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儘深淵,又過去了一天。
熊二在做夢的時候,王賢卻在苦練那穿過空間與時間的一劍。
五尺的距離,加上王賢加大了三個鐵圈的晃動。
難度太大,便是苦練二天,依舊沒有什麼進展。
第一次,王賢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笨了。
按說這一招苦練了四天,至少應該穿過兩個鐵圈,結果依舊不行。
熊二在打呼嚕,不知道睡了多久。
想著師傅之前說的那話,沒事他也不好去吵醒他,隻好收了劍,接著打坐。
就這樣,天亮之後帶著熊二繼續往前,神識不僅在注意前麵的危險,還得防著後麵的追兵,突然殺出來。
不知怎的,打從斬了兩條黑蛇之後,他和熊二差不多安靜了二天,沒有遇到深淵之下的怪獸。
連熊二都在嚷嚷“大哥這不正常啊,連東凰明淵都不敢來的地方,哪能這麼安靜?”
王賢歎了一口氣“你是不是嫌我沒事做?”
其實他也在想,倘若前麵突然冒出幾隻妖獸,兩人又在睡覺,自己和熊二怕是要完犢子了!
熊二搖搖頭“我隻是有些怕,你可彆怪我!”
“在這鬼地方,誰不怕啊?”
王賢話沒說完,便突然將拔出青鋒劍,冷冷喝道“誰在那裡,給我滾出來!”
說完跟熊二揮了揮手,熊二心領神會之下,貓著身子,悄悄地躲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怎麼,你已經等不及去死了嗎?彆急,我來送你一程。”
說話中,自濃濃的迷霧中,有四道恐怖的氣息往王賢襲來!
三個男子?還有一個女人!
王賢怒了,自己的命很值錢嗎,連女人也想來分一杯羹。
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吭聲,隻是將問於劍置於身後,冷冷地望著緩緩而來的四人。
一杆鐵槍首先出現在他的眼裡。
握著鐵槍的是一個化神境的修士,嘴裡在冷笑。
分明就是隻要他出手,就要將王賢瞬間吞噬。
同樣,在他身後的二個男子,一個是元嬰境,一個是化神境的氣息!
隨便一人,在境界上就能吊打王賢。
男子高大魁梧,加上一杆鐵槍在手上,不用釋放出自己的修士。
便有一種讓人喘不過氣來,有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在他身後,是一個身著鎧甲的青年。
青年一手握刀,一手是黑色的鐵盾,給王賢一種詭異的感覺。
就像是這家夥怕死,要用鐵盾抵禦未知的危險。
第三個依舊是一個青年男子,隻是這家夥一襲黑袍,臉上陰沉不定,就像是彆人欠了他很多錢,沒還一樣。
隻有那女子最為恐怖,一身修為還在手持鐵槍男子之上。
一襲白色長裙在深淵之下,看起來有些陰冷。
奇怪的是,女子手握靈劍,死死地盯著雙手背在身後的王賢。
而這個時候,熊二早就已經偷偷地躲了起來。
王賢看著鐵槍在手的中年男子,冷喝一聲“閣下來自何處?我跟你們有過節?”
中年男子搖搖頭,冷冷地說道“你不要打聽我們的出處,死人不配問!”
死人!
臥槽,躲在暗處的熊二心搖搖頭,心道你們真不把我大哥當人看啊?
一二三四,正好,一會可以分到二枚納戒,於是他也不吭聲了。
王賢哦了一聲“也是,死人不配!”
手持鐵盾的青年盯著王賢,喝道“我們是來借你人頭一用的!”
“來拿啊!”
王賢沉聲說道;“昨天也有一個家夥這樣說,後來他好像去喂魚了!我說,那些黑蛇沒有難為你們吧?”