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軒話剛說完,宣讀罪狀的元衛,也念到了最後。
“劉刑狀師,罪大惡極,當立斬!
其餘狀師,一律驅逐出無極宗轄域,永久禁止其再次入境!”
劉訴棍聽到當立斬三個字,頓時驚醒!
這個元英,他們果然要來真的!
他看向黃家村那邊,黃老太微微搖頭,麵露失望之色。
自己大意了啊,乾嘛說什麼大話,承什麼罪。
本來,明天就可以見分曉的事情,卻要栽在今天嗎?
“重陽,按律,抓人、審判、核刑、執行,一整套下來,至少需要十天。
現在,這個元英,卻妄圖在半天之內就要完成,不合規例。
丁怡,你說過的,無極宗向來守歸遵矩,如今竟然成了這樣嗎?
言而無信,何以服天下!”
丁軒喝道
“你罪證確鑿,死有餘辜。
且亂世用重典、除惡用快刀。
我且容你留個遺言,然後送你上路。”
丁軒示意,元衛拿出一個裝水皮囊,刺破底部,皮囊裡的水,不停滴下。
“水囊水儘,則可砍頭!”
劉訴棍環視一圈,沒有看到有一個意圖給自己求情辯解之人。
而自己的那幫狀師兄弟,則更是躲得遠遠的。
他回想起過往,自己巧舌如簧、詭辯謬解,幫了黃家多少忙?
如今,連受益最大的黃家,都不願出頭?
嗬嗬,真是可悲啊!
“我劉邢在此,發永不輪回的毒誓,負我者……”
此時,小管高聲喝道
“且慢!
好漢都是一人做事一人當!
丁仙子,想來,劉狀師的家人,不至於受到牽連吧?”
丁怡皺眉,她搭這話何意?
“當然,無極宗的律法,向不連累家人!”
小管謝過,向劉邢說道
“你且安心,你闔家老小,我都會照顧好,吃穿住行、日常生活,都無需擔心。”
劉邢憋著的毒咒,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我劉邢在此,發永不輪回的毒誓,負我者……”
“負我者,活不過明日,不得好死!”
有些人,聽到這些話,終是鬆了一口氣。
活不過明日?
明日可是無極宗慶祝大典,不可能動刀殺人,誰都死不了。
這毒誓,聽起來滲人,實際是沒什麼卵用。
一天的效果,不可能死人的日子。
嗬嗬,用最毒的誓,說最狠的話,卻是根本不可能的結果。
劉刑事到如今,也想開了。
死就死吧,明天還要死一大批人呢。
早走一步而已。
“玉玲瓏,你恨我框你,哈哈,那怨不得彆人,是你太蠢!
你親哥武大因你而死,你卻沒有一滴眼淚。
你滿腦袋都是那個丁軒的影子,我以為丁軒好為由,讓你吃胖就吃胖,讓你減肥就減肥。
哈哈,丁軒喜歡胖的,還是瘦的,喜歡你力大如牛身體強健,還是你弱不禁風、楚楚可憐,我怎知道?
隻要以他之名框你,你就神魂顛倒,沒了方寸,委實可笑。
我再框你,立下天道大誓,不尋回測靈仙台、不迎回丁軒回歸,就絕不測靈修仙,其誠意可感天地泣鬼神,保丁軒平安,你也是信了。
你果然是蠢!
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
你那隻丁軒送的小奶狗,即使強行用藥催情,懷了銀狼的崽子,不仍舊是隻狗而已嗎,即使它是隻強壯的狗!
怎麼著,狗都是狗,啥樣的狗都配不上銀狼。
昔日的小奶狗,已然老邁,而銀狼卻還在意氣風發,遠未到頂。
想一想,你如今的年齡、身體,還能修仙嗎?
你一個尋常女子,整日咳嗽氣喘的病秧子,憑什麼能夠配得上你心中的修仙者丁軒?
這是不是就如同柴狗和銀狼那樣的天塹差距?
還有,你,武玲瓏,和武大的共同的親大哥,武啟!
你一直瞞著不讓他知道真情,把他當奴仆一樣的使喚,為無極宗廝殺拚搏。
這麼粗的大腿不抱,卻對那個資質平庸的小白臉丁軒念念不忘。
武大創立的基業,白送給了丁軒。
武啟又被瞞在鼓裡,拚死拚活的給丁軒的無極宗征戰搶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