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我著急的來到了她的房間。
“怎麼了,聽說你受傷了,傷到哪裡了。”
當我不顧其他人的感受,上去將她牢牢的圍住的時候,仔細的觀察她的傷口,最後在其秀麗的手指尖上發現了一絲的蹤跡。雖然有些細微。但是還是有些心疼。
“疼嗎。”
“不疼,隻是一時的不注意而已,而且傷口已經好了,那個。能不能先鬆開,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啊,哦。”
當我剛剛鬆開那緊緊抱著她的手臂,還沒有站穩,就被一道慣性帶飛出去。
“如果再不知道分寸,信不信你今天開始一步不準踏入這裡。”
此時的大姐搬出了家主的氣勢。那眼神十分的嚴厲,望著我。
“大姐,我沒有事。就不要怪霸業了。”
“知道,如果你出事了,那現在他就不是這樣站在這裡了。不知輕重的家夥,什麼時候能夠穩重起來。”
“我哪有。”
“哦,還敢頂嘴了。”
此時的我仿佛受儘無儘的委屈,眼巴巴的望著她。如此的大的反差其實她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家姐姐的和母親麵前的地位真的很低微,不是真正的地位,而是心中常常的珍惜著這段少有的感情。往往自己當那受氣包的角色。此時的她緩緩的走到姐姐的前麵,擋住正要準備出手的姐姐。那手停在懷竹的麵前,卻始終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你啊,就這樣擋著,遲早會有你吃苦的時候。”
“如果一直是這種苦,我願意吃一輩子。”
“你啊。我這弟弟娶了你。真的是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了。這次看在懷竹的麵子上,就饒過你了。還不起來,等著懷竹牽你嗎。還是說我親自請你。”
此時的我慌忙的起來。嘴裡沒有任何的不滿。甚至還有些傻笑。
“好了,人過來了。”
“那個姐姐。”
“我可不能走,要是他真的對你不利,那我可是要吃苦頭的,要不是嬸嬸說你實在是思念我那弟弟入了迷。不要說我了,奶奶她們那一關都沒有辦法通過。”
“可是,總要說一些親密的話,那個,姐姐。”
“我占時不聽就是,當然還是要看著的,以免他再次傷到你。”
此時的姐姐用魂力占時封住了自己的耳朵,並且打了手勢,有事情,用手勢回應。在姐姐那炙熱的目光之下,我隻能有些拘謹的坐在她身邊,隨後懷竹就開始商量孩子未來的名字,在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懷上貴兒,但是孩子的名字還是重之之重。
“孩子的名字交給你自己決定。”
“那個,如果是女孩,我會自己決定的,但是兒子不行。隻有父親能夠最終決定孩子的名字,而是男孩不像女孩,名字隨意一些也可以。”
“哦,是這樣啊,但是作為母親也是能夠決定孩子的名字那一吧。”
“可是。”
“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時候了,而且我們家可沒有族譜,忘記了嗎,最多跟唐家反過來,兒子必須兩個字,女兒就一個就行,怎麼樣,條件我都已經提好了,如果真的是貴兒,那就按照原來的名字就好。”
“可以嗎。”
“以後家裡就你做主了,外麵交給我。包括給孩子起名字。雖然我不知道,以後的家規如何,但是至少如今的家規是妖靠你自己寫。如何呢。”
就這樣,從孩子的問題談論到後麵,甚至是孩子的未來等。直到入了夜,我才被依依不舍的趕出來。當人都走了,或者是睡了之後,我才隻身靜悄悄的準備離開。
一路上憑借著對莊園的了解,躲過了暗哨。當我走出門外的那一刻起才占時放鬆下來。此時在望向她的方向,然後狠心的離開了家,朝著目的地走去。
三天後,此時的莊園裡,才知道了我的消失。
“怎麼樣,找到了霸業沒有。”
此時的懷竹著急的詢問著,但是沒有一個下人看到。
“不用找,他走了。”
“你看到了。昊兒,阿夜去哪裡了。”
“離開了。”
“你為什麼不攔著。”
“我為什麼攔。媽。”
“你這個當叔叔的是乾什麼的,你侄子離家出走了,你都不管。”
“他又不是離家出走。親家。你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