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們又開始進行重裝衝擊了!”
隻見外麵的匪徒,前麵排了三十多匹敷甲的戰馬,馬上騎著披甲的人。
三十多人,緩緩起步,逐漸加速,從三十丈外起步,直衝口子店而來。
“他們這次學乖了,一字排開,我們射傷對方,卻不會造成踐踏了。”
“那也無用!
他們可能以為,咱們這邊隻有一張重弓,隻有一個重弓射手!”
“哈哈,確實!
三百斤力的弓,在彆處以上強弓,在我們這裡可是基礎配置。
拿來射殺這些人,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還是要留著馬嗎?
不能讓他們一直都堆騎兵啊。”
“這些馬,可都是神駿異常。
真要射殺的話,太可惜了。”
“可我們也不能讓他們輪番的上騎兵啊。
而且,他們騎馬逃亡的話,咱們怎麼追?”
“也罷,就連馬一起射吧。
馬射傷就可,至少事後能當運輸的畜力使用。”
眾人定下計策,在馬隊到十丈的時候,就開始紛紛射出了強弓利箭。
射人先射馬,射馬隻傷腿,讓後續的匪徒再無這些神駿可騎。
一輪齊射,箭支穿透甲片,馬兒腿上中箭,匍匐倒地。
馬上的匪徒,則是趕忙滾鞍下馬。
“媽的,怎麼有這麼多強弓?
那些花大價錢搜集的情報,就是這麼糊弄人的嗎?”
吐槽聲還未落下,口子店內,又是一番箭雨。
這輪箭雨,沒有射死一個人。
匪徒全部被射中大腿,撲倒在地。
“混賬!
我們可都是披著全身甲,竟然還被射了!
老子大腿都被射了個對穿。”
“你對穿還好,我的是卡在了骨頭上。有得受了。”
“這次的任務,真是倒了血黴。
這些箭,都是帶倒刺的,還不知要挖多大洞才能取出裡麵的箭。”
“那些混賬,怎麼不來救我們回去?”
“廢話,他們怕中計,再吃對方的箭。”
“我們這是被當做誘餌了?”
“可是,沒有人救助包紮的話,我們也支撐不了多久啊!”
“咱們這次帶隊的還是什麼千夫長,就這指揮水平?
要依我的,一開始就全部押上,一擁而上,肯定早就拿下這個小堡了。”
“我爹可是萬夫長將軍,他一個小小的千夫長,怎麼敢不來救我?”
“都彆廢話了,先自己捆紮一下。
節省力氣,有勁兒的,慢慢的往後爬。”
“這個千夫長也是豬頭,他這樣磨磨蹭蹭的,就不怕人家援軍來此。
到時候,看他怎麼收場。”
“大夥打起精神,萬萬不能睡去,都打起精神!”
這些,倒都是老兵,知道該怎麼辦。
如今,他們隻能祈求。
祈求帶隊的千夫長,趕緊發起總攻,好儘快結束這次侵襲,救助自己等人。
口子店內,眾人也是疑惑。
對方沒有救助受傷的人,倒是果決鐵血。
可是,這麼久了,元莊的援兵,怎麼還不到?
萬一,對方惱羞成怒不再這樣耗下去,而是孤注一擲,發起全員進攻,到時候,口子店的這麼點人,恐怕是難以應對。
元莊的援兵呢?
石頭帶的七人隊,雖然全員千斤力,全部騎著千裡馬。
可是,路上他們屢遭陷阱和伏兵。
也就是七人了得,坐騎神駿,要不然早就折損人手了。
石頭這才感到了事情的嚴重和棘手。
這次劫匪騷亂偷襲,看來是準備良久,孤注一擲啊。
自己還是低估了敵人的實力、數量和狠辣。
可是,現在他無法回轉,不能再調兵力。
眼前的形勢,隻能靠海量的兵員堆填、鎮壓,才能壓製住亂局。
“但願,元英先生能夠早點覺察,及時處置吧。”
正在思量,身後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