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6日這一天,對於路橋川和鐘白來說,無疑是人生中最重要且最幸福的時刻——他們愛情的結晶,第一個孩子呱呱墜地!這個小家夥是個可愛的男寶寶,體重足足有6斤7兩。
新生命的降臨給家庭帶來了無儘的歡樂,同時,路橋川和鐘白也開始享受起了產假和陪產假這段難得的親子時光。
然而,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鐘白的產假結束了,但更幸運的是,緊接著她又迎來了大約半個月左右的年假。
也許正是因為有了孩子這樣緊密的情感羈絆,一件令耿立冬一行人倍感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新年後的開工第一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耿立冬那略顯淩亂的辦公桌上。正當他埋頭處理過年期間積壓多日的瑣事。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抬頭望去,隻見路橋川和鐘白麵帶躊躇地站在門口。
耿立冬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文件,熱情地招呼道“你倆快進來坐呀!我可都聽說啦!你們倆喜得貴子,今天怎麼沒把寶貝帶來讓公司的人瞧瞧啊?不過不著急,等過兩天,咱們幾個找個機會好好聚聚,到時候,胖小子的見麵紅包肯定是不會少的。”
聽到這話,路橋川不禁麵露羞愧之色,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止住了。
一旁的鐘白則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直視著耿立冬,開門見山地說道“耿立冬,其實今天我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辭職。我打算做一名全職媽媽,全心全意照顧孩子,等到孩子長大一些之後再考慮重新出來工作。”
耿立冬聞言,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兩人。
此時的路橋川,則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表示對鐘白決定的支持。
鐘白的眼眶裡早已盈滿了淚花,那淚水仿佛訴說著她內心深處的糾結與不舍。
耿立冬滿臉疑惑地問道“嘿,可以跟我講講嗎?到底發生什麼事啦?怎麼突然就想要離職呢?”
耿立冬一邊說著,目光一邊投向了路橋川身旁正哭得稀裡嘩啦、幾乎難以自抑的鐘白。
路橋川無奈地看了一眼淚如雨下的鐘白,重重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她內心也很不情願!隻是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們的孩子出生還不到兩個月呢?”
“我的父母都是高中政治老師,目前都還沒到退休的年紀。而她的父母同樣有著自己的工作要忙。如果去找個月嫂來幫忙照顧孩子,可孩子這麼小,我倆實在放心不下呀。所以想來想去唉,也就隻能這樣了。”說完,路橋川又是一聲長歎,臉上滿是愁容與無奈。
此時的耿立冬望著眼前泣不成聲的鐘白,以及站在一旁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路橋川,心中不禁一陣唏噓。
耿立冬迅速拿起桌上的內部電話,撥通號碼後說道“喂,麻煩你們幾個過來一下,到我辦公室。”
不一會兒功夫,其他幾個人便匆匆趕到了辦公室門口。耿立冬抬眼看向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進來。
耿立冬開口說道“快進來吧!鐘白現在正在家庭和事業之間糾結徘徊呢。說不準以後,你們當中也有人會碰到類似的情況。要不這樣吧,你們兩個女孩子先去好好勸勸她。”
耿立冬轉頭看向路橋川,示意他將剛才提到的問題詳細地講述給任逸帆和畢十三知曉。與此同時,鐘白早已泣不成聲,她淚眼婆娑地向林洛雪和許連翹傾訴起自己所麵臨的困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後,耿立冬望著眼前沉默不語的眾人,心中暗自歎息。
無奈之下,耿立冬率先打破這令人壓抑的寂靜“各位,咱們都是好朋友!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鐘白現在碰到的這個事兒,你們兩個女孩子將來也極有可能遭遇到。其實,就連我家裡那位殊詞以後也難以幸免。”
說到這裡,耿立冬不禁眉頭緊蹙,似乎想起了什麼煩心事一般,重重地歎了口氣。
耿立冬繼續說道“就拿李我家做個假設說吧,如果哪天李殊詞生了小孩,那我家的情況跟路橋川他們家估計差不了多少。我爸媽都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抽不出人手來幫忙照看孩子。”
“而我老丈人的工作也挺重要,脫不開身;嶽母呢,則需要全心全意照顧嶽父。所以啊,我剛剛一直在琢磨,真要是到了那個節骨眼兒上,我該如何應對才好?難道也要像其他人那樣,讓李殊詞辭去工作專心在家帶娃麼?我又憑什麼替她決定。”耿立冬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