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了心意的二人也沒發生什麼,兩個處男純情的不行,拉個小手都猶猶豫豫半天,晚上易天照常直播,那些想來蹭他一點熱度的網紅們排著隊等他連麥。
以前易天也是跟這些家夥們連麥的,可今天他卻一反常態,沒有跟任何一個人進行連麥。
不少粉絲也都在底下問著。
—今天怎麼不連麥了?
—今天不算命了嗎?我還想看帥哥算命呢。
—就是啊,xx還在下麵等著呢,主播快接啊
—人紅了,就飄了,算命的醫生也是如此
易天壓根就不理他們的話,自己該乾嘛乾嘛,在直播間掛了二十多分鐘以後就下了播,剛下播就跑屋子裡跟姚耀貼貼了。
反正他就是照常在直播間刷個臉,讓大家記住他是個每天都會開播的人就可以。
“這麼快?”姚耀也是一愣,他這剛刷了幾個視頻的功夫易天就從外麵進來了。
“想你。”易天咳嗽了一下,紅著臉說。
姚耀臉也紅了,低頭道“我也想你。”
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易天挪到了床旁邊,坐下。
姚耀原本在刷手機,現在看到易天湊過來便也收了手機,朝他眨了眨眼,見易天還僵硬的坐在床側,主動拍了拍床鋪,示意易天坐過來。
既然對象都有了明示,易天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含含糊糊的人,直接湊了過去。
一時間兩人離的很近,甚至易天都能聽到姚耀那不受控製激烈的心跳聲。
可就算湊近了,易天也不敢有大動作,直到姚耀主動側身在他臉上落下啄吻的時候,易天才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了。
不知道是誰先解開了誰的扣子,也不知道是誰先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總之這一夜,屋子可都沒消停。
他們是開心了,倒是苦了在隔壁住的姑奶奶,雖然說都是神仙了,也不用睡覺,可姑奶奶生平一大愛好就是睡覺,這次一晚上被隔壁吵得沒睡著覺氣的她大早上起來差點把易天家地板都砸了。
易天自知理虧,直接跪在地上認錯,姑奶奶也不讓他起來,就那麼讓他跪著,直到姚耀醒了過來。
渾身都快散架的姚耀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獸化的姑奶奶先是嚇了一跳,隨後主動笑著向姑奶奶問好。
姑奶奶白牙一呲,還沒說話呢,這邊易天就喊道“哎喲喂,姑奶奶,讓我跪行,彆讓姚耀跪啊。”
此話一出,讓姚耀也是一愣,看著姑奶奶眨眨眼,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跪下。
姑奶奶嘴角抽動,渾身的毛發都在顫抖著,她不知道自己在易天眼裡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形象,想要用爪子狠狠把易天腦袋拍爛,可又怕真把易天給拍死了,最後氣鼓鼓的說“我說讓他跪了嗎?啊?”
“沒有,我就是提前走位。”易天自知理虧,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閉嘴。”姑奶奶怒吼,隨後瞪了姚耀一眼,“該乾嘛乾嘛去。”
姚耀扯著嘴角尷尬的笑了笑,又看了易天一眼,知道姑奶奶也不會對易天怎麼樣,就去廁所了。
後來的幾天,每天晚上主臥裡都鬨的人睡不著覺,最後竟是把姑奶奶氣的直接晚上不回來住了,易天當然也知道錯了,他甚至覺得自己跟姚耀弄的聲音夠小了,不明白姑奶奶為什麼這麼生氣。
日子就這麼甜蜜又普通的過著,直到有一天許響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平靜。
他看起來很憔悴,完全沒有第一次見麵時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現在胡子拉碴,整個人看起來臟兮兮的像是一個月沒洗澡,說話聲音也很沙啞,眼底的黑眼圈很重。
就連姚耀看到他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半天不敢認,直到走進了,看清楚了這人輪廓時才遲疑的叫了一聲“許響?”
這一聲沒喚回許響的注意力,於是姚耀又提高音量叫了他一聲,這一次,許響聽到了,他轉身,見是姚耀,努力牽出一點笑容說“好久不見。”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姚耀趕忙開門,帶著許響進屋,屋子裡易天正在搭積木,原本看到姚耀還是挺開心的,可在看到姚耀身後的許響時垮起了個臉,話都不想說了。
易天這人本來就記仇,許響差點把姚耀害了的這件事他能記一輩子,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剛才許響就在門口敲了半小時的門,要不是姚耀回來了,估計就算過幾天幾夜,易天都不會給他開門。
“易先生,我真的需要您的幫忙。”許響說著說著,竟是哭了出來。
姚耀本來就雲裡霧裡的見他哭成這樣嚇了一跳,但他向來不是多事的人,此時給許響遞了點紙巾後就回到了臥室。
易天則是繼續搭著積木,完全的漠視許響這個人。
最後許響哭了半個多小時,易天等他不哭了,終於開口了“什麼事?”
原本許響見到易天那種態度都心灰意冷了的準備離開了,沒想到易天居然主動問他發生了什麼,他趕緊啞聲道“自從你去鬨過以後,總局那邊就對分局實行了清除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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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清除計劃,按照名字,易天就能猜出一二,說的好聽,實際上不過是把對總局不忠心,或是比較難管理的人都清理了一遍。
其他的分局還好,許響的這個分局因為易天的原因被總部特意“關照”了一下,也是在那時候,許響的師父還連帶著一些跟許響關係不錯的同事都因為清除計劃的事遭到了迫害。
程泊策搞這麼一出的目的不是為了彆的,其實就是為了許響,他用許響師父的命和同事的命威脅許響為他做事。
而做的那些事,總結也就一句話,找機會把姚耀從易天身邊帶到總部。
許響這人雖然本事沒有易天大,可從小也是名門正派的出身,他知道程泊策讓他把姚耀帶過去肯定沒什麼好事,自然也就不願意。
可也正是許響的叛逆,正式惹惱了程泊策。
許響每天都會收到一份“禮物”,從手指,到斷肢,再到師父的頭顱,事情一件又一件,幾乎要把許響逼瘋了,但他還是沒有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