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言覺得廖開朗他們這個團可以火,但是沒想到居然有這麼火。
出道第一年在銷量榜單遙遙領先,各大衛視的晚會幾乎就沒停過,因為工作原因,演唱會倒是沒那麼多,一年總共就有三場。
沒辦法,樊揚和喻源的主業還是演員,平時又要記台詞又要唱歌練舞,忙得像是齒輪。
廖開朗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將一旁的水杯拿起,邊噸噸噸的喝,邊看著一旁還在練習的樊揚和柳易。
想著便宜彆人不如便宜自己,當初在請舞蹈老師和編舞老師的時候樊揚直接建議公司請柳易他們的舞室。
一家人,掙好幾份錢,不愧是樊揚。
樊揚嘴角抽動,瞪了柳易一眼,給了他腦袋兩巴掌“摸摸摸,摸個屁,老實點。”
柳易立刻站直身子“我很老實啊。”
說著還舉起雙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溫言今天來交母帶還帶了兩箱合作商送的本地櫻桃,還沒進練習室就聽見了樊揚和柳易在吵架,推開門。
“pong”的一聲,連帶著彩帶和鮮豔顏色的小花片從半空落下。
廖開朗笑著朝他揮了揮手裡的手持禮炮“歡迎~老板~”
“老板來了。”喻源也站起來迎接,心裡卻開始罵人了,他變成了這間屋子裡最多餘的那一位。
樊揚沒說話,隻是朝溫言點了點頭。
柳易也打趣道“老板來看老板娘了?”
廖開朗接過那兩箱櫻桃放在地上,指了指自己“我是老板娘嗎?”
“不然呢?”溫言心情不錯,也跟他們開著玩笑。
第二年的時候他們團沒有像是其他的男團一樣很快就銷聲匿跡了,廖開朗的常駐綜藝在這一年讓樊揚和喻源也加進來一起當了常駐嘉賓。
三個人本來在組成這個團之前的資源就都是不錯的那種,所以無論是參加團體活動還是單人活動都不會對其他隊員的粉絲產生任何威脅。
隻有糊筆的粉絲才想著天天撩架打架。
他們可都不是糊筆,平時粉絲忙著做宣發控評衝熱搜都忙得要死哪有時間打架。
年末的時候廖開朗也跟溫言把結婚日子定了下來。
其實在之前溫言已經不著急了,現在兩人也才25歲再加上廖開朗其實也在事業的上升期,結婚這件事他覺得延後幾年也沒有關係。
反正兩人現在關係好著呢,溫言也早就找人公證了財產,死了以後給父母三分之二,給廖開朗三分之一。
可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趕上來卻讓他不得不跟廖開朗把結婚這件事提上日程。
兩人工作都忙,在一起的時間自然沒那麼多,也正是這種一個月見不到兩次麵的狀態讓營銷號們開始狂歡。
什麼感情破裂,什麼溫言豪門世家不願意接受廖開朗,什麼兩人就是營業夫夫沒有任何感情。
總之離譜的不行。
自從樊揚跟柳易結婚後溫言的黑化值就降為了零點。
c088知道這是因為劇情線被更改了。
樊揚沒有選擇跟溫言之間糾纏不休,他放棄了那一段“過去”。
但他還沒走,他還在等待新宿主的死亡。
廖開朗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雖然有些難過,但他知道,c088的離開是要去帶給另一個人幸福,所以他很珍惜能夠跟c088在一起的剩下的時光。
今年巡回演唱會的最後一場廖開朗特意給溫言留言讓他來看。
其實每場演唱會溫言都會看,有時候偷偷去現場,有時候找人拍攝內場的錄像回來自己看。
這次他嘴巴上說著有事再說,實際上早就讓廖開朗經紀人給自己送了張門票。
入場的時候外麵排了長隊,溫言直接從員工通道進入內場,沒在後台看到廖開朗於是給他留言說自己去座位上了。
過了很久,直到演唱會快開始的時候溫言才收到了廖開朗的回信。
廖開朗?
天天發這麼可愛的小表情。
溫言眯起了眼睛。
演唱會正式開啟的時候煙霧升起,聚光燈聚集在舞台上,身後傳來粉絲們的尖叫聲,歡呼聲。
應援的一片紫羅蘭色交織的燈海讓整個會場顯得非常壯觀。
前幾首都是他們一專的歌曲,粉絲們在台下也跟著唱。
小沈偷偷摸摸蹲著身子走到了溫言旁邊,小聲說“溫言哥,廖哥說了讓你一定要看第13首歌!一定要看!”
溫言看了一眼舞台上唱歌的廖開朗,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廖開朗想讓他看的到底是什麼。
等到第10首歌曲的時候就出現了單人的表演,一人兩首歌,輪換著來,到最後三人都表演完後再一起合作幾首也就結束了。
溫言沒什麼興趣看彆人表演,所以在喻源表演的時候全程玩手機,等到廖開朗上來的時候才收起了手機,看向舞台。
這次廖開朗穿的衣服與以往都不一樣,白色鬆鬆垮垮的襯衣掛在身上,扣子係得有些亂七八糟的,可正是這樣卻能讓人隱約從縫隙裡窺見白皙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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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腹肌。
溫言皺起眉,想扔件衣服砸在廖開朗身上讓他彆亂勾人了。
可下一秒,音樂開始的那刻,溫言知道,要“出事”了。
這是一段純音樂,以他對音樂的敏感度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這段純音樂百分百是爵士音樂。
果不其然,燈光逐漸變暗,周圍傳來了尖叫聲。
廖開朗並不經常跳爵士,但他跳爵士的樣子在溫言看來格外性感。
隨著舞蹈動作,那本就鬆垮的襯衣敞得更開,燈光打下來的那束光正灑在廖開朗的身上,鎖骨上有一些細碎的能夠反光的金色和銀色,應該是某種彩妝的東西。
他對於舞蹈的掌握度很高,每次在做動作時都突出一個“恰到好處”,不會讓人感到油膩,又會令人想要繼續看下去。
那是一種高級的性感。
若隱若現的胸肌和腹肌若隱若現。
溫言快把手機捏爆了,他想朝著台上那個家夥喊一句,扭什麼扭去我床上扭,可是他忍住了,舔了舔口乾舌燥的嘴唇。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我愛你!”
有人突然尖叫著喊了一句。
那聲音極大,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溫言也看向了那個方向,此時那人還在興奮地喊著“老公好帥!”
很好,看不清臉,但是個大老爺們。
一直以來溫言都認為已經公布了戀情的廖開朗不會有什麼老公老婆粉了,沒想到啊,不是沒有,是全他媽都藏起來了。
終於結束了這段舞蹈,溫言想拿個雞籠把那個一直喊他老公的家夥裝起來打包送走。
演唱會快結束的時候溫言到後台廖開朗的換衣間等他,過了快半小時廖開朗進了換衣間,看到溫言的時候立刻像是一隻搖尾巴的大狗眼神帶著期待問“溫言,我跳得怎麼樣?你喜歡嗎?”
溫言這些年被廖開朗磨得也不喜歡說違心的話了,於是回答道“以後隻能在家裡跳。”
“為什麼?”廖開朗眨眨眼,不解地追問,“不好看嗎?”
“因為我不想讓彆人看見。”溫言朝他勾了勾手指,廖開朗立刻湊了過來,親了親溫言的臉,溫言臉上的表情這才輕鬆點,“知道嗎?”
廖開朗點了點頭,回答“知道了。”
這場演唱會結束就是他們要結婚的日子了。
風水輪流轉,這次是喻源當了廖開朗的伴郎。
兩家人的父母都是從小就認識的,所以對於對方家庭也都沒什麼怨言或者故意刁難。
婚禮的儀式很簡單,兩人在眾人的麵前互換戒指,擁吻,這場婚禮就落下了帷幕。
“先走了,明天見。”喻源朝著廖開朗擺擺手,給助理打了個幾個電話。
他明天有個衛視晚會的錄製活動,今天給廖開朗幫完忙就得趕緊走。
“好,路上小心。”廖開朗笑著跟他說再見。
可他這話剛說完,他就看到c088從他身體裡鑽了出來,跟著喻源走了,走的時候還給廖開朗來了幾個飛吻喊著“群裡聯係。”
群?什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