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嘗試著靠近這位神明,但是祂站起了身,在起身的一瞬間祂便複製了奧托的一切。在目睹了神的變化之後奧托並沒有像西琳那樣對其感到恐懼隻是有些許震驚罷了,麵對這貨真價實的神明奧托低下了認向著祂鞠了一躬然後說道“神明大人,在下奧托·阿波卡利斯,來這裡尋找您是為了尋求您的幫助。”為了複活他最愛卡蓮奧托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哪怕對麵的是崩壞真正的神明隻要能複活卡蓮他甚至敢向神開槍。
奧托早就做好了死在崩壞之神手中的準備,可是神卻點頭同意了交給奧托真正複活卡蓮的方法。現在發生的事與奧托預想的情況差距過大奧托有些發懵難以置信的說道“什什麼?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對方這意料之外回答讓奧托無法輕易相信祂所以奧托準備先試探一下對方。奧托再次向著祂鞠了一躬然後表麵恭敬的說道“那麼,尊敬的神明大人,請告訴我這世界”
還沒等奧托真正的將問題問出口真理便如同潮水般湧現在奧托腦中,如此數量的真理就算是將從古至今所有智者先賢的腦袋連在一起也無法承受過種量級的真理幸存奧托現在的身體是由魂鋼構成的。在這一瞬間,奧托便明白了此刻站在他麵前的,的的確確是一位全知全能的神。並且也知道了這位崩壞的神明為什麼要幫助自己,他是對抗崩壞的天命大主教雖說自詡愚者但也是毫無爭議的天才之一。可那又如何呢?就像成年人不會輕易向孩子動怒一樣神也不會在意螻蟻一樣的人類的想法更不可能去敵視人類。
不知是因為脫力不得以而為之還是出於奧托的本意他跪在了地上,然後向神“禱告”道“神啊,我的心中隻餘下了一個疑惑,我想要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死去了五百年的人真正複生。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而她的名字是,卡蓮·卡斯蘭娜”總的來說奧托這次的確表示出了無比的恭敬。可是,神明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在這一刻奧托因為害怕與複活卡蓮的方法擦肩而過他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過去,他想起了那些他傷害過的人、說過的謊以及曾經犯下過的無數罪。回想這些回憶奧托會感受到內疚與痛苦嗎?也許以前會,但現在肯定不會。現在的他,隻想知道答案如何複活卡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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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告訴我答案,神明大人。為了救她,我會不惜一切。”奧托從回憶中抽離然後更加堅定的說道,不知是不是奧托的錯覺麵前的神明似乎露出了笑容。祂轉身雙握住那十架然後狠狠得刺入了自己的心臟,伴隨神明的“自殘”奧托的身體竟然開始逐漸瓦解。在這由虛空萬藏構造的身體完全消散前奧托仍舊思考著神明最後的舉動有什麼意義?難不成是在懲罰奧托的罪孽又或者說這彆是某特殊的啟示?還是說連這樣一位神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隨著在意識空間中的身體消失奧托回到了現實之中,突然他感覺到那些被神明授予的真理竟如潮水般在腦海中翻湧起來龐大的信息迅速消融最後隻剩下了神明自殺的一幕。程立雪連忙扶住了向後倒下的奧托焦急的詢問“主教大人!你怎麼了?”符華的羽渡塵幻境之中感受到從西琳身上散發出的恐怖力量因為不知道奧托與西琳之間發生了什麼大聲向奧托提醒道“奧托糟了她要醒過來了!”
西琳掙開了兩眼將刺入自己胸膛的『若水』拔出來後憑空站了起來,同時握住了麵前飄落的羽渡塵憤怒的說道“尊敬的神,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幻覺。謝謝您幫我掃除了迷茫,現在就讓我來踩死這些螻蟻吧。竟敢愚弄我,螻蟻!既然如此就你見讀識下真正的律者之力吧!”伴隨著西琳的醒來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時諸趣悄然睜開了眼。時諸趣不由得感歎道“三十萬人的思想還真好用,至少我不用怕被識之律者權能影響了。”
律者核心之中瓦爾特將手中構造出的羽渡塵交給了時諸趣但還是擔心的說道“這樣就行了嗎?我擬造出的這把神之鍵隻能解除和創造幻境。”時諸趣接過羽渡塵笑著說道“這就夠了,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打敗他們而是偷學‘太虛劍神’。”其實嚴格來說時諸趣也不是偷學,符華本來就打算要教他的隻不過是時諸趣境界沒到而已。此刻符華緊盯著西琳的攻擊說道“羽渡塵對她的催眠失效了?是我的身體”隨後符華閉上了說道“律者的力量已經完全解放了,擁有這種力量如若放你離開恐怕整個天命都不是對手。隻有燃燒『羽渡塵』,往昔種種儘付此劍!羽渡塵!第一額定功率,太虛劍神!”
刹那間一柄比眾人身下的巴比倫塔都要大上不少的巨劍突破了雲層夾雜著烈焰徑直向著西琳攻去,但是太虛劍神的變化還沒結束一聲嘹亮的鳴叫直接在眾人的腦中響起隨後那些烈焰化為了一隻巨大的赤鳶。西琳打開了兩道空間門然後不屑的說道“虛張聲勢,區區螻蟻的攻擊你甚至打不中我。”符華仍舊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樣子解釋道“神者,變化之極,妙萬物而為言,不可以形詰者也。這便是太虛劍氣第五蘊——神蘊。既無形體亦不需形體,此劍充盈空間,此劍即是空間。故而無外不在,無往不利。律者啊,這一劍是擋無可擋,避無可避的。”隨即堅硬的巴比倫塔竟被太虛劍神直接斬斷。
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難以相信的說道“區區螻蟻少在那得意忘形!”符華沉默了直到太虛劍神正麵破開了西琳的虛數屏障這才平靜的說道“沒用的,律者。”為了給自己帶來些許安全感西琳大聲吼道“不可能!隻要神與我同在,我就絕對不會輸給你!區區螻蟻也想與神作對!”伴隨著一聲更加尖銳的鳥鳴符華說道“太虛劍神,無形無界。此劍能斬斷任何有形的屏障,直擊意識深處那無法感知亦無法認知的部分。無法認知,因而無法抵抗。導致從內而外徹底的歸於虛無,這一劍,我確確實實的擊中她了。”
符華鬆開了緊握著『若水』的手任由它碎開了一條條裂痕後完全損壞,符華的步伐變得有些虛浮符華感歎道“可是,為何律者沒有消失?在第二律者的意識深處似乎有什麼巨大的存在,替她承受了太虛劍神。難道說這就是第二律者所說的『神』嗎?所有律者的根源,崩壞的意誌本身。第二律者,是該說我時運不濟,還是你命不該絕呢”隨即向著地上倒了下去。
時諸趣連忙接住了符華然後興奮的說“我艸,幸好趕上了。符華的羽渡塵直不愧是正版,想突入這層幻境還真不容易。不過太虛劍神的使用條件原來這麼好達成的嗎?不過使用一次便得燃燒數片羽毛再加上使用時燃燒的記憶使用一次太虛劍神便要燃燒近萬年的記憶,怪不得符華不教我,我哪來這麼多記憶燃燒啊。”瓦爾特在一旁觀著西琳意識體消失的地方說道“一直以來禁錮著我的崩壞意誌消失了,看來是符華斬斷了崩壞意誌與律者間的聯係。沒想到她真的擁有這種力量看來,我們最後的賭注成功了。接下來就需要靜待時機了,不能讓第二律者發現我的存在。”
現實中巴比倫塔頂,原本正在照顧奧托的程立雪見到符華醒了連忙攙起了她。但是符華卻一把推開了程立雪吼道“快逃!我失敗了,你快跑!對不起,我真的記不清你的名字了。但我能感覺到,你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所以,請你一定要活下去”雖然被吼了但程立雪卻有一種陌名感動,她穩穩的接住了脫力的符華然後情不自禁的說道“不,師父。這一次換我來保護您了。”程立雪將符華抱到了奧托的身邊後對二人說道“主教大人,你好點了嗎?請你趕快帶著師父離開。”說罷便擋在了西琳與二人之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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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琳剛想直接乾掉程立雪但時諸趣攔在了西琳麵前說道“西琳,你先去休息一會這個女武神就交給我來解決吧。”西琳點點頭符華帶給她的傷害著實不小而且現在的時諸趣也是真正的律者也不怕打不過,想到這西琳放下了心任由時諸趣解決了。
二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同時握住了一柄金色的長劍,看著時諸趣手中的長劍程立雪遲疑了一瞬但還提劍衝向了時諸趣。時諸趣憑借著律者級的身體素質接下了這一擊後剛想和程立雪說些什麼但是突突間一根亞空之矛便直接穿過了她的身體將其釘死在巴比倫塔的塔頂,看著程立雪逐漸擴散的瞳孔時諸趣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問道“西琳,你這是乾什麼?”西琳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委屈的說道“哥哥你也要拋棄我了嗎?”
時諸趣歎了一口氣明白了過來西琳這是真的害怕失去他,再次長歎了一口氣後時諸趣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律者核心內瓦爾特察覺到了時諸趣的想法,也顧不上會被發現了連忙攔住了時諸趣然後擔憂的詢問道“時諸趣!清醒一點!是羽渡塵的幻境嗎?什麼時候?”時諸趣搖頭向瓦爾特解釋著自己並沒有被控製,因為有瓦爾特在律者核心內阻攔時諸趣不再可能通過自殺或作死觸發讀檔時諸趣又不敢向其坦白要是被奧托知道了他可就自身難保了。
看著程立雪已然黯淡的瞳孔時諸趣有些許哀傷但在穿越前比這還悲傷的死彆他都見過所以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時諸趣一邊感歎著生命的脆弱一邊對西琳說道“彆怕,再也不會有人拋棄你了。”西琳一把抱住了時諸趣然後哽咽的說道“哥哥,看起來那兩個人逃跑後躲起來了。不過西伯利亞的大地上早就布滿了崩壞獸,很快就能將那兩隻蟲子攆出來。還這些羽毛,他們就是用這種羽毛入侵了我的意識,但現在它歸我了。”
巴比倫塔下的某處殘簷斷壁之中奧托輕咳兩聲後沙啞著喉嚨說道“羽渡塵的羽毛不見了大半,而且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已經到達極限了看來就算有辦法醒過來,老朋友你也暫時無法戰鬥了。不過我的狀況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在和第二律者接觸後我就沒辦法使用虛空萬藏了。在第二律者的意識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為什麼除了一個男人自殺的畫麵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那個畫麵一定很重要唉,這種除了逃跑無能為力的感覺還真是令人痛恨。”
此時塞西莉亞所領導的女武神部隊受到了數量眾多的崩壞獸阻攔,塞西莉亞用力的將黑淵白花插入地麵隨後那能分解一切的黑霧從地下冒出的不知名植物中噴湧而出。塞西莉亞在拔出黑淵白花的同時踢飛一隻了隻崩壞獸,隨即對時雨綺羅說道“綺羅,保護受傷的隊員去進行治療,其他部隊做好掩護。”時雨綺羅在回應的同時讚歎道“遵命!真沒想到在轟炸之後,西伯利亞平原上竟然還有這麼多崩壞獸。多虧了塞西莉亞大人你牽製住了大部分崩壞獸,要不然我們的陣線早等等!塞西莉亞大人!小心!”
突然間一道空間門出現在了塞西莉亞的身後,由於時雨綺羅的提醒塞西莉亞下意識的向後看去。空間門中兩隻完全由崩壞能構成的白色巨手伸了出來,同時被兩隻巨手握在掌中的羽渡塵就這麼讓塞西莉亞陷入了幻覺之中。於是兩隻巨手就這麼毫不費勁的帶走了塞西莉亞,憑借著最後的一絲意識塞西莉亞將手中的黑淵白花扔了出去。遠處時雨綺羅拚了命的來到塞西莉亞身邊,卻隻能在空間門完全關閉之時接住黑淵白花。
與此同時另一邊貝拉捂著左臂狼狽的說道“那把大劍上的火焰,僅僅隻是從我的身邊擦過竟然就麼瞬間燒毀了我的翅膀?如果剛剛那劍直接命中我的身體後果不堪設想”在貝拉的對麵齊格飛也沒有比她好到哪去,在使用了一支活化劑的同時付出了左眼與左手崩壞獸化的代價也僅僅是重傷了貝拉而已。齊格飛用右手緊握著插在地上的天火支持著自己站了起來然後說道“可惡,竟然被她躲開了!隻劈出一劍,就幾乎耗儘了我所有的體力。如果不是愛因斯坦給我的活化劑,可能我現在早就被天火的烈焰燒成灰燼了。而且為了不誤傷友軍,還刻意把她引到了這偏僻的地方,可這樣一來我也不能指望尼古拉斯的支援了。不過她也受了傷隻要我先不對!”
話音未落一道空間門突兀的出現在齊格飛身後,從空間門中伸出了一隻手直接死死捏住了齊格飛。齊格飛吐出了一口淤血後震驚的說道“這、這是什麼東西!放開”可他的話又還沒有說完便被從空間門中飄出的羽渡塵帶入了幻境之中,失去了意識的齊格飛手一軟天火大劍就這麼變回了雙槍形態掉在了地上。見齊格飛被西琳帶走貝拉頓時鬆了一口氣搖搖晃晃的向著巴比倫塔的所在位置恭敬的單膝跪下,“貝拉,你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啊。”西琳的聲音從空間門的另一邊傳出,貝拉連忙站直了身子說道“抱歉,女王大人。我剛才隻是一時大意!請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能將剩下的螻蟻們都打掃乾淨!”西琳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的貝拉,就讓我幫幫你吧,正好我也想找機會試試我的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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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一段時間天命的總指揮部中有人彙報道“報告,因為塞西莉亞大人突然失蹤,南方部隊的戰線逐漸崩潰。同時齊格飛大人也被‘白色的手’抓走了,現在尼古拉斯副隊長正在全力牽製敵人,情況非常危急!”琥珀冷靜的分析道“齊格飛大人和塞西莉亞大人居然真的都戰敗了嗎?按照計劃,現在應該讓部隊立刻撤退才對。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根本無法保證撤退線路安全。還有奧托大人也失聯近十小時了,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琥珀!”就在琥珀感到為難之時德麗莎來到了她的麵前。巴比塔仍舊矗立的部分西琳站在它的頂端輕鬆的說道“很好,很快就能將這些螻蟻們清掃乾淨了。尊敬的神明大人,我們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西琳的話猛的一頓隨後歇斯底裡的呼喚了起來“您能聽見我的聲音嗎?神啊,你在哪兒?為什麼你不回應我了?”
……
80年代的歐洲電視上機器人有一部動畫片在孩子們之間廣受好評。故事裡說的是一群少年,駕駛著秘密結社製造的巨大機器人和來自天外的宇宙怪獸們戰鬥。每到這個時候齊格飛的胸口也會變得火熱起來,這種火熱的感覺總讓他有一種要去外麵的世界冒險去成為一個真正的勇者。但卡斯蘭娜這個姓氏帶來的使命卻像鎖鏈把齊格飛完全束縛住了,這使得齊格飛時常會思考他真的會被『守護世界』這種空間的使命束縛住嗎?
齊格飛用事實證明了展翅的鳥兒是一定會飛向天空的。在其15歲那年,齊格飛偷偷的從家中逃走了。這是有史以來,卡斯蘭娜家的繼承人第二次逃跑。對此奧托表現的異常生氣,要出動所有的部隊將其抓回去。對此齊格飛的母親拚了命的求情才讓奧托放過了齊格飛,之後的四年間齊格飛走遍了世界各地為找尋自己生活的意義遊走於世界各地。
1991年某個不知名國家的邊境上有一輛不怎麼起眼的貨車正在全速行駛,貨車的車廂中帕特裡克一口氣喝完了手中的啤酒然後感歎道“呼——真好在任務中也能喝到這麼好的酒。”靠在貨箱壁上的程立雪歎了口氣後說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任務中喝酒,帕特裡克。”帕特裡克搖了搖手中的啤酒罐說道“有什麼關係嘛,反正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聽見易拉罐中似乎還剩下一些啤酒帕特裡克將啤酒罐湊到了嘴邊然後說道“而且,我們不是還有主教大人直屬的天命最強的女武神在嘛。”程立雪抬頭看了一眼有些木訥的塞西莉亞肯定道“確實,這次的任務很簡單隻要把新武器護送至第二實驗室就好了。有兩位a級一位a級以上的女武神護送,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但這並不是你喝酒偷懶的理由,”
帕特裡克順著程立雪的視線看去,看著眼前的塞西莉亞和一旁鎖的嚴嚴實實的盒子打趣道“不過我們運送的究竟是什麼武器呢?連這位天命最強的女武神,都被派來保護它了。這位沙尼亞特的大小姐,平日裡可不常見到呢。”突然間塞西莉亞猛得抬起頭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可還沒等她有下一步動作整輛車的重力就這麼顛倒了過來。塞西莉亞快速的調整好了站姿,但下一刻貨車突然又被豎了起來。除去塞西莉亞提前做好了準備平安落地外另外兩位a級女武神被這兩次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有些狼狽,但很快便展現了a級女武神的素養。
程立雪立刻提起『若水』指著站在翻倒的貨車上的神秘人說道“你是什麼人!”看上去年輕了許多的瓦爾特握著手中的黑色方塊帶著審視的目光說道“這就是情報中說的,可以殺死律者的武器嗎?”下一刻帕特裡克提起了直到前幾秒才組裝好的機槍向著瓦爾特傾瀉著子彈,瓦爾特一把捏碎了黑色方塊疑惑的說道“是空的。”同時瓦爾特一翻手伊甸之星突兀的出現在了其手中。瓦爾特周邊的空間像是被凝固了一般無數枚子彈在接近瓦爾特一定距離後便會停下來再也無法前進分毫,瓦爾特的身後程立雪手中的『若水』也如同帕特裡克的子彈一樣再也無法前進絲毫。
程立雪輕嘖了一聲然後喊道“喂,大小姐。你要的機會來了。”隨著程立雪話音落下塞西莉亞高高躍起將手中的長槍全力投向瓦爾特,瓦爾特眼中凶光一閃長槍不僅沒傷到他反而被彈飛了出去然後擊飛了空中的塞西莉亞。不遠處此時19歲的齊格飛因為是離家出走生活過的很是拮據,所以他此刻正拿著一根金屬球棒對著麵前的戰車級崩壞獸挑釁道“喂,這裡可是機動車道,崩壞獸可是不允許在這裡走路的。遇上我,你的運氣還挺好。鑒於你給周圍的小鎮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就讓我來送你上路上吧!”
“呼,這次的任務真輕鬆。隻要乾掉這隻天命沒有注意到的崩壞獸,就能有異常豐厚的賞金。而且這次的委托人還是一個大美女,說不定會因些愛上”齊格飛站在邊境公路上閉著眼一邊想象著之後的美好生活一邊向著他的住處走去,“嗯?天上好像有什麼東西?等等!掉下來的是個人!不是,這姑娘是誰啊在天上飛著玩?”齊格飛疑惑的看著天空空中似乎有個人向著他飛來,慌忙間齊格飛急忙伸手接住這個一看就不怎麼平凡的女孩,幸好二人都不什麼普通人要不然以齊格飛這的救人方式二人怕不是都得交代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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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瓦爾特向一旁的愛因斯坦說道“盒子裡麵什麼都沒有啊?所謂的『律者殺手』,果然是個假情報吧。”愛因斯坦注意到瓦爾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疑惑的問道“你受傷了嗎?”瓦爾特搖搖頭脫下手套露出了其下被腐蝕的痕跡然後繼續說道“不,這似乎是那個白發少女的血。我將她打飛的時候,她的血濺到了我的手上。我們必須去捉那個少女。我想,『律者殺手』的秘密就在她身上。”
翌日,齊格飛坐在了自己這間破爛的出租屋中唯一的床前抱著椅背抱怨道“唉當時一心軟竟然就把她給帶回來了。從她的服裝來看,應該是天命的女武神吧。真是倒黴,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和天命的任何人扯上關係了。不過,如果將受傷的少女留在荒郊野外,可就算不上是男子漢了。”塞西莉亞悠悠轉醒看著麵前陌生的天花板沉默了一會然後疑惑的說道“這裡是哪?”
此時正在發呆的齊格飛聽到塞西莉亞的聲音連忙站起身自我介紹道“這裡是我家。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受了傷倒在野外,見沒人來找你就把你帶回來了。我叫齊格飛,是個嗯,私家偵探。看你一直都沒有吃東西,如果你餓了這裡有碗我煮的魚湯。”
說罷齊格飛從床頭櫃上端出一碗魚湯遞給了塞西莉亞,塞西莉亞看著麵前這賣相與歐洲著名黑暗料理仰望星空相差無幾的魚湯有些尷尬的說道“謝謝謝你,齊格飛先生。”
塞西莉亞接過魚湯在抱怨了一下好酸後一飲而儘,齊格飛看著麵前的女孩在心中說道:竟然毫不猶豫地吃下去了,要是我是個壞人怎麼辦?幸好我做的魚湯隻是很難喝而已。隨後齊格飛撓了撓頭說道“我對你來說應該是個陌生人才對吧我給的東西直接就喝了不要緊嗎?另外不用叫我先生我還很年輕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你昨晚是碰到什麼事了?”齊格飛這麼一問塞西莉亞才想起來都這麼久了自己竟然做過自我介紹連忙說道“因為我相信齊格飛先生是好人,對了,真是抱歉!我到現在還沒報上自己的名字,真是太失禮了。我的名字是塞西莉亞,塞西莉亞·沙尼亞特。”
至於昨晚發生了什麼塞西莉亞愣了一會然後搖頭說道“關於昨晚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昨晚的事。”畢竟運送可以殺死律者的秘密武器這件事還是彆讓麵前這個“普通人”知道的好。
塞西莉亞話鋒一轉說道“對了!昨晚應該還有兩個女孩子和我在一起,你有見過她們嗎?”齊格飛思索了一會確認他真的沒見過彆的陌生人後說道“我隻看到了你一個人。”塞西莉亞的心涼了半截但還是說道“這樣麼謝謝你齊格飛先生。程小姐,海史密斯小姐,希望你們平安無事。”齊格飛一邊向著出租屋外走去一邊說道“不用謝。對了,你不想說的話不用勉強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反正我也很討厭被卷進麻煩的事情裡麵。這裡還是很安全的,你就安心的在這養傷吧。”塞西莉亞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說道“謝謝你齊格飛先生,不過這怕是不行了,因為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在身必須趕快回總部才行。”收起了嬉皮笑臉齊格飛轉頭向塞西莉亞問道“你的任務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塞西莉亞沒有回答但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齊格飛突然一拍手提議道“唉我討厭你這樣的人。不過既然你著急要走的話,就讓我來送你一程吧。你受了傷,而且身無分文,光靠自己走的話路上怕是要花不少時間。”塞西莉亞連忙說道“不,我不能再給齊格飛先生你添麻煩了。”可齊格飛突然彎下腰湊近了塞西莉亞甚至將手搭在了塞西莉亞的肩上說道“不要緊。護送,本身就是私家偵探的工作之一。而且更重要的是,看你這身行頭你應該很有錢吧,等你回到了總部之後我還是要收取相關費用的。”塞西莉亞愣住從出生到現在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直接的找她要費用,“不過可能會有些貴,畢竟我是個私家偵探,而不是義工。我算算治療費,住宿費,還有你剛才喝的湯,一共三萬馬克。在你把錢還完這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塞西莉亞女士。”齊格飛伸手開始和塞西莉亞掰扯起費用的事。
在一麵有裂紋的落地鏡前塞西莉亞提起了身上連衣裙的裙擺有些緊張的說道“這就是齊格飛先生給我的衣服他說我之前穿著的衣服有些太過顯眼了,走在街上很快就會被彆人認出來。怎麼辦好緊張我還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我看起來會不會很奇怪”出於緊張塞西莉亞下意識的將長發撩到了耳後,隨後塞西莉亞突然發現自己這一頭白色的長發有些過於顯眼了。塞西莉亞索性將其剪短了。
雖然知道塞西莉亞是女武神但齊格飛還是怕她適應不了這裡的天氣於是給塞西莉亞留下了一件綠色的軍大衣,塞西莉亞也不嫌棄這可能是齊格飛穿過的衣服,在穿上了軍大衣後就離開了齊格飛的出租屋。齊格飛看著麵前塞西莉亞震驚的問道“喂,塞西莉亞你的頭發怎麼”如果不是知道塞西莉亞是天命女武神的一員齊格飛說不定真的會認為麵前的人是什麼鄰家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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