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霽月死死咬著下唇,一把拽下頭上的桂花簪扔在地上,啪的一聲清脆聲,白玉桂花簪被摔的四分五裂。
“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蘇鬱好像聽到什麼聲音,想轉過身看看是什麼的時候,沒想到錦雪容卻捧住她的臉道,
“你聽錯了,人都被支出去了,能有什麼聲音,可能是外麵湖裡的魚吧。”
說著錦雪容捧著蘇鬱的臉再次吻了上去,這次竟比剛才還要熱情!
蘇鬱被錦雪容的熱情感染,緊緊摟著桌子上人兒的腰,一隻手順著錦雪容的脊椎逐漸往上,撫上錦雪容的後脖頸。
錦雪容還故意發出曖昧的聲音,
“唔…嗯…”
蘇鬱被刺激的一連串吻順著錦雪容精致的下巴往脖子而去,待吻到錦雪容的喉結時,
錦雪容被刺激的喉結來回上下滑動,喉嚨裡發出更真實的情難自抑的聲音。
許霽月每聽到錦雪容的一聲呻吟,心上就仿佛被紮了一針,
再想到剛才蘇鬱說的討厭自己,終究還是忍不住眼睛濕潤的跑了出去。
安洵從耳房出來,看著許霽月狼狽的身影,眼裡劃過一絲嘲諷。
看著地上被摔的破碎的桂花白玉簪,安洵走了過去,蹲在地上拿帕子給包了起來,
至此,許霽月來過的痕跡不複存在。
而屋內,錦雪容正沉迷於欲望之中,迷蒙著眼睛看到安洵站在門口。
安洵看著錦雪容高高揚起的脖子,蘇鬱正埋頭親吻,心中閃過一絲羨慕,
他知道目前他自己還不夠格,隻有羨慕的份,甚至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
安洵知道錦雪容看到自己後,便不多留,也朝院門口走去,這一幕他實在是沒什麼心情看。
水韻軒大門外,許霽月披頭散發雙眼含淚跑了出來,把青山嚇得不輕,
“主子!主子你這是怎麼了?”
邊喊著邊朝許霽月追去。
眼前這幕看的春燕和大壯皆是腦子一懵,
而槐枝和翠竹卻是相視一笑,雙雙激動的很。
沒過一會兒,安洵也從院子裡出來了。
槐枝激動的朝安洵福了福身子道,
“安主子果然妙計!剛才許公子,”
“慎言!”
安洵立刻打斷了槐枝的激動,槐枝這才反應過來,許霽月不是他們能置喙的人,
而且春燕和大壯此刻還在,他若貿貿然說了什麼話,被兩人誤傳給主君,萬一傷了主君和主子之間的感情怎麼辦!
幸好安主子製止了他,槐枝慶幸的再次朝安洵深深蹲下去福了福身,
“安主子說的是,是槐枝多嘴了!”
安洵望著遠遠而去的許霽月和青山追逐的背影,心中的大石終於是落下了。
事後,蘇鬱還納悶許霽月竟然沒來的時候,春燕和大壯稟報了蘇鬱此事,
蘇鬱了然,並未多說什麼,如果事情能到此為止,蘇鬱覺得這樣也挺好。
六月初六,錦府大婚。
與錦府有生意往來的商人都被扶風發了喜帖。
蘇鬱成了錦府麵上的主人,錦家產業明麵上都歸名於蘇鬱名下,
生意遜色於錦府的人家,或者差不多的都來慶賀了。
就連毫無交集的滄州城三大富豪之二範白兩家也送來了賀禮,
不過卻是因為滄州城知府知曉了蘇鬱婚事送來了賀禮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