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點。霸業。沒有人想要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你也不要一直自責下去。不是嗎。大家都沒有怪你的意思。現在的你一直回憶在過去的記憶裡。你看。我們不是都活著嗎。都活著呢。大家都在不是嗎。大家不是都原諒你了嗎。我們現在能夠在一起。不是一切都在往美好的未來而走嗎。不要在自責。難道你不能改變未來嗎，沒有任何人會在死去。他們都會度過自己的一生，再滿足的離開。不會再……”
此時的懷竹停止了。她的臉色有些慘白。
“難道。是，師傅嗎。是嗎。”
“嗯。雖然，我看不清臉。但是，一定是他。要不然就是我。我和師傅。隻有一個人能夠活著。這是必須的。如果這次我能夠達到師傅的高度，哪怕是爺爺的高度，那都不會有事情。但是我不能，我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弱，我想師傅已經做好那種準備。他一直都是那樣。替我們這些淘氣鬼，掃尾。可是卻因為我，而奉獻自己的生命。”
“你不是有複活的辦法嗎。”
“那是針對凡人的。”
“凡人難道。”
“二十年啊，二十年，一個巔峰的震世鬥羅，在二十年多的時間裡。進行十禁。到底會如何。神明是師傅的，但是也是終點。神明死亡隻能輪回，不能複活。要不然，那些神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什麼沒有歸位的。可是，師傅，他也走到頭了。就是因為我。”
“霸業，”
此時的懷竹將我的頭按在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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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既然真的要發生，那就將最好的一麵作為最後的報答吧，不是嗎，哪個做師傅的，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出人頭地的。如果真的做到最好了，師傅一定沒有什麼遺憾吧。”
此時眼淚不經意的落下。如同斷線的珍珠落在綢緞上。
“我。我。在那之後，會。”
“我不管，不管你以後會變得怎麼樣，哪怕是醜鬼，哪怕是殘廢。我都能夠堅守在你身邊。因為這是你贏得的。用那幾百年的時光贏過來的。既然你能夠為我做到這一步，為什麼我就不能接受你呢。霸業，我可不是那種看中外表和表麵的女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相信你。不要說了。好嗎。”
“可是，我。”
“有什麼一起度過，沒有我們度過不了的吧。”
此時的懷竹用自己堵住我的嘴，沒有讓我說出話的機會。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去的，當天色變亮的時候，此時我們不知不覺睡在一起。而身上蓋著被子。
“姐。謝謝你。”
“哼。”
“姐，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家族的罪人，離開了她的身邊，你能不能替我照顧好懷竹。”
“什麼意思。”
“這次，我可能會打破禁忌。成為千古，或者萬古罪人。”
“那又如何，你是我弟弟，我知道這件事情就好。其他的我管不了。哪怕成為罪人，想要抓你，也要過我這關。”
“姐。你真是的。還真的是你的風格呢。”
“滿意嗎。但是如果你欺負懷竹，不管你是不是我弟弟，我都要教訓你。”
“我的地位現在都低到這種地步了。”
“是啊，家裡好像就隻有小妹不，估計隻有小玉比你要底了吧。”
“謝謝，姐。剩下的交給我吧，我想好好的在陪陪她。單獨的。”
“嗯。”
之後沒有聲音。姐姐已經消失在我的感知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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