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鞭子落子,牛哥和六子都已經鮮血淋漓,胸前皮肉翻滾露出白骨,看上去極為恐怖
而二人也果真如說的那一般,從始至終沒有吭聲,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可是沒過多久,兩人的臉色開始有了細微的變化,那被鞭子抽打出來的傷口內,竟是隱隱有些瘙癢
這種感覺漸漸增加,到了最後甚至覺得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肆意攀爬啃食,在傷口周圍不斷的撕扯皮肉
這種感覺從肌膚一寸寸鑽入心底,讓人恨不得將整塊皮肉削下,無論如何克製,那瘙癢感卻似洶湧的潮水一般不斷的湧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要將人逼至瘋狂的邊緣,實在是無法忍受
牛哥和六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輕微的扭動身子想要壓製這種感覺,可卻是無濟於事
傷口的瘙癢感越發濃烈,兩人咬著牙極力的忍受著,不斷的扭動身子想要克製這股感覺
蕭懷安見已經有了效果,於是讓官差停了手退到了一旁
吳奎見到這一幕,心裡驚歎至於也來了興趣,開口詢問道“侯爺!這是什麼東西,竟能有如此奇效?”
蕭懷安笑了笑這才說道“這是南疆特有的一種藥粉,倒是也沒什麼特彆的效果,隻是能讓觸碰之人渾身瘙癢徹夜不斷!
若是沒有解藥,即便是將整塊皮肉削去,也無法有效緩解!”
說著,他看向那正在痛苦掙紮的兩人笑道“既然尋常的酷刑對他們無用,那便來點狠的,本侯就不相信,這兩人當真是鐵打的!”
吳奎微微點頭,饒是他在都衛司做事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這種特彆的刑法
尋常的瘙癢不算什麼,可是當這種瘙癢變得極其強烈且無法緩解的時候,這人的確是能夠被逼瘋的
兩人雖然依舊死死咬緊牙關,可是從臉色不難看出,二人已經痛苦到了極點、若非雙手被綁住,這二人怕是要撓破皮肉
六子到底年輕一些,沒多久就撐不住了,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不斷的扭動身子,想要緩解一二
雙手不停的掙紮,整張臉扭曲在一起,感覺傷口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這種強烈的感覺讓他難以忍受,恨不得現在撞死在這裡
牛哥則是要老辣一些,雖然也在痛苦的哀嚎,但是臉色還在極力的保持著鎮靜,隻是滿頭大汗還是表明,現在的他也不好過
“艸!放了老子,有本事咱倆單挑,用這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
他憤怒的怒吼著,隻是根本沒人搭理他
蕭懷安笑著看向吳奎說道“吳統領!這都衛司可有好茶啊?”
吳奎聞言當即點頭讓官差去泡茶嗎,不多時茶水端了過來,蕭懷安端起茶杯毫不在意的喝著
吳奎見男子在這種地方還能夠做到麵色平靜的喝茶,不由得在心裡高看了幾分
這都衛司的刑房有怪味暫且不提,兩側還掛著一些恐怖的刑具,不遠處還有兩個渾身是血的人
這若是換做常人,見到這種場景怕是當場就要吐出來,可是蕭懷安卻能麵不改色神情淡然,如何不讓吳奎高看
“吳統領愣著乾嘛,喝茶啊!”
蕭懷安說了一聲,吳奎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端起茶杯也悠閒的品了起來
一旁不斷的傳來痛苦的哀嚎,而兩人卻是仿若未聞一般,倒是聊起了家常話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這牛哥和六子終於忍不住了,哀嚎也變成了慘叫
兩人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可比先前用鞭子抽打還要有效,這隻是短暫的片刻,兩人就快要被逼瘋了
蕭懷安放下茶杯適時開口“解藥隻有一份,誰先招供本侯就給誰!你二人不是錚錚鐵骨嗎,本侯倒是想要看一看還能撐多久!”
“你踏馬的卑鄙小人,有本事放了老子,看老子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