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要麼去找到那些神秘的根莖的本體,要麼現在就帶著侵蝕之律者的核心離開。而這不知名植物的根莖很自然的讓時諸趣想到了這空間中的那株神秘的植物。
其實剛剛在排查怨念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個自從長出來後就一直都沒什麼動靜的植物的葉子竟然長大了一點,雖然隻是瞟到了一眼但時諸趣他莫名的知道它應該是某種樹的葉子。可當時諸趣把目光投向那片唯一的葉子時周圍的空間便開始扭曲變形,而且不論時諸趣做什麼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了音訊。
等時諸趣他能看清周周遭的環境後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純黑的空間之中而是身處於一個非常“乾淨整潔”的房間裡,或者說他是在一個簡陋的牢房之中。儘管這牢房裡的設施一應俱全雖然有些樸素但很溫馨,要是沒有那些鐵柵欄的話時諸趣他一定會這麼想的。
時諸趣本來是想到鐵柵欄邊觀察一下外麵是個什麼情況的,但是他的身體卻自己走向了牢房的角落。“時諸趣”他抱著雙腿蜷縮在牢房角落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姐姐你在哪,我好害怕。”說完便將臉埋進雙腿之間開始小聲的抽泣,這時他才發現自己似乎是附身到一位少女的身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時諸趣附身的少女還在哭泣而且越哭越大聲,時諸趣在一旁聽的也很揪心。本能的想上前安慰安慰這位少女的,但他隻是依附在這位少女的身上而已什麼也做不到。
突然鐵柵欄被猛的推開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讓少女和時諸趣一起警覺起來,二人一同起身向著鐵柵欄看去那裡站著三位穿著防護服的男人。他們怒氣滿滿的衝進了牢房之中,其中一個人抓著少女的頭發粗暴的將其推倒然後一隻腳用力的踩在少女的肚子上,男人似乎覺得並不解氣又在少女的肝臟上狠狠的踢上了一腳。
接連不斷的重擊讓少女柔弱的身體開始痙攣抽搐起來,這時另一個男人再次抓住了少女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隨後男人便開始了滿嘴噴糞各類的汙言穢語讓時諸趣他這個成年人都感到難以入耳。就在時諸趣還在為少女挨上的幾腳而憤憤不平的時候突然,“砰!”刺耳的轟鳴聲過後一道澄黃色的閃光轉瞬間沒入少女的胸口之中。“艸!畜牲!”
極致的疼痛讓二人根本沒法去思考彆的事情,時諸趣他剛想伸手去摸下自己的胸口去確認下他的心臟有沒有被那顆子彈洞穿,而這時時諸趣他才意識到少女雖然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但卻並沒有死去,她還“束縛”著時諸趣的靈魂。
儘管時諸趣連他自己也不記住到底有多少顆子彈射穿過他的心臟了,但這次不一樣了如果僅僅隻是他一個人被子彈射穿心臟的話可能眼睛都不帶眨的吧,不過如果加上這位少女的話可就不一樣了。其實時諸趣現在感覺到的疼痛都是少女的,不過這名少女如果真的在心臟中彈的情況下活到了現在甚至還有可能和他感受著一樣的痛苦那這可就不是命大,而是一場悲劇了。
最後一個男人在這時衝了上來然後一腳踩在了少女的臉上,見少女沒有反抗立刻衝著身後的兩個人喊道“你你們快看!我、我真的將律者踩在腳下了!我做到了!真的做到了!”一邊說這畜生還一邊用踋在少女的臉上重重的跺了幾腳。見狀在他身後的兩個人立刻也衝了上去將滿腔的怒火儘情的宣泄在了少女的身上,做為受害者之一的時諸趣當然知道三個畜生到底用了多大力踩到身上到底能有多痛以及這個少女的意誌力到底是有多強。
莫約過了十幾分鐘後這三個畜生不知道是打夠了還是覺得自己已經將心中的“律者”給殺死了後才停了手,畜生們一邊勾著肩搭著背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牢房而原地則是隻剩下了一具麵目全非的屍體。
時諸趣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束縛”正在消散,而這也就意味著少女的生命正在一步步的走向終焉。等那群畜牲全都離開後少女才用除了自己以外就隻有附在她身上的時諸趣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姐姐我好想……”話還沒說完這早身體對時諸趣束縛便解開了,這也就意味著少女最後甚至連遺言都沒有說完。
從少女的身體裡脫離出來後時諸趣的麵色顯得異常平靜,但緊握的雙手表明了他此時正深處於憤怒的旋渦之中。朝著三個畜生離開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後他準備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它們,隨即時諸趣他就追上了那群畜生們然後乾淨利落的一拳轟向了它們的麵門。
果不其然時諸趣與它們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時諸趣他的拳頭徑直從幾個畜生的麵部穿了過去。但就算如此時諸趣也沒有放棄的打算,一拳一拳的朝著它們臉上捶去而且下一拳永遠會比現在這一拳用上更大的力,就在時諸趣揮出的迄今為止最強的一拳將要打到其中一個畜牲的臉上時他就像是被下按了暫停鍵一樣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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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周遭的事物就像是老舊的電視機一樣變成了雪花屏,然後這個整個空間便以時諸趣為中心化為了無數的光球。光球迅速的分解重組,隨後光球便在時諸趣的麵前重新組合成了一棵櫻花樹,櫻花樹才剛把全貌顯露出來時諸趣的身體就恢複了行動的能力,可是他手上的力卻收不住了一拳轟在了櫻花樹上。
一拳過後櫻花像是突然被春雨侵襲了一般粉紅的花瓣就像是血淚一般落到了地麵之上,伴隨著花瓣落地的還有一塊木板。時諸趣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將木板撿了起來後才發現這竟然是一塊繪馬,而繪馬上畫著的則是一對手牽著手的姐妹上還寫著一句“我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
這句話讓他想到了在自己麵前被人活活打死的少女她在死前都還在想她的姐姐,想到這時諸趣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良久之後時諸趣才抬頭看向他麵前的這棵櫻花樹,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一跳這棵樹的每一根支乾都和他的大眼一樣粗時諸趣保守估計這棵樹至少得有上百年的曆史了。
而這櫻花樹的樹冠則是由櫻花組紐以及無數的繪馬組成,組紐像是紅色的遊龍一樣連接著樹木的枝乾而係在組紐之上的繪馬則是成了遊龍身上的鱗片。“我這是到哪個神社了嗎?”時諸趣看這棵櫻花樹自言自語的說道,但周圍空曠的環境卻在無聲的反駁著他的想法。隨後時諸趣像是想到什麼樣開始圍著這棵樹尋找起來,找了一圈以後時諸趣果然在樹下找到了一大一小的兩塊緊緊靠在一起的墓碑。
“周圍沒有彆的東西了,那按道理來說這兩塊墓碑應該就是離開這裡的關鍵了。”時諸趣一隻手抵著下巴故做沉思的說道,但他似乎想起來了周圍並沒有人能看他裝逼隻好惺惺的把手放了下來。時諸趣先是投向了較小的那塊墓碑“嗯?這墓碑上怎麼什麼都沒有。”
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這塊墓碑上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是誰的墓都不知道,而唯一能確認這塊無字碑是墓碑的也隻有它麵前的兩塊荒墳和另一塊大點的墓碑了。這塊碑上連名字都沒刻就更彆說生卒年以及墓誌銘這種東西了,所以時諸趣也沒法從墓碑上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按照我看的那些小說來看的話這塊墓碑絕對有問題,但除了沒有刻名字外這塊墓碑它也太尋常了什麼特彆都沒有。”儘管時諸趣已經很努力的翻找了這塊墓碑上的每一處可疑的地方了,但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無奈他隻能先將目標放在另一塊大點的墓碑之上。
“八重……?艸!怎麼回事!”另一塊墓碑上麵刻的東西倒是齊全,可他才看到墓主人的姓時一段刺耳的防空警報聲在其腦內轟的炸開,“彆啊!至少讓我看看這是櫻的還是玲的……”沒等時諸趣他把話說完眼前便再次變的漆黑。等他能看見的時候周遭的事物已經再次變成了如老舊電視一般的雪花屏了,“艸!”罵了一聲後時諸趣迅速地望向了墓碑原來所在的地方,果然墓碑也與周圍的世界融為了一體而這就是時諸趣迷前最後看到的景像了。
不過時諸趣大概猜出這兩座墳裡分彆埋的誰了,遊戲裡姓八重而且的就隻有三個人而已除去八重霞這個還沒死的也隻有八重櫻和八重玲兩姐妹了。
……
“嘶~這陌生的天花板,我這是在哪?”等時諸趣醒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躺在這間陌生的房間之中了,時諸趣用手擋了一會刺眼的陽光等到眼睛適應了夕陽後才拿開,看起來時諸趣他在那純黑的空間中待了不少時間啊,就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德麗莎和麗塔交談的聲音。
“那德麗莎大人麗塔就先離開了,如果時諸趣大人醒了就請您告訴麗塔吧。”說完麗塔向德麗莎鞠了個躬,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德麗莎並沒有去送麗塔而是擔心的看著房門而此時房門裡麵也傳來了她所盼望的聲音“那個,麗塔小姐能不能請你回來一下。”
麗塔的嘴角勾出一抹淺笑“當然沒問題了時諸趣大人。”而此時的德麗莎則是絲毫不顧及學園長形象的推開房門闖了進來,“你沒事吧?讓我看看,要是你出點什麼事的話齊格飛和我一定會內疚死的。”德麗莎一邊說一邊開始檢查起時諸趣的身體來,而時諸趣呢就像是哄月下一樣撐著身體坐起來摸著她的頭說“沒關係的我命這麼硬不會有事的。”
“您的身體看起似乎並無大礙呢,時諸趣大人。”就在時諸趣哄德麗莎的時候麗塔踏著貓步伴隨著自己的聲音優雅的來了房間門口,沒有彆的廢話時諸趣直接向其詢問道“奧托不會摳門到連使用說明都沒有吧?”麗塔無視了時諸趣他對奧托的口嗨回答道“當然有了時諸趣大人,不過能請您稍微運動一會嗎?畢竟實戰才更能熟悉神之鍵的運用,您說對嗎?”
“我應該沒法拒絕對吧。”時諸趣無奈的說道,麗塔沒有回答隻是站在門口等待著時諸趣做出決定。“行吧行吧。”麵對此情此景時諸趣隻能無奈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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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好,我的天資愚鈍沒有練過刀劍一類的武器,隻是練過些許拳腳還請麗塔小姐手下留情了。”宿舍之外時諸趣與麗塔相對而立,麗塔優雅的站在時諸趣的對麵帶著微笑說道“當然沒有問題時諸趣大人,大人您才剛剛蘇醒麗塔自然是不會出全力和您打的而且如果出全力的話麗塔並沒有把握能打贏您呢。”
言罷二人相視一笑,隨即時諸趣便用右手握住地藏禦魂擺出了霞構的架勢使刀尖對準了麗塔心臟將重心下壓擺出防禦的架式,麗塔伸手一招天霜之斯卡蒂隨即出現在她的手中。但是二人誰都沒有率先出手的意思,良久之後時諸趣終於是忍不住了向前大踏一步然後用力一蹬隨即時諸趣便像箭一樣衝向麗塔。
時諸趣他到底是練過的,正常人的話現在能看到的估計隻有殘影了。可是他麵對的卻並不是正常人,麗塔隻是隨意的一抬手天霜之斯卡蒂便與地藏禦魂的刀尖相撞將其擋了下來。
在經曆了這次對拚過後麗塔含著笑意對時諸趣說道“時諸趣大人您真的沒接觸過刀劍之類的武器嗎?如果是真的那您在這方麵絕對算是天才了。”時諸趣開玩笑的說道“當然沒有了,這可都是我看著學的!”雖說是開玩笑但時諸趣卻沒有說謊,作為一個老二次元看過無數的戰鬥番其中出鏡率高的技能看會問題不大僅管很多技能華而不實,但多死上幾次後自然能在放海的麗塔手上過個幾招。
時諸趣並沒有因為這一刀被擋住了而產生情緒波動,反正他也根本沒有指望過能一招製服麗塔這位天命的s級女武神,這一刀被擋下後時諸趣立馬向後撤了兩步然後做了個回刀的假動作然後立馬換了腿讓自己換成了進攻的架勢再接上一次雲刃想絞開麗塔的鐮刀直接切她的中線。
但是時諸趣他並沒有成功麗塔的力量大的出奇時諸趣這個男人都完全絞不動,無奈他隻能壓低身位越過天霜之斯卡蒂直接攻擊麗塔再次嘗試切其中線。
可這麼做無異於直接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射程之中,麗塔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將天霜之斯卡蒂收了回來。回收的途中還順帶幫時諸趣剃了個板寸,把鐮刀收回來以後麗塔立刻向時諸趣揮出一刀。
麗塔這一刀的速度極快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時諸趣根本無法躲閃,但硬接這一刀的話隻怕是會橫屍當場,就在時諸趣準備放棄抵抗之時他像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加持一般忽然加速衝到了天霜之斯卡蒂的攻擊死角之中,這使得麗塔的攻擊失誤而時諸趣則是抓了這次的機會。隨後時諸趣他便用地藏禦魂的刀鐔堪堪的卡住了天霜之斯卡蒂的握柄強行與麗塔進行角力。
時諸趣憑借著自身的體重與麗塔的放水以微弱的優勢將天霜之斯卡蒂給壓到與地麵接觸讓麗塔的中線大開,“寸勁·開天!”時諸趣的右手繼續用地藏禦魂壓製著麗塔,而另一隻手迅速的收到身邊掌向上然後猛的向麗塔的小腹揮出一拳。
就在時諸趣這一拳快要擊中麗塔之時她沉聲說道“蘇醒吧,冰霜的主人。”隨即麗塔的“替身”白銀之月便出現在其身後,隨後時諸趣便被封在了冰牢之中。“時諸趣大人您應該還記得您手中的不是普通的刀劍,而是一把神之鍵吧。”麗塔揮舞著手中的鐮刀提醒道。
經過麗塔的提醒時諸越這才反應過來他手上的是神之鍵而不是一根燒火棍,按理來說神之鍵的能力就算不能像天火一樣可以發動一次nb的攻擊那也應該和千界一乘一樣實用性拉滿所以時諸趣能不能翻盤就看地藏禦魂的能力了。
可是時諸趣現在被封在冰牢之中根本什麼都做不到,嘗試了一會發現並沒有什麼用後無奈時諸趣他隻能選擇將自身的崩壞能注入地藏禦魂中這種樸實無華的方式了。畢竟這個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事都可以用崩壞能解釋,就像修仙小說的主角遇上沒見過的東西都是下意識的往其中注入靈力一樣,在這種情況下往神之鍵裡注入崩壞能絕對是現在的最優解。
果不其然伴隨著時諸趣將崩壞能注入地藏禦魂之中一股黑霧隨即便入其中噴湧而出,雖然隻有少量的黑霧衝出了冰牢但現在時諸趣也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控製著黑霧嘗試攻向白銀之月。
看見時諸趣用出了黑霧麗塔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一分也不躲閃任由黑霧將自己籠罩,在黑霧接觸白銀之月的一瞬間時諸趣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能操控白銀之月了雖說他能感覺到可以操控的時間很短就對了,時諸趣連忙控製其化開了冰牢。
雖然時諸趣能操控白銀之月的時間確實少隻有三秒左右,但時諸趣他還是借助著這三秒鐘的時間衝出了冰牢。
時諸趣從冰牢中衝出來後發現這黑霧對崩壞能的消耗極少,時諸趣甚至覺得以自己現在可以操控的微量崩壞都能夠籠罩整個地球,時諸趣也不是想控製地球什麼的,他就是在想僅僅是強行衝出冰牢後那點黑霧就能控製白銀之月三秒多鐘那豈不是隻要黑霧足夠多白銀之月就是他的替身了!說乾就乾他立馬就再次向地藏禦魂中輸入起了崩壞能而地藏禦魂也如同他所預料一樣大量的從其中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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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切都在向時諸趣所預料的方向發展的時候,時諸趣他並沒有注意到伴隨著黑霧的翻湧他的意識也在被慢慢消磨,沒過多久他的意識便瀕臨崩潰雖然早就認識到黑霧的生成需要分割使用者的意識但那時他的意識早就無法支撐他做出反應了。
“噗咚!”時諸趣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突然倒地,而上空中那的滔天黑霧則是全部沒入時諸趣的身體之中而地藏禦魂則是化為黑霧一起溶入到時諸趣的體內。“時諸趣!醒醒,麗塔!”德麗莎焦急的衝上前將其給扶了起來,而麗塔的臉上還是那抹一塵不變的笑容隻不過她小手似乎不太乾淨。
“德麗莎大人您還是先帶時諸趣大人去休息吧,他才剛剛蘇醒現在還在透支使用崩壞能的情況下又透支了精神,需要好好的休養一下。”儘管麗塔在解釋時諸趣昏迷的原因,可在德麗莎看來這就是麗塔在為自己的所做所為開脫而已。所以德麗莎她甚至都沒有用正眼看過麗塔隻是在時諸趣的身邊關心著他的情況,這也導致了就算麗塔在她麵前做了些小動作但德麗莎卻沒有發現。“既然時諸趣大人他昏過去了,那麗塔也就先告辭了德麗莎大人。”
話音剛落麗塔便消失在了德麗莎的視線之中,而德麗莎卻因為對時諸趣的過分關心根本沒有去管麗塔從而導致她想找麗塔對質時其早已不見了蹤影。殊不知此時的麗塔正在個建築之後向奧托彙報著任務進度。
“主教大人,麗塔已經完成任務了。”在德麗莎的視線盲區之中麗塔正拿著通訊器和奧托通話,奧托穿著時諸趣十分熟悉的服裝,手中搖晃的高腳杯裡倒滿了剛開的紅酒。“哈哈,很好不愧是麗塔這次的任務完成的也很完美。”隨後二人便都安靜了下來,一言不發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樣。“老朋友該說不愧是你嗎,在地藏禦魂有缺的情況下竟然都有這麼高的相性。”突然奧托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小聲說道。
奧托繼續搖晃著手中的酒隨後說道“老朋友,這次你可就是我的底牌了。麗塔。”在一旁oo的麗塔雖說是突然被點名但還是優雅的回答道“有什麼吩咐嗎,主教大人。”“去看看時諸趣吧,等他醒了以後就回來吧。”麗塔隻是淡淡的點點頭隨後就掛斷了通訊並沒有對奧托的計劃表示些許疑惑。
男生宿舍之中時諸趣又一次在陌生的天花板下蘇醒了過來德麗莎就坐在床邊看著他而麗塔也優雅的站在門口看著他,此刻他正在想到底想該怎麼和德麗莎解釋才能說清楚自己的身體真的沒問題了。思考了好一會後時諸趣才說道“那個,其實我沒事,我真的隻是不小心將意識分割太多了而已真的沒事。況且我分割的意識不是在你們的見證下全部回歸了嗎,我是真的沒事了。最多再多調理幾天就好了。”
可德麗莎卻在此時展現出了老媽子的一麵反駁道“怎麼可能沒事!你從第一次暈倒到現在才過去多久,而且神之鍵的使用是有副作用的就像齊格飛的天火會燒毀半邊身子還有我的猶大使用神恩結界是會死人的!目前為止我們都不知道地藏禦魂的副作用是什麼當然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麵對德麗莎的關心時諸趣他顯然有點吃不消無奈隻好求助於一旁的麗塔,麗塔對時諸趣點了點頭後說道“時諸趣大人真的是第一次使用刀劍嗎?如果真是第一次那時諸趣大人還真是天才呢。”
時諸趣見麗塔來解圍立馬轉移了話題“麗塔小姐你肯定放水了,要不然我可能根本碰不到麗塔小姐吧。”麗塔搖搖頭說道“時諸趣大人過分謙虛可就是驕傲了,我說過的吧,如果使出全力的話麗塔肯定是打不贏時諸趣大人的。”時諸趣剛想接話就被德麗莎打斷了“夠了,麗塔時諸趣和爺爺的交易已經完成了你還留在這裡乾嘛?”雖然德麗莎並沒有直接開口趕麗塔走,但其中的驅趕之意不言而喻。麗塔對著時諸趣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說道“對不起了時諸趣大人。”這一下可把時諸趣給乾懵了,他著實是沒想到麗塔怎麼還和芽衣是老鄉。麗塔用手捋了耳邊的頭發將耳朵上的一個水滴樣式的耳墜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行了行了,時諸趣他才剛醒需要休息麗塔你就先回去吧爺爺還等著你的彙報呢。”德麗莎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然後帶走了麗塔,二女全就這麼離開了宿舍房間。“唉!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時諸趣見德麗莎把人都帶走了本來還爭取個人照顧下自己可根本沒人聽他說,突然德麗莎的頭從門框之外探了出來。“你的舍友應該快回來了,叫他來照顧你吧我們就先走了。”然後德麗莎就消失在了他視線之中,時諸趣顯得有些疑惑“呃,舍友?是誰?聖芙蕾雅裡除了我以外竟然還有彆的男人?”
……
為了成為a級女武神,琪亞娜三女進入聖芙蕾雅已經一個月了。早上六點整鬨鐘準時的響了起來,琪亞娜摸索將鬨鐘關閉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琪亞娜她正準備再睡個回籠可是她的床邊突然傳出了熟悉的聲音“honey~??”“不要每次喝醉酒就跑到我的床上啊!”琪亞娜被突然出現在床邊的姬子嚇了一跳隨即用力的一腳把姬子踹下了床,然後抱起被子退到了牆角然後大聲叫道,“疼!”姬子揉著自己的頭緩緩的站了起來,而經過這麼一嚇琪亞娜也沒有了睡意也睡不成回籠覺了隻好坐起身來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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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琪亞娜,安靜點。”就在這時一個枕頭向著琪亞娜麵門飛了過去,因為是突然飛出來的枕頭琪亞娜並沒能躲開。琪亞娜氣憤的下床去找站在門口抱著吼呣玩偶的布洛妮婭對峙“你沒看到我是被害者嗎?還有,不要用枕頭砸本小姐的腦袋!會變笨的!”布洛妮婭抱著吼姆玩偶淡淡的說道“布洛妮婭判斷琪亞娜的智商並沒有下降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