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口,喬五和大壯抱著一堆采買東西和許霽月一行人匆匆擦肩而過。
大壯和喬五都詫異的看著這個一身氣派的貴公子,
這人誰啊?怎麼會從她們府裡出來?
門房一把手徐大見喬五和大壯艱難的抱著一大堆東西,忙喊人過來幫著分擔。
喬五把手裡的東西分給其他人後,對著徐大好奇道,
“剛才出去的公子是誰啊?怎麼感覺咱們府跟他家似的,出入這麼有氣勢。”
大壯也蠻驚訝的,
“就是啊,主君提前回府是因為他嗎?”
徐大把東西分給其他人騰出手後,埋怨道,
“可不嘛!主君就是因為他才提前回來的,
主君回來的時候看著那叫一個可憐,胳膊和手都被布條包成什麼樣了,
雖然主君說傷的不重,可看那包紮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主君說的不嚴重的樣子!”
大壯一聽,立刻激動道,
“什麼?主君又受傷了?!傷在哪裡了?很嚴重嗎?”
喬五皺著眉望著許霽月一行人遠去的背影,
“你的意思是主君受傷提前回來,都是剛才那個公子的原因?”
大壯焦急道,
“先彆管什麼原因不原因的了,徐大你快說說主君的傷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
徐達看著大壯著急的樣子,忙安慰道,
“大壯你先彆急,主君她們這會兒應該還在前廳。”
大壯得知蘇鬱位置後,再聽不進一句,立馬朝前廳跑去。
喬五卻在原地又問道,
“那個公子那麼囂張,主君就沒說什麼?”
徐大麵色難看,
“誰知道呢,那公子看著來頭不小。”
前廳。
“你說什麼?!剛才那人是許知府的嫡子?”
錦雪容驚訝極了,隨後一臉不服氣道,
“就算是知府嫡子,也不能把你弄傷啊!而且還這麼隨心所欲的出入彆人府邸!”
眼見錦雪容又要鑽牛角尖,自己氣自己,
蘇鬱握了握包成粽子的手,轉移話題道,
“我其實傷的沒有那麼嚴重,這個布條裹得實在太多了,有點難受。”
站在蘇鬱旁邊的錦雪容一聽,立刻輕輕捧著蘇鬱包成粽子的手,關心道,
“真的很難受嗎?”
蘇鬱點頭,
“嗯,很悶,不透氣!”
錦雪容看著這被包成粽子的手,一時無從下手,
他害怕看到蘇鬱的傷口,更害怕自己粗手粗腳的弄疼蘇鬱,
他的手撫琴弄曲是一絕,可包紮傷口,還是不夠穩,
想到剛才安洵教他刺繡時那般穩的手,下意識的看向安洵,
“洵弟弟,你手穩,你來幫蘇鬱換下布條吧。”
安洵回答異常之快,
“好。”
話音未落便忙從錦雪容手裡接過蘇鬱包成粽子的手,仿佛易碎品一般輕輕放在桌上。
蘇鬱詫異的望向錦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