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勸說下,林樂答應了跟李建文一起到湖南長沙去報考他同學說的軍校。
但是林樂問起是什麼軍校時,李建文也說不大明白“我的同學說了,就是一個為抗戰培養人才臨時組建個一個軍事特訓班,隻要考上不但不用學費,還發放生活費用。還有他說了有合適的有誌青年也可以介紹過去,大家一起學習為抗戰出力。叫我去的同學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肯定不會騙我的,你放心好了。”
林樂聽到特訓班三個字覺得就哪裡有些不對勁,不過他又想不起來哪裡不對。但是李建文都這樣說了,他也就不再去想其他的了,他一個大頭兵也沒有好讓人騙的。“好吧,那一切就拜托李兄的關照了,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呢?”
“過兩天吧,我們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我還得陪母親連天。林樂你也好好陪一下劉兄弟和趙兄弟。”李建文雖然少年就離家到北平讀書,但是他還是很孝順的。
……
五天後,林樂告彆了小劉和老趙,跟著李建文踏上了合肥開往武漢的火車,他們要先到武漢然後再轉湖南。
兩人一路上輾轉,終於在半個月後才到達了湖南長沙。一路上多虧了李建文帶了足夠的金錢,這才能順利到達。為此林樂多次表達了謝意,還說將來有錢了再還給李建文。
不過林樂每次一說錢的事李建文就不高興。他們一到長沙找旅館安頓下來,林樂又再次表示了感謝“李兄,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啊,這出門在外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這是林樂真心感慨,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吃住在部隊,唯一退伍去泰國旅遊都是混的好的兄弟請他去的,結果還被綁了去做人體實驗,然後就穿越到這個年代來。
對於林樂的感激,李建文就毫不在意了“林樂,我家雖然是做生意的,但是我爸從小就教導我交朋友就得交心,不能在金錢上斤斤計較。要是算錢的話那隻能生意合作夥伴,不能稱之為朋友。你要是當我是朋友就彆說錢的事情。”
“既然李兄這麼說,那我以後也不再提了。隻是時間耽擱了這麼久,就是不知道那什麼特訓班還招不招人啊。”
“現在時間晚了,我們先休息一晚,我明天一早給他打電話。”
“也對,我們這個樣子也不好見人,還是要好好洗洗換套衣服才行。”兩個人一路風塵仆仆的不停趕路,根本沒有真正住下來休息,現在不但衣服臟兮兮的,身上也臭熏熏的一股酸臭味。
第二天李建文一早借了旅館的電話給他同學打過去,結果對麵也是一家旅館。好在報了他同學的名字後,對方確認了李建文的同學還在那裡住,不過現在不在旅館裡。
“林樂,我們到街上去把頭發剪一下,然後直接過去等人就行了。”李建文看找到了人,也不再急躁了。
中午,李建文和林樂終於在那家旅館裡等到了他的同學“張誌國,那個特訓班還在招人嗎?我可帶了一個兄弟來的。”
“急什麼?吃飯了沒有,我請你們吃飯,邊吃邊說。”張誌國能在旅館裡一住就是一個多月,應該也是不差錢的人。
“沒吃呢,一早就過來等你了。”
“好,到對麵的飯館去好好吃一頓。”張誌國拉著李建文就走,還不忘招呼林樂“這位兄弟也彆客氣,建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一會我們喝兩杯。”
在飯館裡,張誌國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菜之後才讓李建文介紹林樂。
“誌國,這是我在合肥認識的兄弟林樂,這次也是來報考你說的那個特訓班的。林樂,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張誌國,你介紹一下自己的情況,看符不符合報考的條件。”李建文雖然信誓旦旦說林樂沒問題,但是他確實隻是知道一個大概。但是張誌國也確實說過可以介紹人進去的,他才會帶林樂一起過來。
“張同學,我叫林樂,廣東人佛山人。原在駐守漢口的98師當兵,後麵跟98師去了上海打鬼子,在上海撤退時掩護醫療隊走散了,到了常熟後打了幾天後又撤退南京,然後作為補充兵員進了粵軍66軍160師,後任軍部警衛營班長。突圍時打散了輾轉撤到安徽,後麵找不到部隊就跟著建文的父親到了合肥。”
林樂大致說了一下自己的經曆,聽得張誌國一愣一愣的,他本來看林樂還算斯文,以為是個學生來的。不過這樣不怪他,主要是林樂離開戰場有一個多月時間了,身上的硝煙味和殺氣也被路上的風采掩蓋掉了。
“這個林兄弟,你這身份有點特殊啊,不過問題應該也不是很大。但是入學時資料可能要填寫得詳細一點,畢竟怎麼說你還是現役軍人嘛,有些情況是需要要核實一下的。”張誌國隱晦的說道,其實有些事情他是隱瞞了李建文的。不過現在人都帶來了,他也沒有拒絕,免得把李建文也給嚇跑了。
“不就是現役軍人嘛,學校難道不收嗎?誌國我可告訴你,林樂可是有實戰經驗的人才,他炸過坦克,還擊斃過日軍的中隊長,更神奇的是林樂偷襲過日軍的炮兵陣地還成功了的。這可不是我幫他吹牛,是他戰友跟我說的,學校完全可以到粵軍66軍查閱記錄的,要不是林樂找不到粵軍部隊撤到哪裡了,實在不用來考什麼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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