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下一場拳賽快開始了,要不要押注??”
“是啊,陳生,隨便玩玩,輸了算我的,贏了都是陳生您的。”
這頭,陳嶽隨便回望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以為意,畢竟方才觀察他的目光太多了,沒什麼兩樣。
聽到呂洛和東叔紛紛說道,陳嶽無所謂的點點頭,玩玩就玩玩唄,反正來都來了。
陳嶽眼睛望下去,一切儘收眼底,位置可謂絕佳。
下一場拳賽確實快開始了,人都上場了,隻是因為還要等人押注,所以沒有立刻動手打起來。
之前一場陳嶽隻看到結果,兩名拳手一個雖然贏站著,但是鼻青臉腫的,一隻眼珠子都差點爆了出來。
另一個輸了的,則是被人抬出去的,脖子被扭斷,直接就咽了氣,丟掉了性命,可見這地下拳賽的確殘酷,稍不注意就會斃命,橫屍當場。
拳台是被一個箱子一般的大鐵籠子圍起來的,水泥地麵早就烏黑暗黃,被鮮血侵染不知幾回。
籠子四周此時早已站滿了看客賭客,個個揮舞著手裡的鈔票,有的因為贏錢了瘋狂大笑,輸了的則破口大罵,眾生百態。
“陳生,阿義來了,您想押誰??阿義,快給陳生介紹一下拳台上的兩位拳手,對麵那個頭上纏繃帶的應該是懂泰拳的泰拳手。”
東叔這時說道。
阿義就是他讓人叫進來的。
阿義既是他的乾仔,也是拳賽的主要負責人。
“介紹就不必了,就押那個會泰拳的吧,隨便玩玩。”
陳嶽瞥了對麵有些疑惑和好奇的阿義一眼,隨口說道。
“行,阿義,就按陳生說的辦,押10萬,算我的。”
東叔笑嗬嗬的說道。
既然陳生不想聽介紹,那就略過不提,反正都是小事。
“是,乾爺。”
阿義聞弦歌而知雅意,立刻就懂了東叔的意思,點頭應是。
也沒多問,反正乾爺東叔都要認真恭敬對待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小人物,他一個乾仔也操不了乾爺的心,聽從吩咐即可。
“阿洛,你不玩玩??”
看到呂洛在一旁沒做聲,東叔看著他笑著問了一句。
“我也押那個泰拳手吧,跟陳生押肯定沒錯,就押5萬意思意思。”
呂洛笑道。
“那我也押5萬,你們呢?”東叔轉頭看向海叔眉叔。
“我也5萬。”
“一樣。”
兩人異口同聲道。
他們對押注倒不是太感興趣,反正輸贏都是他們的錢,隻是有個陳生在側,又有了興趣押注,他們當然得跟上一把湊湊熱鬨,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態度。
“阿義,給本小姐也押5萬,跟東叔他們一樣。”
幾人正在這裡押注掙表現,剛剛話音一落,就聽門口一道女聲傳了進來,並且很快走進來一個身段高挑,旗袍附體,長發披肩的女人。
這女人,陳嶽第一眼看去,給他的感覺便是大,顫巍巍。
第二眼則是妖嬈,尤物,絕世妖精。
看她進來,東叔三人和呂洛也回頭望了過去,俱是眉毛一挑。
“東叔,海叔,眉叔,呂探長,不請自來,打擾啦。”
看到裡頭之人都看著她,這女人也不見外,很自來熟的走過來打起招呼,一顰一笑,風情萬種。
“來都來了,還說什麼打擾,阿雅,你什麼時候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