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屋,直接睡到了下午助理劉姐來找他去拍定妝照。
牧野平時無論是起床還是工作都很積極,今天卻怎麼叫都不醒,王姐站在房間門口,著急地推了推門,可這孩子把門鎖了,讓她急得額頭都出了不少汗。
鄒鴻煊到達片場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東西沒拿,蘇鶴為了表現自己回來拿東西,看到王姐站在門口一副著急的樣子問道“牧野呢?”
“蘇先生,牧野這怎麼都不出來,我怕他……”
話還沒說完,蘇鶴直接把門踹開了。
巨大的聲響終於讓牧野從夢中醒了過來,他出了一身的汗,t恤也濕了一片貼在身上,眼睛裡露出一抹恐懼,大口喘著氣的時候,下意識循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牧野臉紅得有些不太正常,蘇鶴見他好好地冷笑一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多大的角兒呢,彆讓鴻煊多等,趕緊穿衣服去照相。”
王姐見牧野沒出什麼事,就是看著有些憔悴趕緊上前,把放在椅背上的衣服遞給牧野。
在碰到牧野手的時候,王姐愣了下,牧野手熱得不太正常。
是發燒了。
今天牧野的拍攝計劃取消了,雖然牧野堅持要拍攝,可洪侯隔的老遠卻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讓他好好在屋子裡待著,吃點藥,趕緊把燒退了。
王姐照顧人仔細得很,幫牧野換了好幾次濕毛巾,又給他做了點飯,看著他把飯和藥都乖乖吃下以後也沒走,而是坐在客廳沙發上。
發燒的人白天其實還行,但是晚上會加重,所以她想看看晚上牧野需不需要幫助。
鄒鴻煊和蘇鶴回來的時候看到王姐坐在沙發上,也沒多吃驚,他們也知道牧野今天生病請假了,甚至鄒鴻煊一些拍攝的進度還因為牧野所耽誤了。
鄒鴻煊晚上還有采訪,換了身衣服就走了。
蘇鶴本來也想走,但走的時候又想到牧野便停下了腳步,問王姐“牧野他怎麼樣了?”
“三十八度左右,應該就是昨天凍著了,已經吃完藥了。”說著王姐還歎了口氣,“現在這年輕人衣服穿得都少,牧野平時看著也挺乖的,也不知道這衣服怎麼就不穿得厚點。”
蘇鶴聽著,又想起了每次看到牧野時他穿的那兩件衣服,抿抿唇,覺得上次給了牧野那十幾萬,雖然不多,但衣服也買得起吧。
越想越煩,他朝著王姐說了句“你先走吧,我找人晚上照顧他。”
王姐本來不想走的,可是看到蘇鶴身後的那幾個滿臉凶橫的保鏢,覺得自己不走似乎要被他們扔出去了,最後也隻能走了,但出門以後給洪侯打了個電話,說了下這件事。
洪侯壓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圈子裡誰不知道蘇鶴追鄒鴻煊追到魔障的地步,現在說自己找人照顧牧野估計也是因為怕王姐晚上動作大影響到鄒鴻煊休息。
等到王姐走後,蘇鶴跟自己身後其中一個保鏢說道“去給小鴨子買幾身衣服,貴的,厚的,彆丟少爺的臉。”
保鏢應了一聲就走了。
蘇鶴進了屋子就看到窩在床上的牧野,或許是生病的原因吧,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比以前脆弱了幾分。
察覺到有人接近,牧野睜開了眼睛,但在看到是蘇鶴的時候又閉上了眼睛。
蘇鶴走上前,伸出手戳了一下牧野的臉,笑了一聲“你這不醒著呢嗎,還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