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現在倒是養了不少的家禽,甚至還挖了一個小魚塘,他其實也算是幸運,本來隻是準備挖個坑的,但是在挖土的時候越挖感覺底下的泥土越潮濕,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他繼續向下挖。
最終居然挖到了地下水。
僅僅四五米的深度就能挖出來地下水,除了“幸運”兩個字,應該也沒有其他的形容方式了。
但是秦滇也不是萬能的,泥漿沒有辦法處理,最終弄一個水井的想法隻能擱置,讓這個坑繼續按照原計劃當他的魚塘。
吃不完的瘦肉喂給那些魚們,在感覺即將變質的時候再煮熟了喂,反正那些都是鯉魚,喂什麼吃什麼。
而那些肥肉,則是被秦滇煉出了肉油和油渣。
冬天的時候斯特利還是很喜歡吃油渣的,酥酥脆脆,但是隨著氣溫的上升,吃油渣這種小零食他都不願意吃了。
忙活完了手裡的事情,又將今天剩下的肥肉們煉成油和油渣,秦滇看了一眼外麵的天,天色已經黑了,可斯特利卻還是沒有回來。
他微微皺眉,將剛剛煉出來的油倒入罐子中,準備帶給亞爾林,並且去看一看自己家的兔子怎麼天黑了還不回家。
等趕到亞爾林新房的時候,隔老遠,他就看到了圍一圈的獸人們。
斯特利也在其中,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快急哭了。
秦滇走上前,周圍的獸人見是他,便也讓開了一點路。
“秦滇。”斯特利在叫秦滇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怎麼了?”秦滇伸手將斯特利攬入懷中,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克萊門斯出事了。”斯特利委屈巴巴的說了這著,“哥哥,去追了。”
等一下,這麼兩句話,怎麼有這麼大的信息量呢?
秦滇示意斯特利可以從頭說起這件事。
原來這件事有關於這一次狩獵祭的優勝者。
狩獵祭的目的就是選出部落中最強的獸人,優勝者將會擁有優先選擇伴侶的權利,並且被請求成為伴侶的單身雌性沒有拒絕的權利。
這一次的狩獵祭優勝者是個其他部落的蛇種族雄性獸人,因為一直沒有看中的雌性,所以一直保留了這個權利,一直在等待機會。
而克萊門斯,因為拒絕了一次求愛的請求,被那個雄性獸人向族長申請和他成為伴侶了。
獸神在上。
這種事情本身是不可以拒絕的,甚至按照克萊門斯以前的性格可能也就同意了,可是這一次,甚至出乎了他阿姆和姆父的預料,他選擇了拒絕。
“為什麼雌性必須臣服於強者,為什麼雌性不能拒絕狩獵祭的優勝者?”克萊門斯憤怒質問著部落的族長布爾雷思。
布爾雷思覺得克萊門斯的這種態度很奇怪,臣服於強者並不是雌性必須要做的事情,而是整個獸人大陸都在做的事情。
這片大陸用拳頭來說話。
你弱小就會被其他人欺負,直到死亡。
你強大就會被其他人追捧,直到死亡。
雌性在某種程度上雖然很珍稀,但是在這群雄性獸人的眼裡也不過是行走的繁育工具。
大部分的獸人對於和雌性結為伴侶都隻是為了繁育,他們談不上有多喜歡多喜歡這個雌性,隻是看著順眼,覺得對方性格和自己合適,以後在一起也很舒服。
僅僅是因為這樣子的理由。
獸人大陸的雌性們也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他們活的更加隨心。
他們依附於雄性獸人,用自身優秀的條件吸引著強大的雄性獸人,為的就是在成為伴侶後,衣食無憂,偶爾還能出去和彆的看的順眼的的雄性獸人來上那麼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