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什麼很難的工作,可是牧野卻做不好。
他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才適應閃光燈,原本的拍攝計劃也從一個小時增加到了兩個半小時,等結束的時候把拍攝方那邊的人氣的臉都黑了。
牧野自然也免不了被罵了一頓。
洪侯倒是覺得新人這樣很正常,這次的工作結束後他也不準備讓牧野去接工作了,而是讓他先跟著老師們學習一段時間。
拍攝的技巧,為人處世的方式,雖然看起來是個好苗子,但具體能走多遠還是要看牧野自己了。
公司給安排的宿舍離公司很近,新人沒有保姆車助理之類的,所以安排的近一點,公司也省點心。
牧野住的是雙人宿舍,另一個人他從住進來就沒見過,不知道是誰,也對室友是誰沒有半點興趣。
上課的老師是每天都會固定的,但是去學習的學生不一樣。
這些老師也都是兼職在這裡上班的,有的是已經成熟的藝人,有的是那種各種藝術學院的老師。
其他的課對於牧野來說還算是可以接受,讓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個形體課的老師。
一看到牧野那身子就跟沒了骨頭一樣,調整個形體姿勢摸來摸去。
“少爺,最近我給您發的視頻,您看了嗎?”小弟覺得自己最近做的不錯啊,可是沒得到蘇鶴的誇獎,這讓他怪傷心的。
“什麼視頻?”蘇鶴將筆放到桌子上以後拿起顏料擠到了顏料盤裡開始調色。
“哎喲,我的少爺啊。”小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錢花的都冤枉了,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自家少爺看這段時間的成果的。
視頻的攝像角度很曖昧,從底下向上照的。
畫麵上的人是牧野和另一個男人。
蘇鶴嘖了一聲,指著那個幾乎都要貼在牧野身上的人問了句“這家夥哪裡來的?操,跟沒見過男人一樣。”
小弟撓撓頭解釋“您不說讓我惡心惡心他嗎,這可是我特意找來的極品,您彆看這樣,可討男人喜歡了,尤其是對這種純情小男生。”
“我說讓你找人收拾他一遍,誰說讓你找人去給他千裡送福利了?”蘇鶴打了小弟一巴掌,“你腦子跟鬆子一樣大是嗎?想死老子把你扔絞肉機裡。”
小弟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說“少爺您不是不讓我傷他臉嗎,您也知道弟兄們打起架來那下手可狠,要是把人打壞了可咋整。”
蘇鶴氣的直接把顏料盤扔在小弟臉上了。
畫麵裡的錄像還在繼續,也不知道那男的說了點什麼。
蘇鶴就看到血氣方剛,剛成年力氣卻極大的少年用單手鉗製住了男人的手腕,將其按在對方的頭頂,壓著身子不知道說了什麼。
等我有錢了一定換個能聽到聲音的手機。
“乾嘛呢這兩個人?”蘇鶴看不下去了,怎麼還抓著手了?不要臉,真是不要臉。
越想越氣,蘇鶴又把自己畫到一半的畫直接踹倒了,冷聲道“開車,我倒要去看看這家夥怎麼敢給我戴綠帽子的。”
畢竟兩個人還處於所謂的包養關係,蘇鶴覺得牧野這種行為就是給他腦袋扣了頂綠油油的帽子。
雖然不怎麼喜歡牧野,可這並不代表牧野處於和自己在有交集關係的時候可以去勾搭其他人。
在某些方麵,蘇鶴自己倒是雙標的很。
明明這段關係是他先提出來的,也沒什麼實質性的交往關係,他每天都要去給心上人當舔狗,可是卻不想讓牧野跟其他人扯上什麼關係。
那段視頻就是今天上午發生的。
形體課的那個老師又一次撞似無意碰了下牧野腰的時候,牧野忍不了了,他直接把對方壓在了牆邊,抓住了對方做亂的手,冷聲道“鐘星闌老師,你能注意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