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邊的茶藝社活動地點,由於現在任逸帆仍處於閉關修煉狀態,今天茶藝社的值班工作便落在了路橋川和鐘白身上。
路橋川正全神貫注地沉浸在自己的秘密的世界裡,雙手不停地敲擊著鍵盤。電腦屏幕也閃爍著光芒,忽然間,鐘白那張俏皮可愛的臉龐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屏幕之上。
鐘白的目光被路橋川電腦屏幕上的內容吸引住了,她發現路橋川將一個名為“純娛樂”的文件夾中的日語文件給隱藏了,而剩下的一個視頻文件則被命名為“高清字幕版”。這不禁勾起了鐘白強烈的好奇心。
當路橋川察覺到鐘白的視線時,心中頓時一陣慌亂,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絲心虛之色。他連忙開口提醒道“鐘白啊,隨便“窺”探彆人的電腦屏幕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我隻是在寫策劃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鐘白可不吃這套,她挑了挑眉帶著幾分狡黠說道“哼,如果我隻是看到你在寫策劃而已,那我乾嘛要多嘴問你在乾什麼呀?”
路橋川聽後,心裡越發虛得厲害,他趕緊絞儘腦汁想要轉移話題,結結巴巴地說道“既、既然你這麼無知又這麼好奇,那你肯定不知道什麼才是正兒八經的策劃吧?”
“我看到你把一個純娛樂的文件夾裡麵的一個日文文件隱藏了。還剩一個視頻文件,文件名寫著高清字幕版。”鐘白打斷道。
路橋川沉默了,接下來兩人就關於究竟應不應該使用“窺”這個字,以及路橋川是否有膽量去打開那份被他悄悄藏匿起來的日文文件,而爭論不休。
路橋川不想秘密被發現,隻好岔開話題,但不久兩人又扯到了路橋川的策劃的方案到底寫了多少個字上麵?路橋川就簡單的報了一萬字。不對!實際上是一萬兩千六百多個字呢!
麵對鐘白的質疑與無理取鬨,路橋川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他撓著頭表示自己願意拿出其中的六千字送給鐘白,讓她拿去當作業提交上去。
路橋川的退讓,讓鐘白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路橋川的小辮子。於是兩人開始就到底要給多少字?你來我往地討價還價起來。鐘白表麵上裝出一副不情願領情的樣子,但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或許是因為路橋川說話的時候,沒有經過大腦仔細思考,隻聽他脫口而出道“算了算了。那我索性把這一萬多字全都送給你好了!我想你肯定不會要的,對不對?”
原本隻是一句謙讓的話,可誰能想到鐘白被需要反複修改的策劃傷透了。她毫不猶豫地同意了。隻見鐘白動作迅速地一把抱起路橋川的筆記本電腦,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茶藝社活動地點。。隻剩下路橋川獨自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值班。
兩個人爭一份策劃的原因是:大三上學期,在豐翠翠的安排下。這學期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但電視攝影班的公選課已經全部結課了。由豐翠翠給他們上大三上學期最後一堂專業課。也就是說他們在這節課過後。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沒課了。
豐翠翠對於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早有安排。“我給你們一周的時間,寫一個拍攝計劃給我題材不限。通過之後,利用半個月的時間進行拍攝。這支片子不僅是我的結課作業,也是下學期你們出去實習的敲門磚。必須嚴肅對待!”
而就在五天前,豐翠翠站在講台上。告訴了大家一個壞消息。“事情發生了一點小變化。咱們學校有個傳統,那就是每年大三下學期會安排一場春遊……,學院看上了你們這30天左右的假期。所以把春遊改成秋遊了。秋遊的地點改成了布村。你們接下來要根據布村的情況,修改你們的策劃。”
林洛雪、李殊詞、許連翹和畢十三這些學習好的,現在是叫苦連天。因為他們的策劃已經寫好了。與其說讓他們去修改策劃方案,不如推翻重新寫來的快。
而路橋川、耿立冬、肖海洋、餘皓和鐘白則十分得意。因為他們的策劃一個字都沒寫。耿立冬沒寫是因為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會變,所以他還沒開始寫。路橋川他們四個是因為懶。
而又在三天前,豐翠翠再次宣布了一個壞消息。“事情又又發生了一點小變化。布村領導決定趁著周蒙奇獲獎的熱度舉辦一個叫做‘看見布村的影像節’。……因為這次活動隻評四個獎音樂視頻片、廣告片、宣傳片和記錄片。不是這四種策劃的,需要抓緊時間改。”
就在昨天傍晚,鐘白搶走了路橋川的策劃方案改成自己的名字,看也沒看就直接交了上去。路橋川則苦兮兮的修改著鐘白的方案。字數合格後交了上去。
時間來到今天,豐翠翠又又又一次失落的站在講台上。許連翹連忙問道“就說這次需不需要改策劃吧?”“不用,但是……”
鐘白迫不及待打斷道“就彆轉折了,小翠!”
豐翠翠深深地歎了口氣,平複情緒道“但是,這次布村的主辦方邀請的的高校名單裡並沒有南方傳媒大學。所以……(眾人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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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校領導很生氣,要求你們必須去參賽,而且必須獲獎。如果你們一個獎都沒有得。就把你們的畢業證發放到布村傳媒技術學院,而你們的班主任也就是我。年終獎也沒了。”
耿立冬開口道“所以,布村傳媒技術學院是你編的吧?讓你真正生氣的是你年終獎沒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