出一絲異樣,隨即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為什麼會感應到這裡有問題的?就連厄爾斯特都沒有感應到。”
聞言,水凡塵一時有些語塞。
他隻是在看到亞路塔法之印後覺得有問題,緊接著便感應到了這裡有一股特殊的波動。
顯而易見,剛才跟溟戰鬥過的人就是亞路塔法之印出現的原因。
既然跟亞路塔法有關,自己不好直接說出自己能感應到亞路塔法的波動。
他跟溟說到底也就隻見過一次麵,他還沒到那麼信任她的地步。
更何況,旁邊還站著個之前見都沒見過的愛神…
猶豫再三,最終,他想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沒什麼,我就是……感應到一股奇怪的波動罷了,不知道是什麼…”
聽了這個回答,溟沉思道
“這樣啊,也許…剛才那家夥的能量有些特殊,剛好能被你所感應到,而作為神的厄爾斯特反而感應不到。”
她這麼一分析,讓水凡塵心裡一沉。
這家夥…竟然猜的如此接近事實。
“而且…剛才明明她跟我打的熱火朝天的,根本沒有要停手的意思,結果在聽到你們聲音的時候卻停手遁走了…”
溟繼續分析著。
聽到這裡,水凡塵略微皺了皺眉。
剛才那個人明顯跟亞路塔法有關係,而身邊的厄爾斯特明顯不可能跟他們有關。
那隻有一個可能,那個人之所以遁走是聽到了自己的到來。
那麼那個人為何會聽到自己就遁走呢?
不由自主的,水凡塵腦海中浮現出了達克奈斯,還有榕他們那些人。
他們都跟亞路塔法有關,並且還都認識自己,而且每次遇到他們,自己心頭總有一種莫名其妙說不上來的關感覺。
也許,今天的這個人,也是他們的其中之一。
他看向溟,心中的想法堅定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心底潛意識告訴他,絕不能讓彆人知道自己跟亞路塔法還有這批人有任何關係。
他轉了轉眼珠,目光看向地上的紙張,靈機一動,說道
“也許…這個人害怕的不是我們當中某個人,他是害怕在這張紙之外的我們。”
“嗯?”
溟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些,顯得有些感興趣的樣子。
“你剛才說,你們在畫中的世界,而這畫是被畫在紙上的,如果這時,闖入進來的我們把這畫撕碎會怎樣呢?”
說著,水凡塵撿起了那幅畫,抖了抖。
“你是說……”
溟用手扶了扶下巴,作思索狀,說道“她是害怕我們從外麵破壞畫中世界?”
“對啊。”
水凡塵隨意瞥了那畫一眼。
“嗯…倒也是有這個可能。”
溟沉思著點了點頭。
她看起來想通了一些。
但此時,一旁瞥了那畫一眼的水凡塵卻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