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開朗扯了扯嘴角,將手放在心口,感受著心臟的跳動,做人不一樣啊。
做人會有七情六欲,會開心,也會傷心。
會沮喪,也會迷茫。
或者他覺得自己現在這種狀態更像是不知所措嗎?
心臟像是被挖開了一個窟窿,隨著年齡的增長,隻會越來越大,沒有辦法被填補。
當人類,好辛苦。
窗外雨點敲打著窗戶給安靜的房間帶來一絲聲響。
廖開朗坐起身,用手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打起精神。
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
樊揚在拍戲的途中刷到了那個練習生質疑廖開朗的視頻,直接用自己的號轉發了那條微博。
樊揚跟你正主一樣沒有腦子。
—哥,你怎麼也加入混戰了?!
—你轉發不就是在引導粉絲網暴嗎?
—啊?你們隨便掛人就可以?樊揚隨手轉發就是網暴?做人不要太雙標了吧。
好在經紀人是向著廖開朗的。
練習室的錄像被放了出來,從廖開朗抱著貓進練習室,給貓一點一點擦乾身子,再到隊友進來又甩門離開,這段時間隊友甚至沒跟廖開朗說一句話。
而這件事過後,經紀人也沒讓廖開朗跟其他人弄組合了,偶爾讓他去當當模特,賺點錢,其他的工作,即使經紀人想接,也沒活啊。
娛樂圈這種地方,不是單憑著努力,長得好就能爬上去的,廖開朗沒有機遇就永遠隻能在公司做一個底層的練習生。
甚至經紀公司還起過歪心思讓他去陪酒,最後被樊揚知道以後掀翻了經理辦公室。
搖錢樹掐著經理的脖子,惡狠狠地警告他彆對廖開朗動歪心思,經理被他那副惡鬼吃人的模樣嚇得半死,既然不能陪酒,那就接著這麼不鹹不淡地讓他在公司裡混唄。
經理也開始擺爛,安慰自己讓廖開朗留在公司就是把樊揚留在公司。
好在這次終於有了能讓廖開朗刷臉的機會。
“這套衣服不好看嗎?”廖開朗眯起眼睛,抱著人體模特,他覺得這套衣服很好啊。
樊揚看著那套紅白配色用著誇張裝飾和繁複褶皺縫製出來的衣服猶豫著該怎麼告訴廖開朗好“其實有點誇張。”
“大家不喜歡嗎?打歌服不都是這樣的嗎?”廖開朗想了想,直接在某搜索網站上找了幾張動漫打歌服的圖片給樊揚看,“都是這樣子的風格啊。”
“那可能是二次元們會喜歡的風格。”樊揚拿過他的手機,搜索了一個比較火的男團,“現實裡大家不穿這麼誇張的衣服。”
廖開朗又看了幾張照片,皺起眉“可這些不就是簡單的西裝和一些鏤空的衣服嗎?”
樊揚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畢竟這是兩種偶像風格。
就像是一邊是二次元風的《極樂淨土》另一邊是女團風的《pick》一樣。
這種強烈到有些華麗的二次元風格服裝如果出現在這種偏選拔成年男團成員的節目上時,如果達不到觀眾的預期,很容易讓觀眾產生厭惡心理。
而且公司也不會允許。
最後在樊揚的勸說下,廖開朗隻能放棄一開始的想法,雖然他還是覺得顏色鮮豔一點,誇張一點的衣服更好看,可他看了這個選秀節目的往期視頻以後也不得不承認,好像確實沒有那麼穿的。
選擇的歌曲成了第二大難題。
好歌曲要買版權,廖開朗拿出了自己以前那個虛擬男團的歌曲,可依舊是那種撲麵而來的二次元風格,填詞也沒什麼營養,最後又被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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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廖開朗絕對是雙重打擊,他隻能聽公司的,像是一個傀儡,讓我唱什麼,那就唱什麼,讓我跳什麼,我就跳什麼。
今年男團選秀節目導師公布的時候也在網絡上引起了一陣血雨腥風的討論。
總共就四個導師,一個是去年節目裡c位出道的學長,一個是這幾年都沒出過新歌曲將重心放在了演藝圈的樊揚,還有一位是個國內知名的舞者。
最後一位則是從外國留學回來,這幾年為不少明星都寫過歌的溫言。
互聯網在大多數情況下是沒有記憶的,但是在兩方撕逼的情況下,還是有記憶的。
這次溫言剛回來就參加了最火的一個真人秀已經被人明嘲暗諷是靠著家裡人花錢塞進去的了,更彆說加上了一個樊揚,這兩人可是在前幾年就一起上過熱搜,你誣陷我抄襲,我誣陷你抄襲。
這麼多年那件事也沒有個結論。
甚至有人還扒出了那次的錄像,大家這才發現,那次為溫言說過話的廖開朗也在節目裡麵啊。
—這三個人關係好亂啊,是一起長大的嗎?上次樊揚還幫廖開朗說過話,現在他們關係應該比溫言好了吧。
—天冷了,小心車底的野貓,廖開朗和阿杜,就讓樊揚和溫言自己撕吧。
—不得不說溫言這形象去娛樂圈裡混混不開吧,粉絲也隻能用實力>顏值這樣的謊話來騙自己了
—你們村通網?男大十八變,誰還敢說溫言醜啊,這他媽不是美人,你們眼睛都摳下來吧
—整容就說整容,說什麼減肥減的,你們粉絲的眼睛都是被溫言脂肪多出來的油給糊住了吧
那天晚上,互聯網上吵得不可開交。
廖開朗的名字在罵戰之中都被頂到了熱搜第一。
可廖開朗並不知道那些,他連溫言回國這件事都不知道,而是在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坐飛機去節目的拍攝地點。
世間紛紛擾擾都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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