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樂想要在要求當晚恢複實力,係統表示無能為力,並且還很不屑地說道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還有就算被日本人抓去了又怎麼樣,有我在你還怕熬不過那些酷刑?你真是小看我了。”
“大哥,就算熬過去了又怎麼樣?日本人得不到情報,最後還不是把我槍斃了啊。”林樂真是服了這個不靠譜的係統,一會好像什麼都能算到,一會又好像個傻子似的。
“那你就隨便說的就應付過去啦。還有假投降不是特工的一貫手段嗎?乾脆你就打到日本人內部去,那樣不是能更好地發揮作用嗎?”
林樂一聽係統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就來火“你真當日本人傻啊,隨便說點東西就可以混過去?還打進內部去,真這麼簡單的話七十六號裡全特麼的是自己人了。”
對於林樂的諷刺,係統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還不斷地誘惑林樂“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反正你現在也沒有什麼情報好出賣的,就說些以前的事出來也無關緊要。萬一真能混過去那就賺了。”
“行了,彆老想好事了,萬一不成給人一槍斃了怎麼辦?好好想辦法去,我真要睡一會了。”林樂不想再跟係統廢話,乾脆就自我沉睡了過去。
“睡吧睡吧…嘿嘿。”係統看林樂不理它了,就嘿嘿笑了兩聲,要是林樂可以看到係統的具體形象,肯定會發現係統有一雙狡黠的眼睛。
林樂沒想到的是他這一睡就進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和被全身麻醉毫無區彆。
石井好不容易等到林樂被推出了手術室,他一步跨前詢問跟著出來的醫生“醫生,手術怎麼樣?犯人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子彈取出來了問題不大。麻藥大概三小時後可以過去。”醫生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日本憲兵隊的人,忍著心裡的厭惡隨意應付兩句就想走。
石井攔住了醫生的去路追問“醫生,我想知道這個人具體的情況,還請你詳細地跟我說明一下。”
醫生隻是一個普通人,雖然心裡很仇視日本人,但是他也不敢隨意去得罪這些來自憲兵隊的魔鬼。他看了一眼還在邊上不說話的劉探長,也隻好無奈地跟石井講解林樂的傷情。
“傷者一共中了三槍,肩膀和大腿上的問題不大。但是腹部中的一槍傷到了內臟造成了大出血比較危險,但傷者的身體素質很好,手術也比較成功。所以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沒問題了。”
“那他現在的狀態能不能轉院?”這個才是石井最關心的問題。
醫生猶豫了一下才說“手術後馬上移動顛簸對傷者損害很大,我個人建議是最好是觀察一晚。”
石井聽了醫生的話露出了一些笑容,他再次向醫生求證“哦,也就是說隻要顛簸不嚴重的話問題並不是很大。是這個意思嗎?”
醫生肯定是不敢負這個責任,他趕緊強調“移動傷者肯定會影響他的傷情的,所以我不敢擔保轉院途中會不會出問題。所以我還是建議留院觀察一晚比較安全。如果你們一定要現在轉院,出了問題我可不會負責。”
“嗯,謝謝醫生。”石井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放醫生離開,看護士把林樂推進了一間病房後,石井示意手下守在病房外麵看守。
這個時候劉探長才開口說話“石井先生,現在人搶救回來了,你可以在這份交接手續上簽字了吧?”
石井並沒有接過劉探長遞來的文件,隻是笑眯眯地提出了要求“沒問題,今天真是太感謝劉探長的配合了。不過我還是先生劉探長幫忙跟醫院說一聲,一會我們會把傷者轉移到我們的陸軍醫院去。拜托了!”
劉探長看石井這麼關心傷者的,還以為這受傷的真是憲兵隊的人。所以他才不會管這人現在轉院會不會有危險,在他心裡還巴不得他在路上死掉了最好。
因此劉探長很爽快地帶石井找了院長說明了情況,並讓石井在院長辦公室裡給陸軍醫院打電話調一輛救護車來接人。
說回黃邵武三人,他們回到林樂一大早打掃乾淨的新房子後,麵對空蕩蕩的環境都沮喪不已。黃邵武心裡不由感歎,如果能早一天搬過來的話可能就不會發生今天中午的事情了。
徐家和突然想起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黃秘書,我好像沒看到孫昌國的屍體,時間太緊都忘了問張楷了。”
“我問了,張楷說當時孫昌國挾持了我們,張楷自己又受傷嚴重,無奈之下隻好答應放孫昌國離開了。不過死了一個日本憲兵和就給特務,孫昌國肯定不敢回七十六號了。我們的人應該暫時問題不大。”
徐家和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黃秘書,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要不我在這裡等張楷,你和老周去通知一下其他人轉移吧!”
這半個月來接連不斷地出事,搞得黃邵武都有些心力交瘁了。滬一區剩餘的人員連續的轉移不但花費了巨額的經費,也讓人變成了驚弓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