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川的功夫自然是無人比擬,他護著蘇鬱,旁人都近不得身。
屹川想著蘇鬱應該是沒見過這等刀光劍影的場麵,
雖然對麵都出劍了,但他怕蘇鬱見到他嗜殺冷酷的一麵而害怕他,
所以並沒有抽出劍,隻是拿著劍鞘格擋或擊飛黑衣人,
沒一會兒黑衣人被他一個個或踹或拿劍鞘擊的倒飛出去。
蘇鬱從沒有過被人拿劍追殺的經曆,但是她知道雙拳難敵四手,
屹川一個人如何與十幾個人相抗衡,雖然目前屹川很有優勢,但是時間久了局勢會對她們很不利!
“屹川,出劍!”
屹川飛快的看了一眼蘇鬱,有些猶豫,他怕嚇到蘇鬱……
領頭的女人聽到蘇鬱的話,冰冷的看了一眼她,隨後打了個手勢,
前麵一輪攻擊已經消耗了屹川不少氣力,而且把屹川和蘇鬱兩人隔開了些距離,
此刻十幾個人一起圍上屹川,蘇鬱就這麼露了出來,黑衣人留了兩個人去對付蘇鬱。
兩個黑衣人前後夾著蘇鬱,收回了劍,對蘇鬱冷聲道,
“你還敢教唆彆人,你自身都難保!”
隨著蘇鬱正對麵黑衣人的話落,兩人飛快的衝向蘇鬱。
屹川看到蘇鬱的局麵頓時急火攻心,而此刻黑衣人為了擄走蘇鬱,
攻勢竟比剛才還猛,纏的他無法脫離,屹川直接抽劍殺敵,劍劍遇血,
可惜,在他抽劍傷人的時候,
蘇鬱已經被兩個黑衣人一個手刀下去,劈暈了,被其中一個黑衣人扛著就走。
屹川看到這一幕雙眼通紅,目眥儘裂,殺招儘現!
一群黑衣人還想再攔會兒,想讓自己的同伴跑的再遠一些,
沒想到屹川已經殺紅了眼,她們中竟有好幾個姐妹,胳膊都差點被他給削掉,
此刻屹川已經瘋魔,黑衣人們不敢再阻攔,領頭女子一聲,“撤!”
黑衣人瞬間如潮水般退卻,可領頭的黑衣人卻在撤退的時候被屹川從背後一劍穿胸,
屹川聲音嘶啞道,
“你想撤就能撤得了嗎?說!你們把蘇鬱帶到哪了!你們到底想對蘇鬱做什麼!”
領頭女子本想著疼往前逃,自己用身體抽出劍,沒想到她才一動,
屹川的劍便又往前送了一分,且旋轉了一分,
領頭女子忍不住疼痛,慘叫了一聲,其他黑衣女子皆心疼的看著自家老大淒慘的樣子,
其中一個實在看不去,捂著被屹川劃傷的胳膊對他喊道,
“彆傷我老大,蘇鬱沒事,前麵十裡處有兩名男子正等著蘇鬱,他們要求我們不能傷害蘇鬱,她沒事!”
屹川得知蘇鬱的消息,便不再戀戰,反正這幫人已經被他打廢了,雖然沒人死,但是跟廢人沒區彆了,
利落的抽出劍,劍身冷意十足,絲毫血絲不沾,唰的一下收劍入鞘,
屹川朝著他的馬徑直飛去,落在馬上朝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領頭的女子捂著胸口單膝跪地,其他黑衣人紛紛圍了過來,
“大姐,我們不該接這單子的。”
“現在說這還有什麼用。”
“我怕是以後再也提不動劍了。”
一個蒙麵女子捂著右胳膊聲音哀切。
領頭女子胸口的血汩汩淌著,耳朵發鳴,
根本聽不到其他人說些什麼,隻覺得一群人在耳邊嘰嘰喳喳吵得人心煩,
爾後,領頭女子再也撐不住,暈倒在地,其他黑衣人頓時慌作一團。
扛著蘇鬱的黑衣女子運起輕功飛快的朝林子裡躥去,找到她提前藏好的馬,
將蘇鬱倒扣在馬上,一路騎著朝雇主趕去。
等黑衣人把蘇鬱送到的時候,蘇鬱已經被顛醒了,但是為了降低黑衣人的戒心,她仍假裝著昏迷的狀態。
黑衣人把蘇鬱放到地上,蘇鬱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輕柔的扶著靠在了車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