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南譯做了很多以前不會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但就像是辛德瑞拉。
午夜12點一過,再怎麼美妙愉快的周末都要回歸於星期一的平靜。
南譯還是要麵對的,是自己的母親和無休止地工作。
分開的那天符年把南譯送到了他租房的樓下,南譯的情緒看起來有些低落,符年捏了捏他的手指,笑著說“遇到不開心的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南譯點了點頭。
分彆後,符年把這幾天堆積的沒能回複的消息全都回複一下,然後又給小原正樹打了個電話。
小原正樹這幾天忙得要死,最近他有個新客人,纏他纏得不行。
“哥,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小原正樹委委屈屈說著,“可惡啊,你居然讓我去討好不認識的女人,你實在是太壞了。”
在南譯跟他待著的這幾天,南譯的母親並沒有太過於糾纏南譯,非要讓他回家,這一切還是要源於小原正樹的幫忙。
符年直接把南譯母親的照片發給了小原正樹,讓他這幾天想辦法把南譯母親弄去店裡。
這種年齡大的人有的時候心理壓力很大,就是想要跟人多說說話,釋放一下壓力。
小原正樹原本就是姐姐媽媽會喜歡的那種類型,所以這件事交給他做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
照片是符年找跟南譯在一個辦公樓裡工作的女白領客人要來的,至於對方用了什麼手段,這跟符年沒有什麼關係。
小原正樹那邊還在喋喋不休。
“所以,哥你知道我們要用翻譯器溝通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嗎?”
“哥你天天出去瀟灑當然不會痛苦啊!啊,好難過。”
“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做了嗎?”符年從煙盒裡拿出一根香煙叼著,也不點燃。
說起這件事,小原正樹來了精神,他的聲音更加有活力了“當然了,我跟她說我也活得很痛苦,因為我喜歡男的,甚至還自殺過好多次。”
“嗯。”符年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手裡把玩著打火機。
“然後那位歐巴桑就心疼我了!”
小原正樹說完這句話,尾巴都像是翹到了天上。
“多謝,辛苦了。”符年終於按下了打火機,將香煙引燃,唇角帶著一抹笑意,“周四請你吃飯。”
“反正哥也隻會帶我去吃路邊攤”小原正樹嘟囔著。
“你想吃什麼?”符年隻得問道。
那邊沉默了好久,過了好一會小原正樹才笑了兩聲“吃哥怎麼樣,哥給我吃嘛~”
“早點睡覺吧。”符年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
“為什麼?啊現在天還沒黑!哥你就讓我去睡覺!好過分!是不想跟我聊天嗎!”
小原正樹有些生氣地說。
“是因為夢裡什麼都有。”符年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南譯到家以後本來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會迎來一頓臭罵。
可是在看到母親以後,發現自己母親平靜的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